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洱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Bonjour”说完她觉得有点噎,拿起一杯果汁喝了一口:“Nousnousreverrons?”
Tony伸筷子从霍普洱碗里夹了块肉:“或许你可以问问我Honey,我认识很多法国女孩”
霍普洱亲眼看着刚才Jarvis给自己夹的那块鸡肉被Tony伸筷子从自己碗里夹走了,她有些难以置信道:“Tony这是我碗里的菜”她从来没有遇到过有人吃中餐的时候从别人碗里夹菜的.
Tony自然的把那块肉送到了嘴里:“What我就想吃这块”
霍普洱莫名有些火大,但也没有表现的太明显,她放下筷子,沉着声音道:“What‘swrongwithyou?”说完直直的看着Tony.
佩姬顿了一下,微微有些诧异,这个女孩平时可没有对谁生气过,她看了看Jarvis,Jarvis摇摇头,他也看不懂这块小甜饼今天怎么了,或许是Tony昨天惹到她了.
Pepper看着霍普洱顿了一下,对着Tony劝藉道:“我猜中国没有这种礼仪Tony,你最好做点什么.”
Tony挑挑眉,觉得霍普洱生气得毫无理由,她明明昨天还在他怀里哭的跟个小狗似的,那只是块鸡肉而已,他从鸡汤碗里重新夹了一块的到她碗里:“搭讪法国人的时候要先问他们说不说英文Honey,而不是首先问别人有没有病.”
Bob倒是有些猜到了她生气的理由:“Tony,中国的餐桌礼仪里没有从别人碗里夹东西的道理,还有你,Hop”说完他顿了一下,教了霍普洱一个多月的Bob倒是有了些家长的架子:“你该反思自己的叛逆期了Hoper”
叛逆期?
霍普洱觉得好笑的皱了皱眉头,突然自己也有些不理解Bob口中的叛逆期是怎么回事,她叹了口气,不想和Tony计较了,更不想一下子破坏了整个餐桌的氛围,她夹起那块Tony给她夹的鸡肉,送到了嘴里,嚼得很用力,却发现嘴里一点味道也没有:“Bob,下一题.”
Bob挑挑眉:“好吧,没有下一题了,你刚才从和Tony说话开始就又是英式口音了,你得注意一下自己的情绪问题,任何情绪都不能影响你的判断和行动”
听到Bob的提醒,霍普洱顿了一下,突然也觉得刚才自己的火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又不好意思对Tony道歉,也不想让佩姬在自己的评估报告上写一个青少年叛逆期,她调整了一下心情,微微低下头:“Copy”说完继续吃了口饭.
佩姬耐人寻味的看了一眼霍普洱,看来昨天对她灌输的“Loyalty”服从上级这一点她倒是贯彻的很快.
Bob笑了笑:“Copy的尾音可以发成Coby”说完他看了眼Tony:“Tony,你得多教教Hoper你那些Hacker技术,噢还有你的英语口语,没人能比你做的更好了”
霍普洱嚼着饭的嘴巴停了下来,看了眼Tony,说话之前想了一下发音:“Yep,Tony,你得加入我的特工训练了”说完朝他笑了一下,仿佛刚才对他生气的不是自己一样.
Tony抬起头,对她支起一个毫无诚意的笑容:
“IRefuse”
他显然还在为霍普洱刚才的无名火耿耿于怀,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只觉得霍普洱可能真的到了叛逆期了,他现在还真的想试试惹毛她会怎么样.
霍普洱忍着不快:“Fine,你也不是这世界上唯一的Hacker”说完继续夹着菜,没有再看Tony一眼,仿佛自己真的不在乎.
Jarvis也不太理解这两个人到底怎么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两个人就开始会说话扎对方,不愿意说真心话了,这样的相处方式让Jarvis想到了霍华德和Tony.
佩姬摇摇头,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这两兄妹也让她想起了那个很久以前一路上把自己逼到今天的兄长,不过他是对的,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了解自己真正想要什么的人,他甚至比佩姬自己还了解自己.
餐桌上的人各自带着一些想法,结束了晚餐.
Jarvis帮着霍普洱收碗的时候,注意到今天的霍普洱确实和往常不太一样,尽管她还是和每次吃中餐的时候一样,都会自己包揽下洗碗的责任,但她今天格外沉默.
“所以,你和Tony怎么了Hop?”端完了最后一个盘子过来的Jarvis揽起袖子,想要加入她的进程.
霍普洱往旁边缩了缩,给Jarvis让出一个位置,她挤了把清洁液在手心,发现意外的凉:
“Healwaystakesitforgranted.”
Tony总是把所有事情当作理所当然,她的任何事,无论是和她睡觉,抢走她手里的红糖水,还是从她碗里夹走食物…
说完她觉得有些委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Jarvis笑了笑:“He'syourbrother”说完从霍普洱手里接过盘子,打开了水龙头冲洗:“可你从小一直都在忍让他”
从小…
霍普洱愣了一下,又挤了一堆清洗液在手里,摊开手,发现清洗液居然是蓝色的:“可他真的很幼稚,他什么都不知道”
Jarvis笑了笑:“Dear,你不能要求Tony什么都明白,我是说…如果你不告诉他的话”说完他注意到霍普洱挤着清洗液的动作一直没有停:“Dear,按照你现在的用量,清洗液可不够洗完今晚的盘子”
“噢”说完霍普洱才住了手,看了眼自己的手,手上全是一堆蓝色的液体,发现这个蓝色很像自己灵魂的颜色,接着甩甩头,把手里的清洗液擦在没洗的盘子上:“我昨天做了个梦”
Jarvis狐疑的转过头看着她:“是…神奇的梦吗?”他记得上次霍普洱用这种语气和他说做了一个梦的时候可没有发生什么好事情.
霍普洱轻笑着摇摇头:“不是那种梦,只是一个平常的梦”说到这里,她觉得有些奇妙:“我梦到我去到了逝者的世界,我在梦里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因为我看到了霍全爸爸,和爸爸妈妈”说完她转过头,把盘子递给Jarvis:“还有Tony”
“噢Dear,看来你做了个噩梦”Jarvis把同类的盘子归类放在控水台上:“等等,那我呢?”
霍普洱鼻子笑出了气:“这是最可怕的师父,在梦里有人告诉我你在我死后给我烧了很多钱”
Jarvis不解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霍普洱好笑的歪过头看着Jarvis:“师父,在中国传统文化里,人们都会给逝去的亲人烧纸币,不过不是真的纸币,这更像是一种宗教上的祝愿活动,他们坚信着逝去的亲人能够收到他们烧的钱,在另一个世界也过得很好”
Jarvis疑惑道:“噢,那就说的通了,不过…如果那里真的是TheOtherSide,为什么只有我活着?我是说…你刚才说只有活着的人才能烧纸”
霍普洱:“你的关注点真奇怪师父”说完她才反应过来,梦境其实是潜意识的折射,她一直希望Jarvis健健康康的活着,那么见不到他是合理的,而见到霍华德玛利亚和霍全也在情理之中,那么…Tony呢?
霍普洱有些后怕的开口:“你知道吗,我更宁愿在那里看不到你,这才是正常的,而让我害怕的是我在那里见到了Tony,这太奇怪了“
Jarvis:“这可不能作为你对Tony生气的理由”说完他把最后那把筷子冲洗干净,放进了橱柜里:“今天的晚餐不是很愉快”
为了庆祝大家难得的团聚,今天Jarvis一大早就去唐人街买香料了,她确实好久没吃到师父做的中国菜了,今天也是Jarvis难得的下厨,他们平时要么就点外卖,要么就是等Pepper下班回来做饭.
“你的厨艺可没有退步师父,我喜欢你做的每一道菜,你知道的,我只是…”说完她叹了口气,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自己的感受,简直一团乱.
Jarvis用水冲洗干净了手,把霍普洱的手也拉过来,在水龙头下面用手搓洗着她手上的泡沫:“Bob说的对,或许你到叛逆期了Dear”
霍普洱:“师父这可不好笑,It‘simpossible…”她看着Jarvis包裹着她的手,顿住了,竟然发现Jarvis手背上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白斑,她转头看着Jarvis的头发,那些白发整齐而利落的梳理整齐,她突然觉得Jarvis没有以前高了,或许是她长高了,或许是Jarvis骨骼缩了.
但Jarvis无论几岁,都是最可爱最爱干净和整洁的那个英国绅士,但是看到Jarvis那些不知不觉中发生着改变的身体特征,她才意识到Jarvis今年原来已经快80岁了.
霍普洱鼻子有些酸,她把水流关掉,抽了两张纸轻轻的把Jarvis手上的水一点点吸收,拿着那团纸,一把紧紧抱住这个已经白了发的老人,眼睛看着Jarvis身后的控水台上的盘子在往下面滴着些水,发现自己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Jarvis面对着这个突然而来的拥抱,不知原因,但是感觉很有力量,因为人的拥抱可以传递能量.
离开拥抱的时候,霍普洱认真的看着Jarvis:“你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要让我担心.”
Jarvis手指在她脸上划过,她的皮肤还是滑滑的:“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噢我终于意识到Tony为什么说你粘人了”
但这种像麦芽糖一样粘粘的感觉,却让人觉得越嚼越甜到了心里.
霍普洱:“Tony才是叛逆期的青少年”
-
今晚Pepper有事出门了,Tony也不在家,但霍普洱却不想关心他去了哪里,她不难想象Tony今晚过的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夜晚,他爱去哪里去哪里.
Tony总是这样,什么都不关心,除了他那堆机械,也不会多陪陪Jarvis,只会到处沾花惹草,只顾着自己开心,只会习惯别人让着他迁就他,围着他转,只会仗着年龄大欺负她,做什么事情都不问自己的意见就下决定,他有时候真的很讨厌.
霍普洱今晚自己一个人来到阳台的椅子上躺着,吹着海风,听着海浪拍打着岸边石头的声响,用一本书盖着自己的脸,像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理着思绪.
为什么她今天会因为一件小事那么生气?
为什么会在梦里的那个世界见到Tony?
为什么会觉得想起他就烦躁?
为什么会对他发火?
这些思绪让她觉得连大海的声音都变得嘈杂和吵闹起来,她好希望这一刻这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掉,只剩她自己一个人.
她睁开眼睛,把左手上的戒指伸到自己眼前.
霍普洱:为什么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说话?
Truth:我更希望你自己想明白.
霍普洱:所以Tony还是会…
Truth:你的梦境代表不了什么,除了反应出你的潜意识之外.
霍普洱:这个世界马上就要天翻地覆了,而我现在还在困扰着口音问题.
Truth:那并不难,只是你下意识把这件事当做了一件不想面对的事情,包括你师父,你会梦到这些其实很容易理解,你宁愿自己先死,也不愿意看到他在那里,他自然就不会出现在那里.
霍普洱:有时我会想…如果Tony不是Ironman.
Truth:他确实还不是,但你印象里的Ironman可不是他,你不能把对Ironman的期待放在他身上,那个宇宙的Tony没有你,但他有.
霍普洱:你真的比我还了解我
Truth:你是Tony现在唯一的亲人,小普,他起码还可以在你面前做一个孩子,和你发发小脾气斗斗嘴,这其实是幸福的烦恼.
霍普洱:是啊,那我在苦恼什么呢?
Truth:你希望他快点成长为Ironman,又不想让他成为Ironman,你希望他成长,又不希望他成长,因为你怕自己改变不了未来,你气的不是Tony,是你自己.
霍普洱闭上了眼睛,沉默了.
Truth:你应该听听你师父说的话,多听听你心里的声音.
霍普洱:人可真复杂.
她指的是自己.
Truth: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霍普洱嘴角上扬:原来我真的还是个孩子.
Truth:你以为你几岁.
霍普洱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Truth:这不是个疑问句.
霍普洱:希望我赶快成为一个特工.
Truth:别对自己太严格.
霍普洱用鼻子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我好想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他…
Allofthem,Everything,Nothingtohide.
其实Truth今天的这些话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梦境里的那个Tony会拥有Mark战衣,好像一切确实不难理解,她只是一时困在了那里,跳不出来.
但似乎所有的事情,在Truth看来都不值得生气,或许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它生气,一切都是芸芸淡淡的,好像什么都不能困扰它,因为它无所不知.
如同风吹过海面,海鸥飞过长空.
什么都没有留下,也没有痕迹.
可是Truth也会孤独吗?
想到这,霍普洱放下了沉重的眼睛,在这不规则的海浪声里睡着了.
希望今晚会是一个幸福的梦…
这是她睡着前想的最后一件事情.
-
“啊哈,所以,青少年叛逆期…你还记得你叛逆的时候都干过些什么吗Tony?”罗迪给Tony点了一杯马丁尼,将酒朝他面前推了推.
Tony拿起酒杯闻了闻:“办派对和泡妞?”说完喝了一口:“我第一次面对一个青春期少女,我是说,Hop和我不一样,她一直很听话”
罗迪摘下了军帽,放在桌上:“或许你对她的关心太少了”
Tony摇摇头,觉得罗迪说的根本没道理:“什么?不,我觉得我做的不错,我是说,我什么都愿意给她,只要她开口,无论是为小男友拉赞助,还是她的特工事业,我一直尊重她”
罗迪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关心,好吧,我并没有一个妹妹,但我如果有一个,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Tony:“我们白天一起吃饭,晚上一起睡觉,还能怎么样?”
罗迪喝了口波本:“我是说或许你们得好好推心置腹的交流一下关于…噢等等,你说一起睡觉?”
Tony不自在的耸耸肩:“是的,她小时候就和我一起睡觉,我是说,我有失眠困扰”
罗迪疑惑的皱了皱眉:“我猜你并没有问过她是否想和你一起睡觉,想想Tony,她快15岁了”他可太了解自己老友了,不难想象这件事对于Tony来说习以为常,但不见得对于他妹妹来说也是这样.
Tony不以为然:“Sowhat?”说完他顿了一下:“或许她想自己睡?”
罗迪:“一把年纪了还赖着你妹妹睡觉,真有你的Tony”
Tony摊了摊手:“Sheneverrefused(她从未拒绝过)”
-
Tony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了,他回到房间,却发现床上除了那只玩具熊什么也没有,他脱掉衣服,换了身宽松的睡衣,走到了霍普洱房间门口,开门却发现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她今晚出去了吗贾维斯?”
贾维斯:“No,Sir,Miss.Hop在阳台睡着了”
Tony关上了门,来到客厅的阳台,看到了那个蜷缩在椅子上的身影,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难受.
Tony走到她身旁蹲下,看着她睡着的脸,她睡着的时候安安静静的,现在除了外头的海浪声,什么也没有,少女把双手放在下巴的位置,嘴巴红红的,她的嘴唇有种天然的微红色,那种颜色很漂亮,很自然,比很多女人涂的口红色好看多了.
Tony轻轻伸手摸了摸她的小鼻尖,霍普洱的鼻子生的很周正挺拔,和所有亚洲人的长相一样,鼻梁不是很高的类型,但还是有一个小驼峰,把她的五官衬托的很立体,却又没有太过的进攻性,Tony的目光顺着鼻梁游走到了眼睛,她睫毛生的很浓密,还有些弯弯的,她此时眼球在动着,似乎在做梦.
那双眼睛很大,比起其他亚洲人来说,或许斯塔克家的小孩眼睛都很大,那么她的到来看上去就不是一个偶然了,真巧.
Tony端详着她的脸,观察了很久,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女孩原来生的这么好看.
真是便宜了那个金发小子.www.ýáńbkj.ćőm
Tony心里觉得有些堵,他站起身来,看了看远处的大海,觉得现在一切安静极了,虽然海浪声很大,却有种黑夜才有的静谧.
“Ironman…”
Tony听到了一声霍普洱的呓语,却没有听清她在念叨什么人,Tony俯下身体,用脸凑近了她,想要听清她说的话.
女孩的气声吹在他的脸上,弄的他胡子有些饿养:“Don’tsnapyouidiot…”
一个打响指的笨蛋?
Tony皱了皱眉,想不出她又在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梦,看来她最近睡眠质量很不好,晚上总是容易做梦.
Tony叹了口气,附身慢慢勾住她的脖子和腿,小心翼翼的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呀嗬,你个小混蛋最近重了不少”
Tony把她放在了她自己房间的床上,注意到她没有换衣服,打开了衣柜找到了一套她平时穿的睡衣丢到了床上,坐到了她的床边,摸到她的腰,试着把她裤子换下来.
她臀部长了不少肉,皮肤也很光滑,尤其腿上的皮肤,无意间掠过的时候很软,因为她平时不爱出门,总是宅在家里画画,腿上没有什么肌肉,线条很流畅.
Tony心里突然有些紧张,他突然生了一股冒犯感.
他赶紧快速帮她换好,一只手拿起她的脚踝,从裤管里穿过去,他轻轻用手掂起她,发现屁股手感软软的,让人忍不住想拍一下.
老天,他在想什么.
Tony摇摇头,把自己邪恶的念头甩出去,赶紧给她快速的穿上了睡裤,他轻轻的伸手把她宽松的T恤衫从霍普洱肚子上撩起,却发现她还穿着一件黑色的内衣,不难打量尺寸,并不大,但是还是有些分量,Tony小心翼翼的拉起她的胳膊托起她的头部,把T恤成功脱了下来,看着她平滑的腰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虽然她总是穿一些宽松的衣服,但脱了衣服以后,Tony发现她真的很瘦.
看着那件黑色的内衣,Tony突然开始思考,他往她肩膀伸手,拉住吊带,轻轻滑下来,擦过她肩头的皮肤的时候,少女似乎觉得有些痒,睡着的脸不自在的偏了偏,Tony见此吓了一跳,整个人停住了动作,生怕她突然醒来.
空气仿佛凝固住了,Tony心跳的有点快,说不出现在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他等了差不多五秒,看着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重新把内衣带套了上去,不打算脱掉了,因为他或许没法直视她脱掉内衣的样子…
Tony喉结动了动,伸手拿起那件睡衣,好在睡衣是有纽扣的,他解开睡衣扣子,把睡衣从她腰部下面拉过来,托起她的身体,拉住胳膊,帮她穿好了衣服.
“呼…”扣上了最后一个口子的时候,Tony完成任务似的呼了一口气.
这不是他托尼斯塔克第一次脱女人衣服,更不是他第一次脱霍普洱的衣服,但却是他第一次在脱衣服的时候那么紧张.
Tony给她拉上了被子,他真担心这个小混蛋半夜头又跑到奇怪的位置,转个180度,看着那张睡颜,Tony忍不住思考.
她今天为什么要跑去阳台睡觉?
罗迪那句“一把年纪了还赖着你妹妹睡觉”霎时间在他脑子里想起,他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或许她真的不喜欢和自己睡觉,但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因为她很少和自己说心里话,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原来每天睡在一起的人,也不见得就彻底了解对方的心思.
Tony关了她房间的灯,轻轻关上了房间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躺在枕头上,看着天花板,心里有些空唠唠的,他伸手探了探床边的Hoperbear,把熊拉过来放到自己身旁.
今天的一切都让他很不自在,甚至有些口干舌燥,他现在心跳的还是很厉害,那些看到的画面总是在他脑海里闪过,他今晚喝了酒,或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他身体温度很高,他掀开被窝,觉得有些热.
或许他应该做点什么好好释放一下多余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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