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藏在茂国公府的密室中,谢昭带手下冒死寻来。

  与所想的一般,背后黑手隐藏得很深。

  那人不但用左手写书信,还使用了暗语。

  只凭借一封书信,有无数推测,根本无法掌握背后之人的指令。

  想要破解暗语,谢昭需要至少三封书信。

  这一步棋,下得操之过急。

  贾兴林一死引发勋贵们反弹,萧赦意识到问题:“畏罪自尽的郎中,背景非常干净。”

  萧赦派人查,什么都没查出来,正是这一点,才令他更加起疑。

  “背后黑手早已看茂国公府不顺眼,趁着赵柘行凶,趁火打劫扰乱视线。”

  谢昭猜测,应是贾兴林无意间得知隐密,被利落地灭口。

  己方应先蛰伏一段时日,维持表面上的平静。

  “元和,朕有一事。”

  月余南边多雨,冲垮大桥淹没良田。

  官府的粮仓里没粮食,导致流民暴乱。

  当地的官员一直在压下事端,萧赦得知消息整整错后半个月。

  关系到民生,萧赦夜不能寐,日日脱发。

  谢昭跟随萧赦议事,趁机又推荐姜玉珠的生发铺子:“臣建议您去尝试一下,不管用不要钱。”

  萧赦一脸讳莫如深:“不给钱,朕能活着出她的铺子?”

  元和变了,自己人都坑!

  一晃到农历四月二十五,姜玉珠的生辰。

  自从上次谢昭偷亲她后,姜玉珠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人。

  良安时不时地回府禀报:“夫人,您别怪老爷,南边水患严重,皇上动不动在夜里宣老爷进宫议事。”

  谢昭每日忙于政务,还要与工部官员商讨如何解决水患,每日只睡一个多时辰。

  姜玉珠听后,叮嘱道:“你跟在老爷身边,得有些眼力见,每隔两个时辰端上吃食补品,做不来就找个细心的丫鬟伺候。”

  良安见此道:“夫人,主子有小的一人就够了。”

  原本知府后衙有个丫鬟服侍,那丫鬟心术不正半夜里想爬床,藏在书房内,被谢昭当成老鼠一般丢出去。

  从此,谢昭更是多了不近女色的名声。

  时间不早,沈氏乘马车带着沈芷兰来接姜玉珠,生辰宴选择在姜府。

  原本沈氏是打算两府上各办一场,思来想去不如他们也跟去姜家,人多热闹。

  姜玉珠兴冲冲地上马车,对沈氏道谢:“娘,您太惯着儿媳了。”

  京城里没有出嫁女回娘家过生辰的习俗,陈氏原本还怕亲家沈氏不答应。

  谁知道沈氏主动提议一起去,这可把姜家众人高兴坏了。

  沈氏则是拉着姜玉珠的手,偷瞄她的肚子笑道:“应该的。”

  月余,儿子只回府一晚。

  沈氏派丫鬟去衙门喊人,还不等回话,谢昭又进宫了。

  得知谢昭公务繁忙,做臣子的是要为皇上分忧,沈氏毫无办法,只得对姜玉珠更好来弥补缺失。

  姜府内,在后花园特地布置过。

  每隔半米,挂着一幅画像。

  陈氏带着沈氏逐一走过,笑眯眯地介绍。

  大齐没有照相的技术,但是画师的水平极高。

  从姜玉珠降生,满月,抓周,每一年陈氏都会请画师来作画,细致地保存起来,过去的一幕幕,已经变成珍贵的回忆。

  “这是玉珠出嫁那日,一晃三年多了。”

  陈氏感叹一句,沈氏频频点头,有些难为情,三年多了,她儿子还是个隐形人。www.ýáńbkj.ćőm

  今日姜玉珠生辰,谢昭赶不回来,以后沈氏更没脸面对亲家。

  看出沈氏所想,姜玉珠赶忙转移话题:“今日府中有什么大菜?”

  婆婆一多心又要摆弄谢昭,姜玉珠次次被牵连。

  陈氏一听,打开了话匣子:“娘特地请了德贵楼的厨子,还有擅长做江南菜的,保证味道好。”

  陈氏面面俱到,沈氏和沈芷兰都是江南人,不太习惯京城的口味。

  众人正在说话间,谢昭带着谢暄赶来。

  昨夜一晚没睡,总算换来两个时辰自由。

  谢昭送上一个小匣子道:“夫人,你看看,这是为夫给你准备的生辰礼。”

  匣子不大,也不沉手。

  姜玉珠以为谢昭和其余人一样送珠宝首饰,兴致缺缺。

  碍于众人围观一脸期待,姜玉珠只得打开匣子。

  匣子里有一块牛皮袋子,袋子开口处露出银色一角。

  “这是一把袖珍弓弩?”

  姜玉珠拿在手中把玩,爱不释手。

  如果遇到危险,谢昭送的小弓弩刚好可以用来防身。

  陈氏有些诧异,见女儿喜欢跟着夸了几句,她看一眼天色道:“你爹也该回来了。”

  原本以为谢昭缺席,结果全家姜福禄回来最晚。

  陈氏正准备派下人催促,只见后花园入口来了几人。

  为首的姜福禄面色不太好,身后跟着姜怀达和姜怀庆兄弟俩。

  姜玉珠的视线,落在最后袖口绣着金线的黑衣人身上,那人生着一双桃花眼,举手投足透露出风流和优雅。

  他的视线看过来,落在姜玉珠脸上,眸子泛着波光,似乎盛满情意。

  冯清?

  姜玉珠微微愣神,爹和大哥为何把冯清那人渣带到府上?

  等仔细一看,来人与冯清至少有七分像,却远比冯清更隽秀。

  场面迅速地安静下来。

  陈氏下意识地看向女儿,而后颤抖着嘴唇问道:“是……是云溪?”

  “姨母,是我,我来京城了。”

  陆云溪对陈氏行礼,而后对姜玉珠笑道,“几年未见,今年刚好赶在你生辰这日进京。”

  姜玉珠一脸疑惑,小声地问红鲤:“他称呼我娘为姨母,难道真是我表哥?”

  姜玉珠只继承原主大部分记忆,还是有缺失的。

  原书中提过,陈氏还有姐妹嫁到江南陆家,如此推算,陆云溪是她表兄。

  尽然是亲戚关系,为何气氛如此凝重?

  红鲤露出一抹伤感道:“当年表公子去外海游历,几年没有消息,陆家派人传信说他死在海上,怎么会……”

  “您忘了与表公子曾经的情意了吗?”

  红鲤吸了吸鼻子,既高兴又难过。

  几年后,小姐已经嫁为人妇,表公子这个时候回来还有什么用?

  姜玉珠懵了。

  穿来那日,原主正在与冯清私会的路上。

  当时,她想不通原主怎么会看上冯清那货色,真正的答案就在眼前,冯清只能算是替代品。

  一场生辰宴,旧爱新欢都在场,原主留下的烂摊子,让她怎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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