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传来白子画问询的声音:“小骨,你在想什么?”花千骨说:“没、没什么,我只是好奇刚才老人的故事,他为什么会弄个海螺放在亡妻的墓前。也许李婶知道,我回头去问问她。”两人说着便走进了小院。
老两口看样子刚吃完晚饭,李叔正靠在院中的藤椅上翘着二郎腿儿惬意的喝着茶,而李婶则在忙碌着收拾。一见他们李婶就问:“你们回来了,晚饭吃了没?若没有我可以给再你们下点面条,也不费什么事儿。”花千骨连忙应道:“李婶不用忙,我们吃过了。”“那你们歇歇吧,上山怪累的。”李婶说完就去厨房了,李叔指着旁边的藤椅招呼白子画:“白公子,来坐这儿喝口茶,咱们唠唠嗑。”
白子画看到那几把藤椅上都有些树枝落叶草棍儿什么的,用手胡撸干净后拉到了花千骨身旁让她坐下,再弄干净一把自己才坐了。李叔看在眼里不由得撇了撇嘴,总觉得白子画对花千骨太过热络,而花千骨看起来对他有些冷淡,不由得想说道说道。他倒了杯茶递给白子画,说教道:“这疼老婆是应该的,但是咱也不能光一头热乎啊,夫妻嘛,关心帮忙应该是相互的才对。就像你婶子,她照顾我腿脚不好,天天干好多跑腿的事儿,每晚就洗脚水她都给我弄好端过来;我呢也每晚就给她松散松散筋骨,按摩一下给她解解乏。我看你倒是很心疼媳妇的,但是没怎么见你媳妇对你有多上心啊。”
白子画听到这儿不由得放下了手里的茶杯,面上有些尴尬,瞥了一眼花千骨,她明显听见了,却好像没听到一样,毫不在意的扭着头在看院子里的那些渔网。白子画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是还想挽回来一些,甚至要攀比的虚荣心作祟,便对李叔说:“她其实是很关心我的——比如前两天我不方便的时候她也曾给我沐浴更衣。”
花千骨听到这儿吃了一惊,连忙转过头瞪着眼睛看白子画,白子画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姿态,那眼神好像在说:“难道不是么?”花千骨猛然想起昨天她给白子画施清洁术后取笑他时说的话,没成想他到这里利用上了,却又无法反驳,只能咬着唇生闷气。李叔拿起茶杯随口道:“哦?是嘛?”他咂了一口茶,突然想起了什么来,放下茶杯一拍大腿说:“不对!”
白子画心里微吃一惊,抬眸看着李叔,花千骨也支起了耳朵听着,李叔接着说:“你这小伙子这么年轻身体这么壮又不像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脚还有残,你哪里来的有毛病、不方便?”一时间白子画也不知如何解释,仿佛谎言被拆穿,面上有些尴尬。花千骨赌气的低哼了一声,对李叔说:“李叔您不知道,他呀这里有毛病。”花千骨说着指着自己的脑袋:“发病的时候做什么、说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有时候他说的话您不要当真哈。”
李叔满脸疑惑:“是吗?没想到他竟有这种病症。”接着又点了点头:“嗯,这种情况若发病确实自己没法洗澡的。”这次轮到白子画瞪着花千骨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是尴尬、无奈外加羞愤。花千骨怕再聊什么令人难堪的话题,遂站起身来想要回屋,因为有龙筋相连她也不能独自走开,只能去拉白子画的衣袖示意要离开。然而这时李叔又开口问白子画了:“白公子啊,你们是不是着急想快些有个娃啊?”ýáńbkj.ćőm
听到这儿花千骨的脸立马涨红了,白子画则自然而然的握住了花千骨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说道:“这个就顺其自然吧。”说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花千骨面纱下面的唇紧抿着,有气无处出,只能反握住白子画的手,手上加劲儿狠狠的捏在了他虎口穴上。白子画吃痛,皱了皱眉,不由得起了报复的心理,若无其事的扫了眼花千骨对李叔说:“其实——之前内子曾小产过。”
怎么越说越离谱了?花千骨只感到一阵眩晕,脱口而出:“我什么时候——”“你忘了么?我都不知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你还打算瞒我,以致我乍闻这件事的时候还急火攻心吐血了。”“你——”花千骨当然知道白子画指的是他中卜元鼎之时她按笙箫默的要求为了给他排体内淤血,对他故意说了这些话,没想到白子画这时候突然把旧账翻了出来,而且他说得大言不惭又滴水不漏,这些话花千骨当时确确实实说过。
这下轮到花千骨急火攻心了,她着急的摆着手说:“其实没有这回事啊,你是知道的。”白子画紧追着问:“没有?那孩子呢?孩子在哪儿?”“这——我、你……”花千骨的脸涨得通红,一时之间真不知如何作答,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对,只得咬着嘴唇默默的垂下头来。那李叔一见花千骨这副表情猜测她当初是拿怀孕这事说了谎,不想两人为此闹矛盾,他连忙打圆场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也不是啥好事就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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