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咬了咬牙，还是摇了摇头，最终什么都没说，“我们真的只是合作关系，顾总实在不信，我也没办法。”
马明脸色僵硬，显然是在撒谎，但即便顾星渊用他最在意的药厂做威胁，他也没有松口。
这让施颜更加好奇，他和叶辉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而且，按现在的情况，即便再问下去，也会一无所获。
秘书敲门进来，倒了三杯茶水，放下之后，看了看马明难看的脸色，欲言又止，转身离开。
施颜起身，“我出去透透气。”
她离开之后，顾星渊没有再客气，“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这样，那就来吧。”
说完，他看了石磊一眼。
石磊立刻开口，“康佳药业成立有十年之久，这十年内，主要经营业务为中草药和医疗器械，但康佳的药品和器械，大多数都出口到了法国，而合作者叫Linda，这个Linda，不是别人，正是叶辉的母亲。”
马明惊恐的看着石磊一眼，仿佛见了鬼一样。
十年，这十年来公司经营的内容，以及合作伙伴，他竟然都查到了，甚至连Linda和叶辉的母子关系也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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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渊竟然连这些都调查到了，马明想到什么，心底的恐惧瞬间加大，脊背莫名的吓出一身汗来。
身在林安市，他一直都知道，顾星渊的厉害，只是因为他能力小，厂子小，没合作的机会罢了，他也从奢望过，会和星耀集团这样的大公司合作，只求安安稳稳的发展就好。
但顾星渊送上门来，他也不敢招惹，否则，他的厂子，明天可能会变成历史。
让他心悸的是，他和星耀明明没有合作，可顾星渊竟然能调查出这么隐私的信息来，这让马明有种，当众被人扒光，活在他监视下的感觉。
害怕而又恐惧。
他看着顾星渊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恭敬，变成了浓浓的惧意，不敢去看，但又不得不去看。
马明有些生气，“顾总，你们，你们竟然调查我。”
顾星渊告诉他，“我女儿今年不到四岁，从一出生就被人偷走丢弃，到现在依然杳无音信，前不久，我才得知，叶辉有她的线索，找到叶辉，或许就能找到我女儿。”
说到这儿，他再次咬重声音，问道，“叶辉，你到底知道多少？”
马明紧皱的眉心慢慢散开，或许是听到顾星渊丢失女儿的消息，有些同情，声音也缓和了许多，“顾总，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没错，我和叶辉的母亲，一直都是合作关系，但也仅限于如此，这次，是他第一次回国，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联系，除了合作，我对他一无所知。”
马明说话的时候，一脸坦荡，似乎不像是在说谎。
顾星渊盯着他的眼睛，看到他毫无躲闪，知道再追问下去，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线索，便起身作罢。
看顾星渊要走，马明松了口气，“顾总慢走。”
然而，他话音刚落，顾星渊忽然转过身来，“和叶辉不熟，那你和Linda，很熟悉？”
马明原本已经平静的脸，再次紧绷起来。
已经平静的心，再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也迅速狂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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