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洞房环节?
不!大夏朝新婚之夜,若新娘子第二日依旧是清白之身,那么惨了。
这种情况在大夏朝,女的可以说比“大脚”还要让人不齿,男的可以说是直接订上了“太监”的耻辱印记。
走到哪都会被全大夏朝的人的耻笑。
强行硬上?只怕有成为累死耕牛那样的风险。不上?又不行!
但不管刘墨脑袋里怎么忐忑,又怎么无奈,那看似漫长的小径还是到了尽头,而一直陪在林诗琪身旁的一干丫鬟却纷纷起身。
“请姑爷拿起喜秤,揭开喜盖。”鸳儿说道。
刘墨照办。
接着,鸳儿跪了下来,将两人的手放在一起。ýáńbkj.ćőm
“恭喜姑爷,小姐结为连理。”
说着,鸳儿领着丫鬟们走出房门。
刚才还热闹的屋子,只留下那萦绕的不同馨香,安静得让刘墨有点不知所措。
目光朝着床边瞥了一眼,却看到那一身红妆的林诗琪坐在那里,低着头,那头上的金饰在乳白色的光晕下,闪烁着夺目的金色。
不知道诗琪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刘墨拍着额头,哎,这哪里是进洞房,分明就是上法场,太煎熬了!
“夫君,我们该歇息了!”最终先开口的是林诗琪。
刘墨一听,顿时一颤。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赌上性命,也得把这地主斗完!”
正自犹豫,林诗琪已经站了起来,背过身,开始卸下衣衫。
“我知道夫君你身体还未恢复,今夜,就让妾身来完成吧。”
卧槽,好家伙!
刘墨顿时在脑海中出现了非比寻常的斗地主姿势。
是哪位神仙姐姐传授了如此技巧给到诗琪?他不禁感叹。
此时此刻,刘墨心跳加快,血液在沸腾,小兄弟也已经在磨刀立马。
望着那娉婷傲立的身姿,一身大红的衣裙,束着那完美的身段,随着林诗琪那似是黯然的转身,刘墨终于抑制不住了,作为男人,第一次斗地主,怎么能让没经验的老婆主动?
管它身体不身体,刘墨如同猛虎一般扑上前,林诗琪惊愕地回过头,但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拦腰抱起。
随着身体被放在柔软的婚床上,刘墨当即扑了上去,这举动却让林诗琪不知所措。
“夫君,不能这样,你的身体会垮掉的!”
话未说完,却发现双唇被堵住,连同接下来的话语一并咽回了肚子。
不到片刻,刘墨便利索地卸下了林诗琪的衣衫,那绝美逆天的身材顿时一览无余。
皮肤细腻白嫩,吹弹可破。
“真是个逆天绝世美人啊。”
刘墨伸出双手,游离于雪峰之间,流连忘返。
异样的电流顷刻间在林诗琪体内流动,激吻过后,让分开的两人都喘着粗气,林诗琪深吸一口气走了过来,双手推向压着自己的刘墨。
“夫君,停下,真会害了你,让我来吧!”
“死就死吧,我认了!”刘墨坏坏的笑道。
说着,他利索地卸下自己的衣衫,丢出了“王炸!”
啊,的一声尖叫,林诗琪泛起一阵红晕。
这一夜,那呢喃的***断断续续持续了许久,而守在外面,听着声的鸳儿也是满脸红润非常地逃开,跑去了前堂,向老太君报信。
洞房花烛夜,花烛摇曳,直到天明,这才灭去,而从窗子透射进的阳光,沿着扔在地上衣裳,照向那依旧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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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让林诗琪幽幽地转醒。
嗯哼,林诗琪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就感觉全身上下酸软无力,某处隐有一股剧痛传来。
看着睡在枕边的刘墨,心里倍感满足踏实。忍不住往刘墨怀里拱了拱,小猫一样,用脸轻轻蹭着刘墨的胸膛。
“姑爷,小姐!”门外鸳儿轻敲房门。
林诗琪听闻,便摇了摇刘墨。
“夫君,该起床了!”她说,“还要去老太君那,还有父亲那请安!”
刘墨一脸疲惫地睁开双眼,此时此刻的他,完全能理解什么叫身体被掏空。
当年多么鄙视的xx肾宝,如今是如此渴望。
林诗琪穿好衣衫,便开始伺候刘墨更衣。
瞧见他那副被“榨干”的脸,又好笑,又好气。
“妾身都说了让我来,你非得逞强,好了吧!”她说:“一次不够,你还…”
“行吧,如今是真的被掏空了,我忍!”刘墨心想,“若身体是巅峰状态,就你这话,定要做个晨练!”
穿戴整齐,林诗琪便让鸳儿进来。
洗漱完毕,刘墨拿过一本大夏朝书物,读了起来。
等待林诗琪打扮的期间,赵大来了。
一见到刘墨,他便凑到耳边,来了一句:“姑爷,您是真男人,身体如此程度,居然还能连做三次…”
好家伙!
你知道就知道,有必要当面说出来么。
林诗琪梳妆完毕,便跟着刘墨一起,先去向林渊请安,随后方才去了老太君那。
道了万福,老太君却匆忙起身。
“你们的婚事办好,我老太婆也该走了。”
“啊?老太君您要去哪?”
“竹山的事,可不是那么容易收场的!”老太君道,“我娘家人,没一个好说话,都是一些无理辩三分的主儿!”
是要去帮我收拾残局,刘墨心中一颤。
“别这副表情,我本姓周,出不了什么岔子。”老太君道,“墨儿,你也早些做好准备,前往榕城。”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
刘墨如今是体会到苏轼大神的诗了,去了榕城,再回临阳的机会不多。
与老太君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但是再不忍分开,也得分开。
刘墨并没有打算逗留临阳太久,第三天,打点好行囊,他便准备带着林诗琪离开。
随行的人有赵大,李信,鸳儿,以及老太君安排的十余镖师。
经历上一次刺杀,万事都得小心。
刘墨几人坐一辆马车,其余镖师骑马保护。
老太君本还打算再给一笔银子,但被刘墨拒绝了。
他身上还有诗会上赢来的银两还剩三千,加上之前剩下的一些,维持酒楼运作足矣。
刚将林诗琪扶上马车,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刘公子,您忘了馨儿了吗?”
刘墨扭头,馨儿可怜楚楚地站在大门旁边,眼中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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