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得到了一条消息,急急忙忙朝女帝回复一声。
嘭!
“安平是不是疯了?”
“她已经和崔缇和离了,现在想要在一起?”
上官婉儿俯身小声道:“陛下,那要不要现在把人叫过来?”
“不用!崔家不怕丢人,朕难道会怕?”
女帝蹙眉吩咐一声,大步走出,胸怀荡漾。
“去!将张易之叫住,就说朕让他好好出一口气。”
宫门口,呼啦啦的人潮若离若离聚拢在宫门口。
武元亮一下子就明白了。
李正心是崔家人,说立阳公主的事情是一个幌子,这老小子真实的目的,是为崔缇说情,想要崔缇和安平郡主重新和好!
可惜陛下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李正心被镇北王打了个廷仗,半条命都没了,好惨。
张易之走到宫门,上官婉儿派人将他拦下。
张易之扫了一眼宫门口跪着的三人。
一老一少一少妇。
崔清河、崔缇、安平郡主。
啧啧,崔家可真是不要脸了,这是看女帝灭了突厥,以后有时间慢慢和崔家清算,这是赶紧打算投降、求饶。
且说崔缇本来就和安平郡主有婚约,一旦两人和好,女帝必然没机会对付崔家。
女帝赶来,白皙的脸蛋罕见冒出怒火。
“安平,怎么回事?”
“姑姑,我想和崔缇和好,毕竟我们……崔缇知错了!”
安平郡主哭得那是梨花带雨言辞恳切!
崔缇也抱头大哭,“我知错,恳请陛下重重责罚!只要是能和郡主在一起,就算是死也没关系!”
“崔郎!”安平郡主一声啼哭。
张易之看得尴尬,好家伙,崔缇好演技。
而且看郡主和崔缇这郎情妾意的样子,张易之眉头一挑,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m.ýáńbkj.ćőm
看来这郡主这些日子没少得到崔缇的奉承、滋润。
这个时代的女人嘛,没什么事业心,活着的目标就是相夫教子。
她跟崔缇是有感情的,这时候崔缇只要伏低做小,刻意逢迎,就能拿捏郡主。
张易之只觉得被恶心到了。
女人啊,你什么时候能清醒一点?
被崔缇伤害了一次还不够,还要继续找虐?
“很好!那你就去死吧。”
女帝面无表情说了一句。
围观看热闹的官员,直接仓皇出逃。
陛下动了雷霆之怒,按照正常情况下,他们应该劝陛下少动气,戒嗜杀。
但是这毕竟是陛下家事,不该管。
呼啦啦的官员直接小跑了起来,甚至鞋子都跑掉了。
崔缇一张哭着的脸僵了……
死?
我就说说而已,怎么还当真了?
崔清河忽然凄苦一笑。
“陛下是数百年来的圣明之君,一代雄主,平定突厥,建立不世之功,老头子昏聩,为之前顶撞陛下知错。”
“如果崔缇死,能让陛下消消气,老头子的愿意替他死!”
说完,直接站了起来,起身朝不远处的柱子上走了过去。
崔缇懵了,不该啊,咱们之前说好的,可没这个戏啊?为何要强行加戏?
崔清河也慌了,心里在祈祷女帝及时喊停。
“崔老一片认错之心,想来是知道自己做错了。”
张易之淡淡说了一句。
崔清河一喜,虽然张易之之前做那个劳什子天下书局,损害了崔家的生意,但现在看来,这小子还是拎得清的。
“多谢镇北王。”
“谢我干什么?不客气。”
张易之拉着崔清河的衣领子,狠狠撞向廊柱。
嘭!
崔缇懵了!
“张易之!你!”
张易之收敛笑意,面无表情道:“道歉不是要真诚吗?既然说了出来,我觉得还是要做出来,不是吗?”
接着,张易之继续揪住崔缇的衣领咣咣咣砸在廊柱上,崔缇一个劲儿挣扎!
但这就是一个干巴的小老头怎么可能挣脱掉张易之的禁锢。
崔清河又惊又急,怒火攻心。
“张易之!混账!”
咣咣咣!
十几下之后,崔缇整张老脸已经血肉模糊……
崔缇冲了过去,“张易之,你该死。”
说罢,就要抬手去砸张易之。
只见张易之一脚将对方踢在了半空中!
嘭!
崔缇整个人都砸在地上,张易之整理衣裳,淡淡朝女帝福了一礼。
“陛下,是他先动手的。”
女帝颔首面无表情。
安平郡主如同发疯了一般想要去挠张易之。
女帝呵斥:“安平,住手,你这个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东西?崔缇是骗你的?你难道忘记了是谁败坏你的名声?你难道忘了是谁在挽救你的名声?”
安平郡主一怔,带着哭腔道:“姑姑,我和崔缇毕竟是夫妻一场!”
女帝直接粉碎她的幻想。
“这样的烂人,不要也罢!”
女帝瞪了她一眼,吩咐上官婉儿。
“去,将郡主带进宫中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女帝瞪了一眼躺在地上崔缇,昏迷的崔清河。
“婉儿,拟旨!给我彻查崔家所有的商铺、还有和崔家有关系的所有商铺,如郑家等,凡是触犯唐律,重刑!”
“是!”
上官婉儿如芒在背,没了,以后长安不会有崔家这号商铺了。
还有郑家等。
这些人前者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凄惨。
女帝现在大把空余的时间,有的是手段对付他们。
崔缇面无死灰,完了,全完了。
回到张府,众人又是七手八脚正在搬家。
琴棋、书画两个俏婢和福伯正在指挥府中忙活。
两女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
谁能想到,本以为被人送到长安,不过是大宅院子里面的金丝雀,吃喝不愁,已然是最好的结局了。
谁承想,侍奉的郎君官是越做越大。
且待人极好,一团和气。
两女都觉得自己前世肯定是走了大运。
张易之回到府中,刚坐下歇了一会儿,琴棋煮茶、书画捶背,闻着茶香,张易之把书画搂在怀里,肆意温存了一番,一双手在极为动人的身上游走。
“琴棋啊,你说咱们在长安赚得英子也够多了吧?不如一块到有山有水的地方一块游玩如何?”
怀中女子嗫嚅道:“少爷,我是书画,都过这么久了,你还分不清我和姐姐吗?”
书画幽怨白了张易之一眼。
张易之尴尬一笑,“我的错……”复又滑稽一笑,害,穿上衣服没认出来。
琴棋、书画就是一对并蒂莲,这些有钱的官宦子弟,这帮孙子真特么会玩。
等等,我也成了我最讨厌的人?
入了朝堂,饶是一张白纸,也会被沾染黑色。
张易之抱着书画一顿轻拢慢捻,没过多久,怀中女子意动不安分扭动着身子。
房间中古怪声音……
琴棋很知趣开始将炕下的炉火给挑起起来,没过多久,室内开始暖意渐生……
书画手撑着桌子……
接着,房间中桌椅开始咣当咣当……
琴棋缓缓关上门……
琴棋守在门口,小脸通红,神色忧愁。
哎,这样下去,又要添置新桌子了,卖家具的老板是不是奸商?怎么屋子里面的桌椅这么容易坏? 奇书屋为你提供最快的大唐:我是逆臣,专怼女帝更新,第63章 恋爱脑免费阅读。https://www.yanbk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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