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深赤金色的瞳孔闪烁着炙热,“师尊的身体都是我的,谁准你碰了?”
尘昙卷曲着身体努力遮挡着关键部位。
虽然跟阿深已经坦白相见很多次了,但是这一次…
呜呜呜都怪画册,若不是看画册看上了头,又因太过想念阿深…
他也不会…
“被…被子给我。”
羞耻的声音就像蚊子般大小,他挣扎着伸出了手臂想要去抢夺,又意识到自己走光,忙把手缩回去遮挡。
整个人卷成了虾子的形状,粉红粉红的,特别诱人。
陆随深的目光从某处划过,不由暗笑自家师尊顾裆不顾腚,屁股倒是露着。
当然他不会那么好心的提醒对方,眼蒙欲色的一条腿半跪在床上凑近尘昙。
“被子可以还给你,但是你要告诉我,方才…是在做什么,恩?”
这要怎么告诉!
尘昙羞愤的眸光潋滟,似是要把人的魂儿给勾去。
“什么都没做…”他嘟嘟囔囔的垂下眼眸,瘪着嘴,一脸委屈状,打死都不承认。
这还得了。
真的要了他的命了。
陆随深下颌骨被他咬的一股一股,额角青筋暴起,喉结上下滚动。
那目光中的火热,恨不得就这么将人给活吞了。
他缓缓上床,欺身而上。
双手抵在尘昙的耳边,目光如炬的凝视他。
“能满足得了吗?”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老祖又想起方才的欢愉,脸红红的。
“能…能的。”
老祖诚实,老祖不说谎。
殊不知这话落在某只大蛇耳中,让他危险的眯上了眼睛。
“那…”
危险的目光由上而下,再往上。
陆随深喑哑着声音问:“师尊倒是用不上我了?”
老祖察觉到危险,支支吾吾:“用…用的上。”
还是阿深的好,自己太累了。
老祖不想累。
“还真是贪心呢。”
附身在那双带着齿痕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这一定是方才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尘昙自己咬的。
“让师尊选一个,你选哪个?”
老祖被亲的迷迷糊糊,没有及时回应。
随后便见陆随深起身作势准备离开,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失望:“那日后师尊便自给自足吧,本尊还有公事尚未处理,便先离开了。”
尘昙的身体比脑子快。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抱住了陆随深的腰身。
尚存凉气的衣衫和滚热的肌肤紧密的贴合,使他打了个冷颤,毛孔都跟着张开了。
“要阿深。”
老祖一看抱都抱了,也不能撒手,便把羞哧抛在脑后,“阿深的好,自己的不好。”
话音落下,陆随深转身,捏住他的下巴,俯视他。
“实话?”
老祖眨眨眼,仰头看他:“不撒谎。”
“那…”
陆随深眼露精光,舔了舔唇瓣,低声道:“让我看看你刚才如何做的。”
尘昙:?
老祖惊慌失措。
老祖转身就要跑。
但是他的小徒弟已经不是当初可以任由他拿捏的小徒弟了。
在刚要窜走的时候,某只无耻的大蛇长臂一挥,将人按住。
老祖想哭。
“不…不想。”
只要一想起要在阿深面前…他就想跑到床底躲着。
“你未经允许碰了我的东西,这便当作惩罚。”
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喷洒了一口热气,眼见着上面被激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陆随深眼底的笑意更深。www.ýáńbkj.ćőm
“还是说,师尊不愿满足我?”
老祖眨了眨眼,直觉告诉他小徒弟是在使坏。
可…
他抿唇,“愿的。”
那副表情,似是快被欺负哭了。
这若放在曾经,陆随深也没这个胆子欺负人。
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老祖颤颤巍巍的对着自己下手了。
陆随深慵懒的靠在床柱,实现从未在尘昙的身上移开。
从最初的拘谨,到后来尘昙眉眼含情。
他早已忘却了羞耻,回想着画册之中的图像,一双水眸潋滟朦胧。
眼前的人是他的爱人啊。
他猛地昂起头,发丝上的汗珠随着他的动作甩落,上下滚动的喉结暴露在男人的眼下。
似献祭,似臣服。
恍若这个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
为你生,为你死,为你绽放。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你要看着我,只能看着我。
你是我的。
哪怕你我之间隔着万丈深渊,我也愿为你迈上一步。
粉身碎骨,也只想离你再近一些。
陆随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然被眼前的景色崩塌。
或者说,他在尘昙面前本就没有所谓的自制力。
撑着床榻,他将人拽到自己的怀中,将人的惊呼吞之如腹。
“尘昙。”
呢喃,疯狂,痴迷。
就像是濒死的一场狂欢。
将所有的烦杂抛掷脑后。
陆随深仅仅只是陆随深。
尘昙便只是尘昙。
他们是师徒。
是毕生挚爱。
...
旖旎的气息并未散去,尘昙失力的被陆随深揽在怀中昏昏欲睡。
耳畔忽然传来书籍翻动的声音。
老祖打着瞌睡,猛地,他瞪圆了双眼。
书籍翻动的声音!
陆随深手中拿着自己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看的画册,嘴角噙着邪肆的笑意,看的很是认真。
老祖的唇瓣当即抖了抖。
怀中人僵直了身子,陆随深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他将画册朝着尘昙的方向侧了侧,让他能看得清里面的图像。
老祖:...
“倒是不知...师尊这般急色。”
老祖装成哑巴,不说话。
说多错多,阿深惯是会见缝就钻的。
他...承受不住。
陆随深也不在意他是否回应自己,自顾自的翻动着画册说。
“嗯,这个以师尊的腰身应是可以做到。”
“这个不好,师尊会伤了腿。”
“三个人的?”陆随深拧眉,直接将这页扯了,“脏污不堪。”
看着看着,他又笑了。
“师尊硬是对着这个画像学的吧,嗯?”
老祖羞的已经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当鸵鸟,无论对方说什么都不出来。
“这册子倒是个好宝贝,师尊从哪里弄来的?”
“狐狸那里...”
话音落下,陆随深的笑意冷凝,尘昙也顿住。
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陆随深吹着眸子,暗光闪烁,抱着尘昙身体的手臂却缓缓缩紧。
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
尘昙探出了头,僵硬的说道:“阿深,饿了。”
明显的转移话题,陆随深怎得能听不出啦。
不过此时此刻,他们确实不太适合交谈下去。
只见他敛去冷色,轻笑的捏了捏尘昙的后颈,“时辰完了,给你做面。”
“好。”
等陆随深走了之后,尘昙的唇缝抿成了一条直线,一只手附在自己的丹田上。
也不知现如今阿深对狐狸的想法到底是如何。
不管如何,一定不能让阿深知道狐狸会活过来。
他又有些害怕。
害怕好不容易回来的温暖,会因为今天这件事再次失去。
他也怕...阿深再次一去不复返。
怀着揣揣不安的心,尘昙换了衣服,又披上了大氅,在印月居外面等着。
此处设有阵法,他出不去。
只能站在原地等陆随深。
陆随深回来的时候,尘昙的大氅上已经挂了很多的雪花。
他当即拧眉:“站在外面做什么?”
一手拎着食盒,一手帮他扫掉肩膀上的雪花。
目光触及一片鲜红,他的手顿了顿,又继续帮他扫雪。
这个大氅...是那个狐妖的。
“想等你。”
怕你...不回来了。
陆随深垂眸,“快些进去吧。”
这人有多怕冷,他是知晓的。
可他...曾让尘昙置身才雪地之中,任由着他痛苦。
“以后切不可在雪中站着,你畏寒,若真的冻着了怎么办?”陆随深牵着尘昙的手,如同普通百姓一样嘱咐自己的爱人,“你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
进了屋,陆随深将食盒放在桌上,拿出里面的玉碗。
是一碗阳春面,很普通,却很暖和。
尘昙还没吃,就感觉自己的手脚已经回温了。
“有阿深,不用照顾自己。”
他把冻僵的手捂在碗上,舒服的眯了眯眼。
若我以后不在呢。
陆随深顿了顿,又将几碟精致的小菜取出,“我要是哪天不在了呢?你是不是也应该替我照顾好你自己?”
这话难免不让人多心,阿深...还有想将自己放了的心思。
尘昙抬头凝视眼前的男人,忽然问道:“我不在你的身边,你会照顾好自己吗?”
自己的时日已然无多了。
“会的。”陆随深回答的很痛快,既然已经做好了决定,就要让尘昙安心。
——那就好。
尘昙在心中默默回应。
我不在你的身边,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阿深。
“好香啊。”
方才的寂静就像是没存在过一样,尘昙一边吃着面一面笑的餍足:“真的好好吃,要吃一辈子。”
陆随深没有应声,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若喜欢,明天再做。”
“好。”尘昙挑着面条,递到陆随深嘴边,“阿深也吃。”
“舍得?”尘昙护食,他最清楚不过了。
想当初要一个糖葫芦对方都快哭了。
没想今日这般大方。
“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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