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朱由校听说得钱快又不失声威,当下就来劲了:“大伴,快给陈爱卿看座。”
“是...”
“陛下不可,臣站在说也是一样的,”陈操想拒绝却被朱由校阻止了,见此也就释然:“当先臣在金陵的海贸生意,每年可赚白银两百多万两,但分摊下来,陛下能得的不过是四十万两左右,远不够,所以,只要陛下私下同意,臣便将海贸生意做到泰西去,然后垄断咱们大明出口泰西诸国的瓷器,一去一回泰西七个月,一趟来回可净赚千万两白银,比之与南边诸国贸易要划得来的多。落到陛下的内帑里,至少三百万两。”
说完魏忠贤便亲自拿来了凳子,陈操很是尴尬,不过魏忠贤却是满脸笑意:“坐罢,陛下的赏赐。”
“谢督公...”陈操小声道。
陈操坐下之后,朱由校便皱起了眉头:“七个月挣钱三百万两,确实诱人,但如此就是开了海禁了,那帮子人绝对不会同意。”
魏忠贤插话道:“皇爷所言甚是,动了他们的利益,麻烦也大。”
陈操心想这都天启三年你还这么怂,便摇头道:“若是陛下不愿意,臣确实也没有办法了,光靠私底下海贸和运河挣钱,陛下一年也分不了几个钱。”
朱由校脸都烂的出水了,魏忠贤便问道:“定武伯,真的没有办法了?”
“办法倒不是一定没有。”
朱由校一听眼睛又来了光:“快说。”
陈操难为情道:“陛下,倭国离得我们最近,他们其实很有钱,只是他们内部不用银子而已,可他们却有一个大银山,一年可产白银五千万两。”
“五千万?”朱由校瞪大了眼睛:“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陈操点头:“不过,倭国乃太祖皇帝钦定的不征之国...”
听到此处,朱由校顿时泄了气:“陈操,你是在拿朕开涮?”
陈操立马站起身躬身:“臣不敢...”
“怎么你提的计划都是如此的诱人,但施行起来阻力却又很大?”朱由校眼神有些放空:“朕是真的需要钱,辽事需要钱,大明朝需要钱。”
“臣其实还有办法,”陈操又道。
朱由校眼神都有些飘忽了,盯着陈操良久:“你最好说清楚,免得让朕空欢喜一场。”
“臣在倭国安插有南镇抚司的探子,他们给臣回馈了一些非常有用的消息,臣觉得如此可以施行对倭国的战争,且名正言顺。”陈操一字一句说道。
“还要打仗?”朱由校瞪大了眼睛:“朕没钱了。”
“陛下不用担心,刚刚臣才想到,陛下已经许了让臣担任定武军的总兵,臣可在南京编练新军,然后由臣先行出资五十万两为军费,等到打下倭国的银山之后,陛下让臣多拿五十万两的军费就好。”陈操说着有些谦虚。
无本买卖朱由校已经赚了几次了,对于陈操赚钱的方法还是很认同的:“朕同意,快说说怎么回事?”
陈操拱手:“说之前,臣想要给陛下讲一个关于倭国的故事...”
“咳咳...”
一声咳嗽打断了陈操的话,陈操放眼看去,屏风后有人影闪动,就见朱由校的脸倏忽便红了,一下又回归正常:“客妈妈,可是身体不适?”
客氏在屏风后道:“多谢陛下关心,奴婢只是听闻定武伯要讲故事,心里有些激动,因为奴婢看过定武伯写的话本儿...”
“哦...”朱由校一阵轻松:“既然陈爱卿要讲故事,你就出来听吧。”
“谢陛下...”
“大伴,给客妈妈赐坐。”
“是皇爷...”
客氏的模样明显刚刚穿戴整齐,陈操缩了缩身体,然后拱手:“臣开始了,万历四十三年,倭国征夷大将军的属下德川家康攻破了将军所在的京都大阪,杀丰臣氏,然后在当年成为新任的征夷大将军,德川家康在万历四十四年病死,如今已经是第二代德川氏征夷大将军;
然而巧合的是,倭国的探子回报,当年京都被攻破之时,丰臣秀吉之子丰臣秀赖并未在天守阁**而亡,而是被其心腹家臣真田幸村与他的一众家将救走,乘船出海逃亡到了咱们大明的地界,而位置恰好就在浙江。”
朱由校皱起眉头:“那丰臣秀赖是谁?”
“丰臣家第二代征夷大将军,”陈操说道:“倭国虽然有天皇统治,但实际权利都在征夷大将军手里,他才是那个皇帝。”
所有人都听得入神,便听陈操道:“这也是为什么倭国会在万历末期以及陛下刚刚登基的时候频频骚扰浙江沿海。”
“对呀...”朱由校恍然大悟:“世宗皇帝那会儿倭寇基本上都被肃清了,难怪啊...”
陈操又道:“虽然投诚的赵天临说是针对性的,但他也说当中掺杂了不少其它国家大名的人,想来这些人就是为了寻找丰臣秀赖,然后杀人灭口。”
“那你的意思?”朱由校盯着他。
陈操拱手:“臣出面,找到并说服丰臣秀赖,然后扶持其回倭国与德川家争个高低,回报嘛,自然是倭国一半的税收以及他们全部的银矿,只要有了丰臣秀赖作为幌子,不管咱们的借口如何,朝中大臣根本没有办法反驳,更何况德川家执政时期,他们的倭寇还袭扰了咱们浙江,杀害掳掠了不少人不是?”
朱由校眼睛一亮:“对呀,如此一来办法还真的可行。”随后又道:“要多长时间?”
“新军编练至少半年时间,然后装备武器弹药,如果寻找丰臣秀赖顺利的话,臣以为一年半时间就足以,为了掩人耳目,臣准备在浙江的贱民中征兵,以此为由头去寻找。”
朱由校站起身,朗声道:“陈爱卿,朕命你以定武伯兼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去浙江督办新军,此事全权交给你,一定要办妥...”
“臣遵旨...”陈操行礼。
...
“督公,属下有个不情之请。”陈操朝着主位上的魏忠贤拱手。
魏忠贤笑道:“你的事情就是咱家的事,也是陛下的事,说吧。”
“谢督公,”陈操再次拱手:“此次督办新军和征倭国一事,还请督公在小事上帮衬一下,属下担心走漏消息后那些个东林党人阻止。”
“这个你放心,咱家就是不作为,陛下都知道轻重的。”魏忠贤风轻云淡的说道:“倒是你,在这个方面上一定要上心,咱家在外事上全靠你了。”m.ýáńbkj.ćőm
“督公放心,属下定然不会辜负督公的栽培。”陈操附和道。
在魏忠贤的府上和其密谈了许久,刚刚走出其府邸门后,一个下人模样的便靠近了陈操,却被赵信拦住了:“定武伯,有您的信...”
陈操让赵信把信拿过来,打开一看,整个人便颤抖了一下,权衡许久才看向那个下人:“引路,我这就与你同去。”
客氏与魏忠贤虽然是对食的身份,但人事方面都是朱由校提供的,老魏根本帮不上忙,而其与魏忠贤一样,在宫外都有府邸别院。
陈操立在这个有石狮子的府邸前,心中有些忐忑,随后在赵信耳边小声道:“派出眼线,四下查探,看有没有人跟来。”
“是...”
赵信离开,陈操就在下人的引领下走进了别院。
装潢是现在特别流行的川西竹林风格,外加浙江大户的经典装饰,能格外突出这家人的有钱地位。
而门口的镇兽石狮子则突出了这家人乃是权贵之家,外加上客氏的别院乃是在正阳门的内城边,这个地段最是贵,住在这里的不少都是当朝的六部官员以及京师的不少勋贵。
陈操被引到大堂外的走道边,下人便道:“定武伯请...”说完便离开了。
陈操见这架势,心底有些慌,虽然他好色,但古往今来栽在色字上的人不在少数,更何况他自己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哪里经得起折腾,即便是看着魏忠贤都是笑嘻嘻的当个哈巴狗。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悠悠的走道大堂的门口,透过些许透明的纱窗可以看见里面是有人的。
“定武伯可是来了?”
里面响起一个女声,但根本不是客氏的声音。
“在下定武伯陈操,不知道里面是哪位姑娘?”陈操站在大堂外行了个虚礼。
里面道:“进来吧,夫人在后院等伯爷多时了。”
“后院?”陈操心中一惊,随后又是有些欣喜,后院乃是女子的住所,客氏淫-荡风流的秉性记载在史书上,让自己去后院,莫不是有惊喜?
但随后就被她是皇帝的人这个念头给打消了,这个女人自己千万碰不得。
进得大堂,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坐在桌后看书:“定武伯纳兰容若的名号可是不低,这本书想必肯定大部分出自定武伯的手,白梦生也就写了些许罢...”
陈操定睛一看,好家伙,这女子看的乃是这年头的禁书,他和白梦生一起写的《红楼春梦》:“姑娘过奖了,在下还有些许要事,请姑娘快些个带在下去见夫人,好早些离去。”
女子莞尔一笑:“瞧定武伯慌得,不着急,跟小女子来。”
绕过大堂背后的红木屏风,便是后门,出门跟着石子路走了一段,便是隔绝前院和后院的拱门,跟着进了拱门绕过照壁,周边便开阔起来,左右各一个大屋子,正对面有一个二层小楼,面前就有一个石亭和不少花草,想来客氏也和魏忠贤一样喜欢风雅,居然在后院里放了一个小桥流水,当中还有金鱼,当真是有意思。
女子就站在照壁旁边,指着面前的二层小楼:“夫人就在房内,定武伯尽管去。”
说完就退过照壁出了拱门,吱呀一声,竟然将拱门给关上了。
卧槽...
陈操感觉自己进了贼窝了,现在又是骑虎难下,早知道如此自己就不该来,正在后悔之际,屋内传来一阵嬉笑声,不是客氏是谁?
院子里很安静,如果陈操猜的不错,这里只有他和客氏两人,既然来了索性去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于是陈操壮着胆子走近了小楼,却再也踏不出第二步,干脆就在楼外拱手:“定武伯陈操,特来拜见奉圣夫人...”
屋内一阵安静,随后便传出客氏的声音:“陈操,你来都来了还不进来?”
陈操愣了许久,便抬脚踏上阶梯,轻轻打开房门,惟纱幔帐,轻烟缭绕,屋内格外香...
客氏坐在桌子旁,手中拿着书,赫然是《红楼春梦》,惊的陈操目瞪口呆。
她当着我的面看我写的禁书?
客氏放下书,面带潮红看着他:“定武伯,难得你肯来,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客氏此刻只穿了一身薄纱所制的纱衣,陈操仔细一看,那客氏居然没有穿贴身的小衣,当前膨胀起来顶住了纱衣。
只因为纱衣颜色缤纷,若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清楚。
陈操小腹的火烧的很大,不时便有了反应,客氏见陈操那尴尬的模样,不禁掩嘴一笑:“陈操,你穿这么多热不热?要不要脱一件呵?”
陈操大口出着气,他喜欢女人,特别是成熟女人,坦白说,若是客氏不是皇帝的乳母,他还真的敢干出一些事情来,但坏就坏在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
常言说的好,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啊...
“劳烦夫人关心,不知道夫人找在下来有什么要紧事情,若是没有,在下便离去了,在下还得去兵部衙门谈大事...”
陈操说完转身就要走,哪知那客氏大声说道:“你敢走?”
陈操当下就愣在了原地,只听客氏道:“你见了我闺房模样就想跑,你这一走,我立马到陛下那里告你,说你侮辱我,你猜陛下信不信。”
“夫人,在下并未得罪与你,况且我还是督公的人...你...”
“我知道...”客氏起身缓慢走来,伸手在陈操肩膀上撩来撩去,勾的陈操心魂都没了,然后在其耳边小声耳语道:“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才让你过来的,咱们都是自己人呀...”
“呼...”陈操大出了一口气,转头看着桌子上的茶杯,便冲了过去,端起客氏喝过的茶杯一饮而尽,喝完才发现茶杯上有客氏的口红印子...
见着陈操尴尬的模样,客氏走近笑道:“怎么样,我的嘴可甜?”
陈操正眼看了一下客氏,这可不得了,她居然没有穿亵裤,光着的身体外面只有一层五颜六色的纱衣遮挡,隐秘部分若隐若现...
“夫...夫...夫人...在下...在下...在下...”
“呵呵...”客氏笑起来,一把就坐在了陈操的大腿上:“你怎么了?话都说不利索了?”见着陈操红着脸浑身颤抖,有些地方更是反应强烈,便将头靠着陈操的肩膀,在他的耳边再道:“这香是天竺国传来密香,这香只要人一闻,就会把持不住...呵呵...陛下特别喜欢这东西...每次和我...呵呵...都要点上一些...”
气息犹如兰丝,陈操见着客氏红着脸看着他,再也忍不住:“死就死了...”
话一说完,便贴上了客氏的烈焰红唇...
女子一直守在拱门外,良久便听到客氏的娇//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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