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承故撂倒最后两个感染人，冲过来想阻止她。
周小舟：“5431！”
5431拦住来阻止的莫承故。
莫承故：“你！”
5431神色平静：“我听主人的。”
莫承故：“你有毛病啊！你就看着她杀死你自己？！”
5431冷静回答：“常擎已经不是常擎了，真正的常擎不会杀了刚才那位道人。”
盛苒苒被一个智能人缠住脱不开身，狼狈不堪下吼了一句：“常擎！快醒过来！”
或许是盛苒苒的大喊起了作用，又或者是死亡的危机下，身上怨气煞气还未完全消失的常擎竟慢慢恢复了神智。
常擎的双眼恢复神采，目光聚集在周小舟的脸上，他被掐着脖子开不了口，只能慢慢伸出手，试图去摸一下周小舟的脸。
周小舟目光一闪，另一只手抓住常擎的手臂用力一扯。
咔。
轻微的一声响，常擎的手臂脱臼，无力垂了下去。
周小舟冷冷道：“谁准你碰我！”
“放开常擎！周小舟，常擎清醒了！”莫承故一时间摆脱不了5431的纠缠，只能干着急。
周小舟盯着常擎，此刻她没有怒意，只有杀意。
“什么清醒，恶鬼就是恶鬼，清醒不清醒，都是恶鬼。”
“滚回去，下次别再遇到我了。”
周小舟松开掐着常擎脖子的手，闭上眼，机械手臂化出尖刀。
“主人！”
尖刀刺破身躯，周小舟睁开眼。
5431拦在她的面前，原本该刺进常擎心脏的尖刀刺进了5431的身体。
周小舟愣了一下，冷冷道：“让开！”
5431摇头。
周小舟抽出尖刀，发现尖刀居然带了血。
不过，没什么热度，比不上人血。
周小舟收回尖刀：“滚开！”
5431却半步未挪：“不能让开，主人吩咐过，要我保护常擎。”
周小舟：“现在你可以让开了。”
5431：“不行。”
周小舟：“你不听我的话？”
5431：“主人受影响了，现在不冷静。”
“我很冷静，你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杀！”周小舟非常烦躁，烦躁之下，仅有的一点耐心耗尽，抬手就将5431用力挥开。
常擎靠着柱子才能站稳，他的脸色灰白，目光却死死盯着她。
周小舟重新化出尖刀，什么也没说，在他的目光下再次抬手。
盛苒苒怒吼：“周小舟！”
“别！”常擎抬起手。
周小舟被撞了一下，刀扎进常擎胸口的同时，也被常擎伸出的左手抱进了怀里。
背后，盛苒苒的一刀落在了5431身上。
5431的眼神徒然变冷：“你对主人下手。”
“她要杀常擎！”盛苒苒身为队长，战斗力不容忽视，一刀下来，5431从肩膀到腰，被砍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一直很平静的5431神色冷峻下来，徒手抓住盛苒苒手里的长刀，一步步向前：“保护主人是我的职责，你——该死！”
莫承故：“住手！”
5431不为所动，眨眼间已经掐住了盛苒苒的脖子。
“救苒苒……”常擎喉间涌出鲜血，冲周小舟道，“让5431停下。”
周小舟瞥了眼刀的位置：“偏了。”
常擎艰难地笑了一下：“我就当你是故意刺偏的。”
周小舟要拔出刀。
常擎紧紧按住她的手：“刚才，那个人……是谁？”
谁？
考官……二哥？
二哥是谁？
二哥……不是已经死了吗。
谁杀了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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