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免问它,“我那么多优点,你就挑了道德经学?”
系统震惊道:【你还有优点?】
这下轮到江免沉默了。
此统有反骨,不宜久留。
*
说干就干。
系统学了江免的一点儿精髓后,屁颠屁颠的跑去入宓画的梦,没什么感情的把道德经念了出来。
梦里的宓画无语的看着一团模糊的丑东西,心里本就不耐烦,如今再听它说些听不懂的话更不耐烦了。
也不管是不是梦,他冲过去一巴掌就把模糊的东西给扇飞。
系统:【……】
这跟我想的不一样啊?
“哈哈哈哈。”
得知系统被一巴掌扇飞,江免捧着肚子笑得一抽一抽的,差点喘不上气。
系统捂住脸回来,一直在叽叽叽的哭。
说是哭却是没有眼泪的。
【你的笑声吵到我的眼睛了!】见他笑个不停,系统愤愤道。
江免笑得更大声了,结果乐极生悲腿抽筋了。
【哈哈哈哈……】
这会儿轮到系统大笑出声。
江免嗤了一声,“没收拾到人,反而还被人收拾,你好意思笑,你个系统打不过一个普通人,不觉得丢脸?”
系统语塞,随即反驳道:【我只是没反应过来,你等下一次,我定能……】
“得了吧你,靠不住,还得我亲自来,明儿个你看看你爹给你大秀四方。”
【你这么大个肚子,你确定?】
“又不是非得我亲自出马,啧,傻儿砸,你爹我的智商你是半点没遗传到,唉。”
【……】遗传到了才是真的完犊子了好么。
算了。
既然江免想亲自出手,那就去呗,反正他牛逼,一个顶俩。
*
宓画觉得自己最近命犯太岁,不止经常做噩梦,做什么事还都倒霉。
越倒霉,他就越恨江免。
现如今只弄死江免不足以让宓画解恨了,他想了许久想到了一个让江免生不如死的阴招。
这天,他寻了村里无所事事的地痞流氓,拿银子请他们去羞辱江免。
不曾想临到要动手之际,这群流氓又不肯干了。奇书屋
问原因是觉得给的银子太少。
宓画气得想把他们都杀了,但眼下武力值悬殊太大,他只能强忍着恶心又添了几两银子。
为首的男子把玩着手中的银子,猥琐的目光放在宓画身上,“画哥儿出手真是阔绰,不过只有这点?”
宓画目露反感道:“别太贪心了。”
男子与弟兄们对视了一眼,随即似笑非笑道:“贪心?谁会嫌银子多?”
“你们……”宓画没想到他们会这般不讲信用,立即厌恶的往后退,“卑鄙无耻下流!”
男子嗤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今儿个我们哥几个不卑鄙无耻下流就说不过去了。”
宓画心里一惊,“你们居然出尔反尔?!”
男子:“你只要再加点银子,我等必当去给你办事。”
才给了又要,人心不足蛇吞象。
宓画可不敢再相信他们了,当即拒绝并讥讽道:“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我哪怕把银子丢了也不给你们!”
此话一出,几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男子狞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想放你一条生路的,既然你不愿,呵呵……”
宓画敏锐的发现不对劲,边问边往后退,“你们这话是何意?”
男子几步走过去将他拖到树上压着,恶臭的嘴对着他的脸呼了一口气,“你虽然出手阔绰,但你要羞辱的那个人却比你还要阔绰,可惜了,你刚才若多给我们银子,我就不听他的话了。”
宓画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你们竟然把这事告知江免了!”
“非也,是他自己知道的。”
“我不信!”
男子耐心耗尽,也不管他信不信了,色咪.咪的打量他的脸,“这张脸还不错,还是大着肚子的,x起来一定得劲,还是富商的妾。”
“我们哥几个有生之年还能跟富商共用一个妾,真乃人生一大幸事。”
听到这里,宓画的脸在霎那间变得煞白,他想要挣扎逃脱,但汉子的力气本就比哥儿大,再加上他有孕,哪里能敌得过地痞?
男子边压着他占便宜边捂住他的嘴,其余几人也不怀好意的靠拢。
宓画绝望又无助,发了疯的抵抗却是徒劳无功。
此刻,他的脑海里闪过很多。
有对江免滔天的怨恨,也有对这几人的痛恨和厌恶,还有怕被富商得知自己被毁了清白后的恐慌。
就在他心如死灰之际,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突然传来。
宓画暗淡无光的眼眸里骤然迸发出希望的色彩。
无论是谁,快救救我!!
似乎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求,有几个人跑过来将压在他身上的地痞揍倒。
终于得到解救,宓画劫后余生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身上衣衫凌乱,面容更是狼狈不堪,肚子还一抽抽的疼,宓画浑身难受。
哆嗦着抬头去瞧自己的救命恩人,不想一抬头就见他那喜欢折磨人的夫君,此时就站在不远处阴恻恻地盯着他看。
刹那间,一道惊雷劈得宓画魂不附体。
比被地痞毁了清白更绝望恐怖的事,那就是被玷污时被夫君亲眼目睹。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思起这人折腾人的手段,宓画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更是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的人影一步步的朝他靠近。
偏地痞流氓们还火上浇油,一看到富商身份不简单就故意歪曲事实,说宓画故意勾引他们,他们不从还拿银子利诱。
说着还把银子拿出来证明所言不假。
富商不知信没信,只盯着宓画的眼神带着冰冷刺骨的杀意。
宓画回过神来后听到他们说的话,张嘴就想反驳,但他喉咙跟针扎似的疼,突然发不了声。
头皮骤然一紧,宓画痛苦的惨叫出声。
下一秒,他被人抓着头发在地上拖行,拖行似不解气,凌厉的鞭子猛地落在他的后背上,立马打得他皮开肉绽的。
宓画受不住昏死过去,却又被鞭打给痛醒。
不止后背流血,他的腿间也在流血。
意识到什么,宓画惶恐不安的嘶哑道:“孩子,我的孩子……”
然而即使他提及孩子,也未能消了富商心里的怒火,他脸色发青的一鞭接着一鞭的打,直打得宓画再次昏死过去,身上血肉模糊才罢休。
毫不意外的,宓画的孩子没了,他自己也疯了,最后因太能闹腾被人溺死在池塘里。
恶人自有恶人磨,说的就是宓画。
自作自受,因果报应。
*
得知宓画死的那一刻,江免眸色微动,没说什么低头继续扒拉饭。
孩子快要生了,他得控制些饭量。
系统一脸无语,【都快要生了你才控制饭量,还有,谁他妈控制饭量还吃六碗饭的?】
“你爹我啊,你看我不爽可以出来跟我打一架,别他妈光哔哔。”
【……】
好凶。
惹不起。
吃完饭。
萧执洗碗,小六小心翼翼的扶着江免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吃得貌似还是有点撑了,江免打了个饱嗝,摸着肚子放空自己。
因发呆便没注意脚下,等脚扭到往旁边倒时,他想补救已来不及。
小六下意识要拉江免,可人小力气也小,没拉住。
为了保护他,小六想也不想的去当了垫背。
等萧执赶来时,江免毫发未损,倒是小六被压得差点窒息。
江免焦急的扶起他,“小六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六揉了揉胸口,笑道:“三哥,我没事,只是刚才有点喘不上气,现在好了。”
江免不放心,让萧执带着小六去看下大夫。
小六担心他一个人在家会出事,便拒绝了,“三哥,我真没事,刚才就是被压着了。”
江免还是怕他受了内伤想让他去看,可他也倔,就是不肯。
一大一小就这么僵持不下。
不得已,萧执只能出声缓和气氛,“我去把大夫请来。”
这样两人都不会因为担心彼此而互不退让了。
江免也觉得这个方法好,点头应了。
等萧执把大夫接来给小六仔细把过脉后,只道他身子有些体虚,多吃些药膳补补便可。
江免这才放下心来。
小六突然道:“您能帮我三哥看看吗?”
毕竟来都来了,而且他也担心三哥的身体。
闻言,江免心里一暖,摸了摸小六的头后对大夫笑道:“有劳了。”
大夫点了点头又给他把脉,把了好久都未开口。
不怕大夫把脉时说话,就怕他不说话。
随着大夫沉默,三人的心立马悬了起来。
萧执心一紧,连忙问道:“大夫,可有何不妥?”
大夫收回手摇头晃脑的,最后惊奇的咦了一声,“并未,老夫只是从未把过如此康健有力的脉搏,一时惊到了而已。”
三人:“……”
*
在江免临产之际,萧执再也没出门做生意,而是专心的在家里陪他。
稳婆已经找好,产房也准备就绪,就等他生产了。
可生产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好几天,都未见孩子有要出生的迹象。
萧执和小六整日围着江免转悠,坐立难安不说,还提心吊胆的,生怕江免随时随地就会生下一个娃来。
最淡定的当属江免自己了。
生娃而已,大惊小怪什么,又不是没生过。
所以,在吃午饭时羊水破了,萧执和小六乱作一团,而江免却仍面不改色的继续扒拉饭。
萧执拉都拉不走,无奈之余只能将他抱去产房。
临走前,江免眼疾手快的抓了两个鸡腿,左右手齐开工。
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想着吃!!
萧执拿他没办法,只得等他吃完了再给他擦手。
这时,小六把稳婆喊来了。
萧执不愿离开,稳婆见他面相不好惹便没敢多话,只让江免平躺在床榻上。
阵痛开始后,江免再也无法淡定了。
他抓过萧执的手咬了上去。
萧执面部紧绷,虽疼却未喊出声。
痛痛痛!
肚子像被硬生生撕扯裂开,又如同巨锤快准狠的砸下,痛得江免脸色惨白,汗水都把衣衫浸湿了。
本以为熬过几个时辰就好了,没想到他从中午熬到晚上都没生下来。
萧执心疼得眼眶湿润,眼底一片猩红,握着江免的手开始泛白,心底更是产生害怕失去的恐慌感。
“乖,只生这一个咱们就不生了,再也不生了。”萧执嗓音微颤,带着哽咽。
江免无奈的瞥了他一眼。
痛是老子痛,你哭个什么劲。
因这会儿肚子暂时不痛了,江免虚脱的靠在萧执怀里,脸上露出三分轻笑三分冷峻和四分漫不经心。
摸着肚子,他道:“识相点自己出来。”
一片寂静中,江免咬牙又道:“一百两,离开我的肚子。”
“呵,这都拿不下你?”
“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样吧,只要你肯出来,五个大肘子,两只烤鸡和三只烤鸭,外加香喷喷的大米饭以及若干小零食,等你能吃时爹爹就给你吃,如何?”
话音一落,一个小肉团顺畅的离开江免的肚子,呱呱坠地。
见此,萧执和稳婆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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