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看到的那样?
他眼睁睁的看到这朵烂花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难道是他看错了不成?
嗯?
等等。
这个男人…
“尘昙你个牲口!你连自己的徒弟都不放过!”
本来远山还纳闷能让尘昙开花动叶的是哪路神仙,没想到这朵花看起来清清白白不谙世事,实则研究居心不轨,竟然学会了凡间的权贵人家,养起了童养媳!
嗯…
童养夫。
“我没有!”
老祖嘴巴笨,一张嘴巴解释不清,只能求助似的看向陆随深,让他替自己解释一下。
陆随深嘴皮子利索,他说话,狐狸一定能明白。
后者接到了眼神,给了尘昙一个放心的眼神。
尘昙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并且欣慰的不行。
关键时刻,还是小徒弟靠谱。
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移开视线的时候,他成功错过了陆随深眼底掠过的深意。
只见对着远山半低下头,“见过师叔,师侄因前些时日发生意外丧失一身修为,如今双腿不能正常站立,不能给师叔行礼,还望师叔莫怪。”
本就对陆随深好奇的远山也是第一次见陆随深,狐狸天生喜欢好看的东西,这一点跟尘昙不谋而合。
陆随深的脸好看,态度也很好,再加上自他受伤之后,身上着的衣衫也都被尘昙换成了天蚕丝,有温养筋骨血脉的功效,更是巧妙的融合了他面容上带来的尖锐。
“断尘峰从不讲虚礼,没什么怪不怪的。”
远山摆了摆手,随口问道:“不过你说你修为丧失是怎么回事?可是遇到了事情?”
话说到这,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瞳孔微缩。
“是师侄疏忽,惹得师尊操心。”
他的话含糊了事,任谁都能听得出来他在隐瞒。
不过远山心里已经有了底,只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陆随深,随后便又恢复成一脸调侃的样子。
他凑近陆随深,满目的好奇,“来,你同本尊说说,你和你师尊是怎么回事?”
“若弟子说,师尊是一时没有站稳,所以才摔在师侄腿上的,师叔会相信吗?”
一旁紧张的老祖闻言后,重重地点了好几下头。
果然还要是阿深,这个理由找的真不错!
自己怎么就想不出来呢!
远山挑了挑眉稍,反问道:“你觉得呢?”
陆随深浅笑,“不会。”
正在窃喜自己躲过一劫的老祖表情瞬间僵硬:……
他没想到,更为惊世骇俗的还在后面。
陆随深含笑的视线从他的身上划过,温声解释:“所以,就是师叔您看到的那个样子。”
远山:!!!尘昙开花了!!
老祖:了!!!
这个逆徒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陆随深全然当做没有看到尘昙的震惊,还在继续说:“师尊性子纯粹,想来是初时面对此事懵懂了些许又不敢承认,还望师叔口下留情,惹毛了,师侄难哄。”
老祖:????
狐狸一脸的坏笑,整个一副我了解你的表情:“放心吧。”
他跟哥俩好一样揽住陆随深的肩膀,陆随深虽然不喜欢别人的碰触,但想起了上一世自己也算是险些要了人的命,有所亏欠,便没有做其他的举动,反而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这烂花吧,就是自小跟他师尊学坏了,也就是你的师祖,你师祖这个人呢向来就是傲娇的性格,喜欢端着架子,那脑袋恨不得仰到天上去…”
——轰隆。
话音刚落,晴天一声惊雷,打断了远山的胡言乱语。
远山被吓了一跳,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臭孤鸿!竟然时时刻刻的都在教室自己的一举一动!
暗自对着天空的方向比了一个中指,远山顺其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总之,他好的不学,坏的学了个十成十,我也没想到他这个性子能找到男人,不得了啊不得了。”
远山不住的感叹,欣慰的拍了拍陆随深的肩膀,“天降大任于斯人也,任重而道远啊。”
陆随深虚心接受教诲:“定然竭尽所能。”
一直没有机会插话的老祖:……
这里明明是自己的洞府,他们为什么要在他的洞府里相谈甚欢?
还有。
尘昙目光灼灼的盯着远山放在陆随深肩膀上的手,恨不得在上面盯出一个窟窿来。
而后,他上前,将远山的手扯了下去。
远山一个不查,惯性的一栽,差点没栽个跟头。
“烂花!你干什么!”
“阿深如今身体不好,让你碰坏了怎么办?”
老祖挺着胸脯,把陆随深藏在自己的身后。
远山闻言直接被气笑了。
“你这徒弟莫不是陶瓷做的,一碰就碎?”
“区区陶瓷瓦砾又如何比作阿深?阿深明明是玉器。”
老祖反驳的理直气壮,并没有觉得自己的理解有任何的不对。
得。
远山见状摸了摸鼻子,什么都不说了。
就这反应还说跟自己的徒弟没什么,隔这么远他都闻到尘昙那一身子醋味儿了!
这给人保护的,就差给人绑身上时刻警惕了。
“你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场子,与此同时老祖也想起了自己尚存痛楚的屁股,瞬间傲娇,耍起了脾气,“你不是说再也不想见到我吗?又来我洞府干什么!”
远山面无表情:我就是贱的慌。
“本来看你可怜,想着还是将释迦殿借给你用用,既然你如今不需要了,那我就回去了。”
这话说完,远山转身就走,一点犹豫都没有。
释迦殿!!!
老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有求于人的。
想来能屈能伸的老祖态度转化的不是一般的快。
现如今狐狸是金-主,是大爷,断是不能得罪了。
“好狐狸,你真好。”
远山被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抖了抖身体忙将释迦殿扔给了尘昙,“这人遇到了真爱果真会有所变化,烂花,你怎么变得娘们唧唧的?”
尘昙:……
陆随深:……
这只狐狸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坏。
东西到手,老祖不怂了。
以免他说出更多在阿深面前毁坏自己形象的话,老祖把释迦殿守进出误解,拍了拍手,然后对着远山勾了勾手指:“来打架。”
方才在禁地他有求于人不敢出全力,现如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老祖非常现实的准备卸磨杀驴。
至少也是要在狐狸的屁股上踹上一觉。
老祖最讲究公平了!
远山一副早已了然模样,漫不经心的顺了顺自己的衣袖,挑衅道:“看来你很怀念方才的那一脚,要不要我在将另一面给你补上?省的你就一瓣屁股疼?”
“臭狐狸!”
老祖恼羞成怒,说又说不过,直接动了手。
就这样,两个大能再次因为,你踹了我的屁股我也要踹回你的屁股才甘心打了起来。
期间还夹杂着一声声冷嘲热讽,有来有往,幼稚的不行。
他们两个,感情真好啊。
陆随深看着看着,周身的气息开始黯淡。
他嫉妒那只狐狸,又羡慕他。
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尘昙做任何事情,包括死。
这两个人,都是可以为对方去死的朋友。
这一点,上一世陆随深就已经见识过了。
若不是亲眼见过远山同孤鸿始祖之间的互动,陆随深甚至还会怀疑远山对尘昙的心思可否真的是友情亲情。
世间情谊多舛,亲人之间尚且反目成仇赶尽杀绝,更别说毫无血缘牵绊的友情了。
他们之间的感情,让人羡慕。
“停战!”
不知谁喊了一句,两人默契的停手。
眼前的场景,陆随深没忍住,笑了一声。
只见远山火红的衣衫上有好几处明显的黑鞋印,再看尘昙的鞋子便明了,尘昙学坏了,不知何时在鞋底染上了墨,显然是故意这样做的,只是为了让鞋印更加的明显。
尘昙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虽然这次脸上没有抓痕,但是眼角处明显多了一块淤青,飘逸的发丝如今更像是鸡窝。
两个幼稚的人啊。
陆随深忍不住无奈的摇头。
“你真丑!”远山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呲牙刚想嘲笑尘昙的新造型,奈何扯动了嘴角的伤口,一时间表情都纠结在一起。
“烂花,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打人不要打脸!”
尘昙冷哼了一声,还不知道自己如今的造型有多么的霹雳。
他伸手碰了碰自己的眼尾,“你也打我了!”
他又想到远山说他丑,继续反击:“你也丑!”
“哧——”
远山哧笑了一声,“现如今谁丑,想来你家弟子兼道侣自有定夺!”
老祖现如今胜负欲被激起,压根就没有注意‘道侣’二字,直接回头问陆随深:“阿深,我丑吗!”
“不丑。”目光从尘昙爆炸的头型上滑落,陆随深眼底盛满了笑意,“师尊依旧人间绝色。”
“啧。”远山听不下去,“爆炸头也是人间绝色?”
陆随深毫不犹豫地点头:“不错,爆炸头也是。”
远山吐槽:“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得,你们二对一,我不陪你们玩了,告辞。”
直至远山走了,尘昙才反应过来。
“什么爆炸头?”
陆随深掏出一面铜镜举在尘昙的面前。
尘昙一看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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