“贼?怎么会有贼?”
徐大爷气急败坏:“小刘说的!他在外面巡逻,看见有个人从墙上翻进来,就在您进来剧院后不久!”
“您说这什么世道,光天化日就有人进来抢劫!”
“听说还穿的人模狗样!”
“呸!”
秦绵捂住想笑嘴,轻咳两声。
“哎呦,秦老师,您是不是生病了?脸这么红?”
秦绵顿了顿:“哦,可能有点儿着凉。”
又问:“那小刘现在在哪?”
“小刘去调监控,但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的监控坏了好几个!”
“现在我得挨个儿敲门问,今晚还有几个女老师住在二楼,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得了!”
徐大爷急坏了,秦绵有点愧疚,眼珠子一转,连忙问。
“等等,您是说我进来后不久?”
“对啊!”
“墙上?那是不是和平路那一段?”
“对呀!您怎么知道?”
秦绵笑了:“那估计是小刘看错了,我那会儿在附近散步,墙上的不是人,是一只……”
秦绵本来想说大白狼,但一说狼,带来的惊恐将会是地震级别。
怕是还不如贼。
“一只萨摩耶。”
徐大爷惊呆了:“啊?”
秦绵笃定:“真的,我亲眼看到的,跳进来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窗外传来几声狗叫。
“汪汪汪——”
徐大爷一时间不知该哭该笑,“哦哦”两声。
“那估计是流浪狗,不是人就好!不是人就好!”
秦绵笑着点头:“对,不是人。”
徐大爷转身欲走,又回头强调。ýáńbkj.ćőm
“秦老师,那您还是把门锁好,有的流浪狗有狂犬病,咬一口可不得了!”
“好的,谢谢您啊!”
秦绵关上门,身后传来轻咳,一回头,对上陶柏庭耐人寻味的目光。
男人走上前,右手食指轻敲了下她的脑门。
“胆子不小,敢说为师是狗?”
秦绵提起一口气,后退一步,重重弯下腰。
“对不起,陶教授!”
“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模糊了您的生物属性!”
“真的对不起!”
陶柏庭表情受伤,语气和缓道:“为师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侮辱。”
秦绵恳切安慰:“人生重在经历!”
“嗯?”
“不是!”
秦绵深深呼出一口气。
“其实,其我本来是想用一种……”
她的双手在空气中画了个大大的圆:“更加高大威武的野兽形容您。”
“但什么狼啊,狮子啊……多吓人啊!”
小姑娘满嘴跑火车,最后总结。
“貌似狗,最合适……”
说得句句在理,可是又那么欠收拾。
陶柏庭气极想笑。
想狠狠收拾。
让她哭。
陶柏庭认命似的摇了摇头,微微叹口气。
“给为师上药。”
秦绵露出喜色,服了服身子:“嗻!”
她上前两步,盯着男人的衬衫扣子,约有两三秒后,轻声试探。
“我解?”
陶柏庭淡淡一笑:“我一只手解不开。”
……有道理。
秦绵抬手触碰男人的脖颈。
小姑娘的指尖凉凉的,脸色与手指的温度构成反比例函数。
随着扣子逐渐往下被解开,秦绵不自觉地挪开视线。
但她佯装无意瞥了一眼。
腹肌!
陶柏庭虽然三十岁,但身材维持得很好。
晨跑一小时是雷打不动的习惯,家里的阳台也放着健身器材。
陶柏庭敏锐抓住那一眼,一脸坦然。
“想看就看,不给你看给谁看?”
噗——
怎么能说出来呢?她是个女孩子啊!
秦绵嘿嘿笑了两声,以示羞涩。
接着,目光全方位扫荡。
只是这一次,她看到了小腹下侧,赫然列着一道长疤。
秦绵下意识望向男人。
“不小心受伤,划了一下。”
秦绵点点头,没继续问,转到他身侧去看衬衫。
却发现衬衫烂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有血。
“你受伤了?”她一声惊呼。
男人的眸子里闪过惊喜,笑了。
“磕到了一块石头。”
秦绵把衬衫拉下来,伤口长约四五厘米,血迹已经凝固。
愧疚顿生。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秦绵一个劲儿道歉,急得像是要哭。
“也不知道要不要缝针。”
陶柏庭浅笑安慰:“不用的,小伤。”
又催促:“快上药,再拖下去,伤口都要愈合了。”
秦绵的嘴巴抽了抽:“……您真会开玩笑。”
她拿起消炎药,细细擦拭。
陶柏庭带了些兴致问:“原来你们剧院的人,也叫你老师。”
“一个称呼而已。”
“那以后,我也叫你秦老师?”
ohno!
“……您折煞为徒了!”
又强调:“会折寿的!”
这男人该不会是觉得自己走得早,所以想拉上她一起吧!
好歹毒的心肠!
小姑娘的包扎手法很是熟练,陶柏庭漫不经心问了一声。
秦绵面不改色:“跳舞经常受伤的嘛,都是互相包扎,习惯了。”
陶柏庭淡笑着,秦绵走到他面前。
“伤口不能碰水,我拿块毛巾,您擦一擦?”
“嗯。”
陶柏庭先进去浴室,出来时裸着上身,下身裹了浴巾。
秦绵头也不抬,抱着睡衣跑进浴室。
出来时,陶柏庭坐在书桌前。
回过头,看到小姑娘站在不远处。
头发有些湿,穿着白色无袖睡裙,长及膝盖。
嫦娥化作玉兔。
小玉兔的脸上有些失措茫然,不自在道。
“我来拿吹风机。” 奇书屋为你提供最快的婚瘾更新,第8章 胆子不小,敢说为师是狗免费阅读。https://www.yanbk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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