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No place like you

　　加拿大

　　这次的【武器回收】任务和以往一样顺利，最起码比叙利亚那一次好的太多了，霍普洱环视四周，见此刻无人发现这边的动静，赶紧左手一转，只见仓库的SI（斯塔克工业）武器尽数被她收入戒指中：“任务完成”

　　她的耳机里传来了Solo的声音：“比上一次快了不少”

　　“熟能生巧”霍普洱笑了笑，一个有趣的想法在她脑子里冒了出来：“HeySolo，你看过名侦探柯南吗？”

　　Solo：“当然，很有名的日本动漫”

　　霍普洱走进那位今晚值夜班而被霍普洱第一时间用心灵能量催眠的守卫，随手拿起一只笔和白纸，在上面涂涂写写，然后轻轻放在了守卫人熟睡的脸庞边上，完事以后看了眼纸上的内容：

　　【私购武器是不对的噢

　　—怪盗基德（简笔头像）】

　　她看着手上的笔，思考了一下，捏起守卫人衣服上把笔上属于自己的指纹擦了个一干二净，才把笔插回了笔筒里.

　　即使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毫无痕迹的犯罪，但只要反侦察意识够强，她就能越晚被发现，不过…

　　这批犯罪份子总不可能会为了一批武器而雇佣侦探来“破案”，毕竟这是明显的黑吃黑，根本见不得光，而这批恐怖组织也只能吃一个闷亏，而最好的结果就是，他们再也不会和斯塔克工业进行二次“暗中合作”.

　　霍普洱打了个响指，瞬间回到了纽约市区的家中，她按住耳机：“谢谢你Solo，我到家了”

　　Solo：“回见”

　　她应了声，随后摘下了数据面具和耳机，随手丢在了客厅的桌上，放身往沙发上一倒，闭上了眼睛，只觉得心头又轻松了不少.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说话的人是刚洗完澡的娜塔莎.

　　“刚才”说完霍普洱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娜塔莎，发现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妩媚的穿着后，她立马睁开了双眼，再也移不开眼睛.

　　穿着件睡袍的娜塔莎依靠在房间门前，双手插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深V的衣领露出可人的线条，湿漉漉的红发时不时往下滴着水，水滴错落的在锁骨的皮肤上窜流，颇有美人出浴的味道.

　　霍普洱咽了口口水：“有人说过他想要喝你的洗澡水吗？”

　　娜塔莎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放下手走进她，在她身旁坐下答非所问道：“浴室真不错”

　　霍普洱直起身子，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娜塔莎：“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回来的？”

　　“刚才”说完娜塔莎一上一下的抬起脚，把双脚搭放在桌上，妥妥像一个老板娘的架势：“我听到客厅有些声音”

　　“Woo”霍普洱挑了挑眉，只觉得她的警觉意识超乎常人，她伸手摸了摸娜塔莎的湿发：“你的头发颜色真美”

　　娜塔莎眯着眼睛看着她：“这种眼神似曾相识”

　　“哪里？”霍普洱问道.

　　娜塔莎转过头微微笑着看着霍普洱，声音微微沙哑的开口：“以前的间谍任务中”

　　霍普洱明白了她的打趣，她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学着娜塔莎把双脚放在了桌上：“我可和那些男人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你是女人”娜塔莎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倒是颇为意外.

　　“除了这个以外”霍普洱微微笑道：“我只是在用一种…艺术家欣赏美的眼神”

　　被明里暗里夸奖了的娜塔莎嘴角动了动，凑近她：“别告诉我你和你男朋友分手的原因是那个吻”

　　霍普洱当然知道是哪个吻，她那个在第一次任务里涂了好梦口红让娜塔莎飘然上头的迷晕吻.

　　霍普洱凑近她反问：“你不喜欢吗？”

　　看着霍普洱黑溜溜的眼睛，娜塔莎笑了笑，笑容有些恶趣味，她挑了挑眉，放身躺在沙发靠枕上，惬意的闭上了眼：“确实是个难以忘记的吻”

　　霍普洱重新爬上沙发，把头靠在娜塔莎的腿上，俯视着她的脸：“住的还习惯吗？”

　　娜塔莎有些不习惯的睁开眼睛，低头看着霍普洱的眼睛：“这里很智能，比起任何我住过的地方”

　　霍普洱第一次以这个角度近距离看着娜塔莎光滑的脸蛋：“你几岁了？”

　　娜塔莎：“我1984年生”

　　17岁？

　　霍普洱皱了皱眉头：“你看起来有一个饱经风霜的灵魂”

　　娜塔莎眯着眼睛，琢磨她说的话.

　　霍普洱看着沉默的娜塔莎，赶紧开口：“当然你的皮肤状态很棒，我只是想说，你看上去…比我成熟的多”说完她叹了口气：“谁能想到我已经21岁了”

　　“很多亚洲女孩们更难看出年纪”娜塔莎道：“不过你看上去确实看上去比较小”

　　“可我足够高，也有充满力度的肌肉线条”霍普洱疑惑道.

　　娜塔莎轻轻摇摇头：“我是说你的外表，还有你的性格”

　　性格？

　　霍普洱不解的看着天花板思考：“或许吧”说完她笑着嗤了声气：“保持一颗赤子之心（ChildishHeart）很重要，无论年龄，这是我和我偶像学到的道理”

　　娜塔莎：“你从未说起过”

　　“RobertDowneyJr.”霍普洱快速道：“一个…很可爱的老头”

　　“Woo，Itseemslikeyouhaveatasteformanwho‘reolder（看起来你似乎对上了年纪的男人有一些独特风格的见解和品味）”

　　霍普洱下意识道：“Tony算吗？”

　　“YourBrother？”娜塔莎心里闪过一丝诧异，她不懂为什么霍普洱口中的偶像和“上了年纪的男人”会让她联想起自己的哥哥TonyStark.

　　霍普洱顿了一下：“我是说…对你来说多少年龄差的男人才算是上了年纪，我只是想起了Tony，他大我十岁，可我不觉得他上了年纪，Tony在我眼里永远都是一个小男孩”

　　娜塔莎看着她噼里啪啦地解释了一大堆，头转了个角度，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可没说Tony是那种类型的男人”

　　霍普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RDJ和Tony的关系，她似乎越说越乱，看着娜塔莎能看穿人心的眼神，她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乱了分寸：“别用这种眼神打量我Nat，我会觉得自己被你看穿了一切”

　　“我能看穿什么？”

　　这一句话让霍普洱愣住了，她甚至不知道他们在谈论的到底还是不是有关来自另一个宇宙的偶像的事，还是…

　　莫名其妙被Cue到的Tony.

　　“你知道我拥有超能力，但你刚才并没有问我去了哪里，尽管我嗖的一下就出现在家里，你为什么不问我？”霍普洱赶紧转移话题.

　　娜塔莎：“每个人都有沉重的秘密”

　　霍普洱了然的笑了笑：“我真喜欢你”

　　“不过我确实好奇关于你的超能力”娜塔莎道.

　　一边看着娜塔莎的眼睛，霍普洱不自觉娓娓道来：“我不属于这里，实际上我和RDJ来自同一个宇宙，这就是Tony尝试过GoogleRDJ而毫无所获的原因，那个宇宙离这里很远，我是一个被神选中的人，它将我带来了这里，给了我一个新人生，带着我过去的记忆…”

　　娜塔莎在她叙述的时候从未打断过，只是皱着眉头，一边思考一边听着她口中那些匪夷所思的故事.

　　…

　　“这些故事听起来…”娜塔莎难得吞吞吐吐.

　　霍普洱：“很不真实？”

　　“不，很真实，我更想说难以置信”娜塔莎道.

　　“为什么一件事情既可以看上去很难以置信又很真实？”霍普洱不解的从娜塔莎腿上起来，纳闷的看着她.

　　娜塔莎：“难以置信的是故事本身，真实是因为说故事的人是你”

　　霍普洱一下子心里有些被娜塔莎的信任触动到：“你不觉得我疯了？”

　　娜塔莎：“优秀的人多少都有点”

　　霍普洱看着她说了个肯定句：“你信任我”说完她疑惑道：“从什么时候？”

　　娜塔莎仔细想了想：“你和巴顿决定违背神盾局命令那一次”

　　霍普洱笑了笑：“你是说两年之约？”

　　娜塔莎意味深长道：“或许更早”说完她沉者声道：“信任不是一瞬间的事情，它是一个累积的过程，更让我好奇的是，你对我的信任从何而来？”

　　看着娜塔莎直直投过来的目光，霍普洱从容的笑了笑：“一见如故”

　　-

　　“想我了吗佩姬阿姨”霍普洱将水果和花束放到了一旁，给了佩姬一个拥抱.

　　“你看上去长大了不少”佩姬卡特此时的头发已经花白，声音也进入了人生中第三次变声阶段，但却多了些慈祥的味道.

　　霍普洱离开佩姬的拥抱，她才注意到不仅是声音和头发的变化，佩姬脸上的皱纹也多了不少，但是唯一不变的是佩姬身上那股气质和口音：“你看上去真有精神佩姬阿姨，看来你很满意这里的生活”

　　佩姬：“退休以后的日子生活节奏慢得像是又活了一辈子”

　　“噢看来你已经快忘了上辈子的事了”霍普洱笑了笑，帮佩姬将新鲜的花束插到了花瓶里，把原来的花束换了下来：“这是你的女儿送来的花束吗？”

　　佩姬摇摇头：“一个上辈子的老朋友”

　　霍普洱没有问太多，突然想起了之前在神盾局看到的那些文件：“为什么【方尖碑】要被标注为【84号物质】？”

　　佩姬：“你看到了那份资料”

　　霍普洱得意道：“老狐狸现在是局长了，我也沾光升了级”

　　佩姬心里也真实的替她开心，更为霍普洱骄傲，毕竟女孩在职场上拼搏从来不容易，这一点她再清楚不过：“物质编号按照元素表排序的”

　　“【零物质】呢？”霍普洱道.

　　“它无法在元素周期表上找到，这就是它被命名为Zeromatter的原因”佩姬道.

　　霍普洱又想到了另一个东西.

　　Truth：【零物质】是火骷髅空间的能量，【重力鎓】是一种新的元素，和光弧反应堆一样.

　　“有什么生日愿望吗，在你十八（Eighteen）岁这一年佩姬女士，或许我可以帮你实现”霍普洱凑近佩姬神秘道.

　　“如果不是我耳朵出现了问题，那就是你故意说错了Eighty（80）和18（Eighteen）”佩姬心里有些动容的将霍普洱额前的头发捋到耳后：“小普，愿望之所以是愿望就是因为难以实现而让人畅想”

　　霍普洱鼻子有点酸，她撅了撅嘴，装作思考的样子对着周围的空气凑近耳朵，又神秘的点点头，对空气道：“Really？”

　　佩姬皱着眉头看着她不知道她在玩什么花样.

　　霍普洱转过头坚定了眼神看着佩姬：“他会回来的”

　　佩姬好笑道：“你如何知道？”

　　霍普洱指了指周围的空气：“这里有一群可爱的花精灵，它们很感谢你的细心照顾，这群精灵很喜欢你，它们之间有一只精灵拥有神秘的占卜术，噢似乎是大一点的那只，那只看上去快要成精了，它让我转告你一些…话”说到这里霍普洱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

　　佩姬耐心的听着霍普洱编故事，但她还是没有戳破女孩的谎言，因为佩姬知道女孩的本意，她配合的递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噢那只小精灵说了什么？”

　　霍普洱佯装着对着周围的空气点点头，然后凑近佩姬耳边，轻声道：“他怎么会忘记和挚爱的约会呢”

　　佩姬心里仿佛被触了一下，接着泛起了涟漪，一下子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感觉.

　　感动？不是.

　　她仿佛听到了史蒂夫说这句话的声音.

　　“噢Hop”佩姬摸了摸霍普洱的脸：“You'reSoSweet”

　　霍普洱听到了佩姬声音里试图隐藏的哽咽：“相信我佩姬阿姨，我看得到很多常人无法看到的东西”

　　佩姬：“你是说你的第六感？”

　　霍普洱笑了笑，和佩吉做了一个离别的拥抱：“生日快乐佩姬阿姨，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一个少女”

　　佩姬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了抱她.

　　离开疗养院的时候，霍普洱回头看了眼那片花草，颜色鲜艳而生机勃勃，在八月的夏日下，多了些清新的气息.

　　霍普洱走到车旁，看了眼远处的风景，鼻子有些酸，她深吸一口气，又颤抖着吐出来，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就不能在坠机之前先从飞机上跳下来吗？非要牺牲的轰轰烈烈，像是演话剧一样”

　　“该死的老冰棍”她咒骂了声，然后关上了车门，一觉踩上油门，扬长而去.

　　今天她来纽约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去神盾局给尼克弗瑞送生日礼物，是的，尼克弗瑞50岁了，难以想象这只老狐狸居然50岁了.

　　她站在局长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老狐狸”

　　她等了一会，见无人应答便打算自己开门进去，谁知她刚准备进去，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人是一位白胡子老头.

　　霍普洱点头问好：“将军”

　　“你是谁？”白胡子老头鼻子下面的胡子修剪得整整齐齐，说话的时候还会一动一动的.

　　“Hoper·Edwin·Stark”霍普洱撑起一个营业微笑.

　　罗斯将军顿了一下，没想到是故人之女，她看了眼霍普洱，对她点点头：“你父亲会为你骄傲的”说完他便离去了.

　　看着白胡子老头离去的背影，霍普洱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因为他看上去和霍华德是旧识，但没想太多，霍普洱进了工作室，见到了在里面等候的尼克弗瑞：“罗斯将军找你什么事？”

　　尼克弗瑞看了她一眼，对她的突然造访有些意外：“没想到居然能在没有任务的时候看到你”

　　霍普洱挑了挑眉，没有理会他转移话题，更不打算追问，她走过去把手里的礼盒放在他桌上：“有人过生日”

　　尼克弗瑞：“你什么时候看了我的资料？”话语间有些打量的意味.

　　霍普洱摊摊手：“我可没有故意调查，以前在内务组整理资料的时候看到过，而且听佩姬阿姨提过你们的生日在同一天”说完她才意识到什么：“你可真不愧是特工头子”

　　尼克弗瑞打开礼盒看了一眼，拿出里面的手表，看到了手表侧面写着的【StarkIndustries】挑挑眉：“新产品？”

　　“不，这是内部自产自销的黑科技，还记得那个BP机吗，Tony和我成功发现了里面可以跨维度的科技，并把它植入了更高级的通讯设备里，只要带着它，你去了外太空我们也可以通电话”话语间透露着一些骄傲的情绪.

　　尼克弗瑞注意到的是另一个关键信息，他拿着手表：“你把这个科技内部消化了？”

　　霍普洱：“What？这种科技原料可很难得，就凭神盾局的科技力量就算研制成功也根本找不到原料”

　　实际上原料的难得之处在于里面那块注有空间能量的芯片.

　　尼克弗瑞：“我有时候会想如果你不是特工，或许你做生意也有一手，垄断市场你很在行”

　　霍普洱嗤笑了声，她可没功夫做什么生意，完全是因为不想把这种科技分享给已经被Hydra腐蚀的神盾局：“我可以知道罗斯将军找你的意图吗？”

　　尼克弗瑞看了她一眼：“关于他女儿贝蒂·罗斯的事”

　　霍普洱：“他看上去可真像个贪官”

　　尼克弗瑞：“你怎么知道的，依靠神奇的第六感吗？”

　　“观察”霍普洱强调道：“好吧…我猜的，他看上去是那种很有资本主义官僚作风和架子的Oldman，他刚才和我说话的样子特别…拽，我最讨厌政府官员的这幅做派了”

　　尼克弗瑞看了她一眼：“神盾局也在政府管理之下，实际上你也算个公务员”

　　霍普洱笑着翻了个白眼：“我爱我的工作”她继续问道：“罗斯将军的女儿怎么了？”

　　尼克弗瑞思考了一下，指着柜子道：“二层的第7份文件”

　　霍普洱听话的找到并打开了那份叫做【士兵防御计划】的文件，里面放着的纸张看上去有些日子了.

　　霍普洱翻开文件，第一个人的资料就是【大卫·班纳】她猛然抬起头看着尼克弗瑞，眼神里有些惊讶.

　　尼克弗瑞：“你知道他？”

　　霍普洱摇摇头，又点点头，实际上让她惊讶的是班纳这个姓氏：“版纳博士在生物学上的研究很出色”说完她继续看文件：

　　【1965年2月22日】

　　【David·Banna（大卫·班纳）】开始研究生物学上的水母免疫系统，从中提取到一种会异常快速剧增反应的绿色生物荧光，他一开始只是利用海洋植物Starfish（海星）做再生实验，一种类似于诱发性细胞游走的反应让他观察到【再生功能】的遗传基础，甚至在实验对象里发现DNA片段.

　　随着海洋生物实验对象的不断变化，他开始注意到实验对象的组织会硬化，这会大大增强实验对象的防御功能.

　　他意图制造出【人类再生能力】的基因改造方法，因为他提出：再生即是永生.班纳先生逐渐将实验扩展到陆地上的灵长类动物，一开始只是猴子，直到猴子因毒素死亡，这标志着他基因改造的失败.

　　但科学家的失败实在是兵家常事，他开始中和毒性，为了寻找关键物种，又尝试了一下陆地生物蜥蜴、蛇来做实验对象，研究其抗毒性，分析出了最高毒物质后继续用灵长类动物做实验，后得出了一种通过加强人体细胞反应来制造出超级免疫系统的血清.

　　霍普洱摇摇头，没想到布鲁斯·班纳对生物学如此热忱的原因和头脑其实很大程度上源于自己的父亲：“他的研究是有人支持的对吗？”

　　尼克弗瑞做在椅子上编写通告：“往后看”

　　霍普洱拿出一份1966年的情报，上面记载了后来的故事：

　　实际上罗斯将军一开始和班纳博士合作，意图让其研究出一种可以抵抗化学武器的超级血清，却不料他的研究能制造出一种超级免疫系统，于是班纳博士开始和罗斯将军商量共同研究加强人体细胞反应的实验，意图创造出超级免疫系统，但罗斯将军觉得改造免疫系统是一件危险且愚蠢的事，且在总统科学顾问规定下，人体实验是被禁止的.

　　霍普洱嗤了声气，按照生物学家执着的尿性，她大概能想到后续的发展了，她继续拿出了一份1967年的文件，这是最后一份文件：

　　1967年大卫·班纳博士开始偷偷用自己来做人体实验，后基因改造项目终于也有所进展.直到两年后，1969年，他的儿子布鲁斯·班纳出生，大卫·班纳发现孩子身上出现自己遗传给布鲁斯的特殊绿色基因，在布鲁斯的成长过程中，父亲也从未停止过抽血化验观察，他试图为布鲁斯身上的特殊基因找到解药，这样的研究一直持续了四年.

　　后1973年，罗斯将军在大卫·班纳的实验室里发现了布鲁斯的血液样本，知晓了他仍旧违反了规定做人体实验，并与老班纳博士发生争执，研究室内伽马射线暴走，最终发生了一场爆炸，布鲁斯被留在了安全的地方，但其父母失踪，实际上是罗斯将军揭发了大卫·班纳的罪行并让他入狱，他们的儿子布鲁斯·班纳被一对夫妇收养，大卫·班纳因为进行非法人体实验而被判入狱30年.

　　【该次实验室的意外爆炸成为政府最高机密.】

　　看到这里资料就没有了，霍普洱合上了资料，装理好放回了书柜上：“每次来你的办公室都能知道一个新故事”

　　尼克弗瑞停下了手头的事情，抬头看着她：“布鲁斯·班纳现在从事于【伯克利核能生化科技研究所】巧的是罗斯将军的女儿贝蒂·罗斯也和他共事”

　　“那老头担心布鲁斯把他女儿带入歧途？”霍普洱道.

　　注意到霍普洱刚才在人前还客气的称人一声“将军”，罗斯将军一走她就开始叫“老头”了，尼克弗瑞挑了挑眉：“他或许不是一个好官员，但他是个父亲”

　　霍普洱：“他拜托了你什么？”

　　尼克弗瑞：“监视布鲁斯·班纳的研究进展”

　　“你们这些人…”霍普洱叹了口气：“政府官员总是这样吗？企图在一个“科学”的研究范围内一要求专家为国防科技做贡献，但同时一旦不是他们想要的研究，他们就不允许其存在”

　　尼克弗瑞：“现在不是战争年代”

　　“那罗斯将军为什么对超级士兵血清那么执着？他想要通过血清再创造出一个美国队长对吗？”霍普洱反问道.

　　尼克弗瑞站起身：“但战争从未停止过”

　　这一句话把霍普洱震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回答，站在罗斯将军的立场，研究让士兵免疫化学攻击的血清的确是为了国防做贡献，本质上和Tony做枪杆子也没什么不同，她没有资格双标，他们都是【爱国者】

　　“我只是…”霍普洱咽了口口水，才发现自己刚才情绪有些激动：“抱歉尼克叔叔，我只是觉得…政治真复杂”

　　听着她难得规规矩矩的叫一声尼克叔叔，尼克弗瑞背起手，耐心道：“你的确不适合做一个政客”说完他走到窗前：“罗斯将军其实从未停止过对超级士兵血清的二次研究，这个世界需要更多像史蒂夫·罗杰斯那样的爱国青年，还有美国队长那样的超级士兵”

　　霍普洱诧异的看着他：“你把他们看作两个人？”

　　尼克弗瑞转过头：“当史蒂夫成为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美国队长后，他就注定了要背上属于Captain的命运和自我的牺牲，那种牺牲不仅仅是生命，还有他的自我领域”

　　霍普洱垂下眸子：“Yeah…听说罗杰斯队长以前的爱好是成为一个漫画家”

　　他们有一样的爱好.

　　尼克弗瑞：“人就是这样，追求和平却也对战争趋之若鹜”

　　霍普洱拿起包：“我可以申请这次卧底监视的任务吗？”

　　尼克弗顿了一下：“为什么？”

　　霍普洱：“没有为什么”

　　尼克弗瑞：“总得有个原因”

　　霍普洱想了一下：“布鲁斯·班纳小时候的照片长得有点像Tony”

　　尼克弗瑞没说话，沉默着看了她一眼，走到电脑前坐下，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他摸了摸下巴：“明年开始跟进这个任务”

　　霍普洱知道这件事情妥了：“生日快乐”说完她笑了笑，提着包想要离开办公室，离开之际，她看了眼尼克弗瑞的书架：“这些资料…我是说机密，我都可以当作书来看吗？”

　　尼克弗瑞抬起一只眼睛看了她一眼：“要我给你办一张借阅卡吗？”

　　“Nope”说完霍普洱就离去了.

　　尼克弗瑞看着关上的门，笑着感叹了句：“青少年”说完把礼盒规整的收在了抽屉里，小心翼翼拉上了抽屉.

　　-

　　加里布

　　时间过得很快，寒来暑往，圣诞节马上降临了.

　　“HeyTony，MerryChristmas”和Tony一起呆在工作室的霍普洱转过头看了眼敲键盘的Tony，注意到他头上居然戴着一顶红红的圣诞帽.

　　其实自从家里只剩下Tony和霍普洱两个人以后，他们就对节日逐渐没有了什么概念，没有人有心思去装饰圣诞树，更没有人有心思去烤火鸡，毕竟Pepper圣诞节也是要回自己家里过的，今年的圣诞节意外冷清，没有家长操劳，他们也找不到任何仪式感.

　　这顶帽子已经是家里唯一的圣诞元素了.

　　Tony下意识回复道：“MerryChristmashoney”说完他突发奇想：“你想去一些别的地方庆祝圣诞吗？”

　　霍普洱摇摇头：“不，这里才是家”

　　这句话听的Tony有些复杂的情绪扰上心头：“那纽约呢？我是说那栋老房子”

　　霍普洱刚敲字回复了朋友们的祝福：“那里只剩下回忆了”

　　Tony：“那里没有家的感觉吗？”

　　霍普洱摇摇头：“不”她打开了一个Solo发给她的祝贺视频，今年Ray邀请了Solo去他家里一起过圣诞节，Solo非常开心的和她诉说着发生的小细节，看的霍普洱心里也有些被感染的快乐感：“那里有的是一种“过去式”家的感觉”

　　Tony：“这里呢，“现在时”吗？”

　　霍普洱笑了笑，下意识道：“加里布也不会有家的感觉，如果你…”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要不要给Solo录制一个回复视频.

　　“如果什么？”Tony刚想说点什么，只见霍普洱赶紧伸手打断：“等下”说完她打开电脑的摄像头，给Solo录制了一个回复的祝贺视频，说了几句衷心的祝福词.

　　Tony一直耐心的等着她，还配合着她一起对Solo和Ray说了声圣诞节快乐.

　　霍普洱把视频发过去，转头看了Tony一眼：“你刚才想说什么”

　　Tony：“你觉得一个圣诞节旅游怎么样？”

　　霍普洱皱了皱眉头：“你刚才说的似乎不是这个”

　　“你说加里布没有家的感觉”Tony道.

　　霍普洱：“噢我还没说完，前提是如果你不在的话”说到这里她走到Tony身旁，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There'snoplacelikeyouTony”

　　(有你的地方才像个家，别无他处)

　　那句话像是一句圣经里的情话一样印近了Tony的心里，温暖又炽热.

　　Tony转过头来，看着霍普洱的眼睛，从那双眼睛里，他看到了很认真和真挚的情绪，那双眼睛似乎是在说：我们只有彼此了.

　　和她对视了几秒，Tony转过头，嘴角有了一个弧度，他突然觉得，其实没有满是美女的圣诞派对，没有传统的火鸡晚宴，圣诞树和礼物也突然没有关系了.

　　Tony关闭了电脑转过身对她道：“我们多久没打游戏了？”

　　霍普洱：“你不想去圣诞节旅行了？”

　　“Woo…我想机长也有过圣诞节的人权”Tony一脸轻松道.

　　霍普洱笑了笑：“你打算输给我一整晚吗？”

　　“你不准玩希特勒”Tony指着她的小鼻子道.

　　霍普洱一边上楼一边道：“这不是英雄的问题”说完她得意的转过来扭了扭屁股：“我用什么都可以（Kickyourfatass）锤你的肥屁股”

　　-

　　Tony拿着游戏手柄，转过头看了一眼努力操纵手柄致他于死地的霍普洱专心致志的样子，他心里突然被一种满足感填满了：“你知道吗Honey…”

　　霍普洱：“不要对我语言干扰，这不会改变战局，你只有15%的血量了”

　　Tony嘴角勾了勾，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这个圣诞节，他陪她玩了一整晚不会赢的格斗游戏.

　　Tony洗完澡回到房间的时候，霍普洱已经戴着胜利者的微笑心满意足的睡着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却发现她又忘了吹干头发，她总是这样，吹头发只吹一半，不喜欢吹干，霍普洱为此还有一个说法：半干半湿有舒服的感觉.

　　Tony不是很懂那个舒服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但是他现在不忍心把她喊醒或者把她拉起来给她吹干头发了，他上了床，对着四周轻声道：“贾维斯”

　　贾维斯没有回答，只是关闭了房间的所有灯光，Tony拉上了被子，轻轻凑到她身旁，一股属于她头发的味道霎时间钻进了Tony的鼻腔，这股味道是他不能再熟悉的味道.

　　HerSmell.m.ýáńbkj.ćőm

　　Tony伸手揽住她的腰，离她近了些，他刚才一直在想，家的感觉具象化来看是什么感觉，现在他好像突然找到了，家的感觉，就像她头发的香味.

　　他是一个浪子，好吧花花公子，谁都知道，他去过很多地方，法国，罗马，挪威，斯塔万格，澳洲，南美洲，墨西哥，新奥尔良.

　　可是没有一处的晨曦像是今天的加州一样那么灿烂夺目，即使是北欧的极光也难以比拟，当然它们有着不同的美.

　　他见过世界上的很多景色，体验过很多风情，见识过很多不同的人，闻过很多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可是没有一种是能够让他一直记住，一闻到就会身心愉悦的.

　　往年的圣诞节，Tom呀都会去各种派对或者和家人一起度过，那时候爸爸妈妈和Jarvis都还在，他还可以任性的和父亲拌嘴打趣，时不时说几句能噎住霍华德话气气他，可如今，不知怎的上一代人都逐渐离去.

　　今年的圣诞节或许冷清，但他实在难以想象如果Jarvis当初没有坚持收养霍普洱，那现在自己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一个人过圣诞节？

　　光是想一想，他就觉得顿时心里空唠唠的，好歹两个人可以相互…拥抱着取暖，就像现在这样，原来他不是一个人.

　　还好他不是一个人.

　　Tony闭上了眼睛，轻声道：“你说的对Honey”说完他在霍普洱头发上吻了一口：

　　“There'snoplacelik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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