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嘉林语重心长地劝着吴然,吴然虚心听着,时不时地回应两句。
“难道江城就没有比宋之北更厉害的人了吗?”
吴嘉林端着茶杯,想了想:“有是有,不过那人隐居多年,也不出山,什么事情都是让手下人干。”
“谁?”吴然来了兴趣。
“傅澜川。”
吴然脑子一颤。
“早年还有传闻,说宋家是靠着傅家起家的,要是没有傅家也没有现如今的宋家,这在江城老一辈中不算什么稀奇事儿,大家基本都知道,只是傅家人低调,深居简出的,也不曾在任何公众场合露面,很少有人见过对方的长相。”
这么隐蔽?
吴然突然就来了兴趣,她才不想巴结陆欣呢!
她手中的资源永远都是她的,自己去用,她也不见得会给。
与其求人还不如将资源握在自己手中。
“爸你能找到傅家人吗?”
“我??”吴嘉林笑了:“你爸我去给人家提鞋都不够资格。”
...........
陆知睡一觉起来天已经黑了。
她躺在床上揉了揉自己酸胀的腰,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在床上打滚。
拿起手机给傅思发了通微信。
后者电话过来让陆知带着傅澜川过去。
路上,陆知一直在交代傅澜川。
“二爷不用上去,就坐在车里,要是隐隐有发病的感觉让廖南给我们打电话,傅思会把东西送下来,如果能遏制住最好,如果不能就让廖南立马送你回南山公馆。”
“你呢?”
“我会没事的,二爷放心,”陆知捏了捏傅澜川的掌心。
内心祈祷一切正常。
历经那么久,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她不希望有任何事情发生。
人总不能一直在希望和失望中反复横跳吧?那岂不是太残忍了?
“怎样?我二叔被你洗脑成功了?”
“那必须啊,你也不看看我是谁,”陆知望着傅思挑了挑眉,那眉飞色舞的模样别提有多嘚瑟了。
手术室里,一切准备就绪。
如同傅思所说,在现代社会这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
“我们争取将时间卡在凌晨,最少的减少意外的发生。”
“好。”
车内,廖南看着时间一点点地往十二点钟方向走。
恰好,时间刚过十二点,傅澜川那种久违的疼痛感立马就涌了上来,跟往常每次一样,廖南见他抓着心脏狠狠地弯下身子蜷缩着,痛得眉头紧蹙。
他刚想说什么,就看见傅思连手术服都没来得及换,哗啦一声拉开车门将手中的碗递给了傅澜川。
“喝了,快。”
“陆知呢?”他暂且还未丧失理智。
“好着,快。”
傅思催促着他。
傅澜川不敢耽搁,趁着自己还清醒着,接过傅思手中的碗直接一口干了。
血腥味儿从唇角散开。
刹那间,咽喉中有什么东西流淌过去,顺着他的喉咙进入他的四肢百骸,这个过程痛苦而又酸。
忍了良久,一口血没忍住从他嘴里喷了出来。
傅澜川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这样。喝了一口陆知的血竟然能让他紧绷了多年的四肢百骸都得到放松,简直就是可怕。
难以置信。
他很像一个瞎了很多年的人,突然之间见到了光明,而那种光明是伤害他最爱的人得来的。
“二爷?二爷?”
廖南看着倒在后座上的傅澜川,看了眼站在车旁的傅思:“怎么办?”
“你先把人送回南山公馆,这种时候也看不出来到底有没有作用。”
“那陆知呢?”
“有我在。”
...........
翌日清晨,陆知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傅思趴在床边睡觉。
她抬手,挡住照进来的阳光。
刚一动作,趴在床边的人醒了:“醒了?”
“你二叔呢?”
“在南山公馆。”
“怎么样了?”
“暂时还不知道,昨天晚上给他喝下去之后,他就晕倒了,我顾着你,没来得及查看,你醒了,我们就收拾收拾回南山公馆。”
陆知坐起身子,有些天旋地转,又躺了回去。
“怎么了?”
“有点头晕,我在躺会儿,你先回去看看。”
傅思没有多想,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病房,大概也知道陆知可能是身体不适,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但她二叔就不一样了。
还有没有命都不知道。
傅思赶回南山公馆时,廖南正躺在一楼沙发上睡觉。
听到声响,才疲惫的睁眼。
“怎样了?”
“在二楼休息,昏迷了一晚上,暂时还不知道情况,但好在昨晚没有发病,是不是陆知恩的血气到作用了?”
“但愿是的,我上去看看。”
傅思急匆匆上楼,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件事情就此解决,再也不要有什么后续,再也不要回到西南那种鬼地方去。
再也不要让她二叔受痛了,再也不要让家人担心了。
希望傅家的所有人都能平平安安的。
傅思推开卧室门,看见傅澜川穿着昨晚的衣服躺在床上,了无生机,看不出什么。
捞出傅澜川的手,轻轻搭在脉象上,见还有心跳,狠狠松了口气。
“陆知呢?”
傅思刚放下他的手腕,人就醒了。
害得她激动得趴在床边望着傅澜川:“没事儿,你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什么不一样?”
“陆知的心头血到底有没有效果?”
“有,”傅澜川虚弱开口。ýáńbkj.ćőm
傅思面上一喜:“当真?”
傅澜川嗯了声,喝进去之后明显觉得压在心头多年的石头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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