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哪里话呢,区区花瓶,撞个正着,咋还用赔本?”
“张先生,如果你家人喜欢的话,还不如再去别墅住几天呢。”
“总之闲来无事,多住些日子还能更好地欣赏,吴王春晓景色。”
张枫靖心满意足地笑了。
无愧于能够将天火集团做强的事实,真是一个聪明的人。
“行得通,知道的,挂断电话。”
张枫靖挂了电话,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
“看不见,情况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复杂。”
“吕安邦是家大业大的人,能在乎一只花瓶吗?”
林乔茵诧异地捂住小嘴。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张枫靖和吕安邦有没有事情是你们撞的?”
否则,张枫靖讲得这么直白没有礼貌,吕安邦为什么还是一点儿也不气呢?
张雪梅却呆呆地出神。
她此刻脑子里想着吕安邦的遗言。
“张枫靖我们真的能在这里生活几天吗?”
“如果是真的,那么我这一辈子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后悔的!”
“你又急忙打电话问他是否礼貌。”
林乔茵满脸无奈。
“妈妈,别人肯定讲客套话呀!”
“如此奢华的别墅又怎能舍得了外人?”
“不要想太多,不如快点回家。”
“万一你再不小心弄坏了任何东西,可能连张枫靖也做不到。”
“我不知道。”
张雪梅一脸不情愿。
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
今天一走出别墅大门又要进去不知猴年马月。
张枫靖什么都没说,还琢磨着应对措施。
这样一栋好别墅放不下来,实在是有些浪费。
自己要想办法尽快用好。
“张哥,那么急着要离开呀,再也不看?”
三人来到别墅门口,不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阴错阳差的响声。
张枫靖循声望去,却见吕连年手插兜子、吊儿郎当。
“这个人是什么人?他是如何了解你的?”
张枫靖一脸的阴郁。
“此乃吕安邦之子也。”
“乔茵,先把姑姑带回来,我跟他还有一些话要说。”
“哦。”
林乔茵同意了。
心中没有迹象地产生不祥之感。
她为张枫靖着急。
但又怕留着给自己添乱。
“妈妈,我们先走一步,不要麻烦他了。”
张雪梅还是点了点头。
还不忘说道:“张枫靖,急忙把握机会,跟人说三道四。”
“这可都是实二代富二代了,把关系搞好肯定无妨!”
“了解一下。”
张枫靖心不在焉地同意了。
吕连年诚实那么久。
这一刻的突然到来恐怕并没有想好要跟自己搞上关系。
见张雪梅带着林乔茵走了,吕连年脚步还是从容。
他慢慢悠悠地走来,目光依然注视着两人离去之路。
“刚才是嫂子吗?”
“为什么去的那么快,还没有打过招呼。”
张枫靖正眼瞧。
“我警告你,离家人远一点,否则吕安邦都救不了你。”
“就算你只想了一点点,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吕连年收住一脸伪善的微笑,唇角更有几分含义自得。
不得不说张枫靖这个人虽然讨喜,但对于他本人还是很理解的。
他邀请的那个男人已上路了。
不出所料今天是张枫靖全家死的日子!
林乔茵带着张雪梅已经从吴王春晓门口出来。
那心有余悸之情至今犹存。
看到她苍白的脸和满脸的汗水。
张雪梅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林乔茵摇摇头。
“妈妈,您心中有这样的感受吗?”
“为什么总感觉今天似乎有点问题。”
“叭叭叭!”
张雪梅神色丑陋地喝斥道。
“你这个乌鸦嘴快不要乱讲话!”
“在这个光天化日之下,能出点儿什么问题呢?”
“何况今天要发生什么事情不早就由张枫靖解决了?”
提起张枫靖的事情,张雪梅的言语是收不回来。
“不得不说张枫靖这个人如今越发令人折服。”
“不但与吕安邦相识,而且说话的分量与日俱增。”
“而您刚看了没有,连吕安邦之子对于张枫靖来说,讲话都很客。”
“依我之见,他只要能改说大话,将来十有八九会有一番作为!”
听了吕安邦儿子的话,林乔茵总算知道问题所在。
就像一道光划破她满头顶的混乱。
“妈妈,刚才您是否感觉到,这个男人似乎目光格外狠毒?”
“嘴上说着礼貌,却给人以与张枫靖有何深仇大恨之感!”
“没办法,只好赶紧往回看了,张枫靖可能要面临的危险!”
林乔茵说着转头准备往回走。
张雪梅连忙拉住手臂。
“我说你个丫头是咋回事,近来咋就神叨叨了呢?”
“再说就张枫靖的那一技之长又能带来怎样的风险呢?”
“就算真有危险,你去了也只能添乱啊。”
张雪梅话音刚落,只见张枫靖的身影从远处传来。
“看不行,这个孩子福大命重,肯定不会有事的。”
“错了。”
林乔茵双眉皱得更深了。
心里那不祥之感也与日俱增。
她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好像气还不够。
其实也是有的话林乔茵不敢对张雪梅说的。
她内心隐约预感到今天的日子自己的家人恐怕会出事。
林乔茵愈想愈怕,身子开始无意识地摇晃起来。
她不顾死活地冲过来一头钻进张枫靖的怀抱。
张枫靖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也是一头雾水。
温柔而耐心地问:“怎么回事呢?”
林乔茵就像受惊的小猫。
“张枫靖刚才那男的跟你聊啥?”
“你们说吕连年呀。”
张枫靖脸上挂着轻松自如。
“没说啥,这小子是酒鬼,还想再喊我喝。”
“我只是没时间理他。有那么美丽的儿媳,谁还有时间陪他一起喝呀。”
“你确信没有欺骗过我吗?”
林乔茵可以清晰地听到她的心跳。
“我是怎么想的,他似乎对我们家特别的不友好。”
张枫靖皱了皱眉,眼里迸射出无限寒光。
原来林乔茵也有着与他相同的预感?
他再次拍了林乔茵一下背。
“不要老是自己吓自己。我们俩的感情还是很好,哪有不厚道的呢?”
张枫靖的心里却是。
似乎吕连年缄默这许久,想必是憋着一个大手笔吧。
自己今天一定要谨慎一点,省得把阴沟里面的船翻过来。
“上了车。”
张枫靖首先请张雪梅跟林乔茵一起上了车。
自己却仔细审视。
在没有查出任何毛病之后,汽车才慢慢地开动起来。
沿途他开得很慢。
张雪梅觉得有点急躁。
“我说慢慢悠悠地做什么?还是不舍回去吧?”
“妈妈,您不会说的。”
林乔茵满脸焦急地盯着张枫靖。
“您还觉得怎么样吧?”
“不对呀。”
张枫靖故作从容地笑了笑。
“就是感觉风景那么美,要去欣赏。”
“如果要早回来的话,我就赶紧开车
好了。”
说到这里,张枫靖轻踩油门,目光还在关注着周围的每一个动作。
突然一辆全黑色轿车从身后径直跟上。
始终与张枫靖两人保持固定距离,无意超车。
就在瞬间,张枫靖微蹙双眉,觉得有危险。
之前每一次的这种感觉的出现都意味着一场恶仗的到来。
不曾想从战场上撤退时,竟也会产生这样的心情。
“叮铃铃...”
压抑而静谧的车厢里,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让三人大吃一惊。
林乔茵接过电话,瞄了眼。
“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吗?”
张枫靖想了想,点点头。
然后拿着蓝牙耳机连接手机。
“喂。”
“嘿,张枫靖的哥哥,想不到你活了下来。”
电话里突然响起吕连年嬉笑怒骂。
“为您准备好的惊喜已上路,见过么?”
张枫靖在后视镜中看着这辆黑色轿车。
“看到了。”
“就是不知道,你准备的惊喜,到底够不够惊喜。”
“哈哈哈!”
吕连年肆无忌惮地夸张地笑着。
“放心吧,这一次一定会满足您的!”
“你不知道我为整死你全家费了多少劲。”
“这一次也是我特地请到海外的大师,具体执行暗杀这一高级使命。”
“让别人出手为快就知道要多少?五百万!”
“价格实在是贵得离谱,但是为了能够把您送到路上去,我可是连眉也没有皱!”
“对不对?”
张枫靖淡淡一笑,听似友人有意打趣。
“那么这几个字,刚才在我面前为什么不敢讲了?”
“难道是怕我撞到你脸上,就只敢叫,哈哈!”
吕连年并不生气。
“你会微笑的,使用的时间不会太长,也不会大笑。”
“敢毁我好东西,那么轻易就把你杀了,本来就廉价你。”
“是的,顺便多说几句。”
“这些海外杀手的代价是永远不会失手的。”
“被他们盯上的猎物,还从来没有一个能逃得了。”
“你不牛逼吧?到那时候我就全程去看了,看你们如何被他们打发走!”
张枫靖扬起嘴角,笑得邪魅。
“然后就可以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挂机时车厢内张雪梅与林乔茵都满脸诧异地盯着自己。
由于刚刚张枫靖的出现,使得母女俩,都觉得一阵奇怪。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路前,又来了辆黑色轿车,同一辆。
张枫靖敛起一脸微笑,慢慢地将车子停在路边。
张枫靖解下安全带。
“乔茵你先把姑姑带回来。”
“眼前的这辆车就是我的朋友。他发现了一些东西。等会再把我送回。”
林乔茵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
“张枫靖,老实说,这究竟有没有隐瞒?”
张枫靖在这一刻下车。
“真的没什么。你先回到家里等着我吧。我立刻来。”
张雪梅不愿意在旅途中耽搁太久。
“乔茵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是个大老爷们,今天又到了白天,还能怎么样呢?”
“快回来吧,昨天你爸爸刚刚拿到去年分红,准备再来挑选两个首饰!”
“不要再来这里虚度光阴,你们陪我玩吧。”
“嗯?”
林乔茵注意力瞬间转到。
分红这类事情她暂时不具备碰的条件。
“去年分红今天才发?”
“是的。”
张雪梅有些不满意地说。
“仍然不是企业没有资金。如果不是近期兴邦医药与凤展集团签约,不知何时才会发出。”
言谈之间林乔茵已坐在驾驶位上。
她还放心不下地打量着张枫靖。
张枫靖淡淡一笑。
“你跟姑姑先逛吧,一会我就到你那儿。”
“如果遇到心仪的东西,还会买2件送给你。”
张雪梅不由得眼珠一转。
“张枫靖,我们可得先丑了。”
“要给乔茵首饰就一定要亲自收钱,不要打起了咱们家里分红的念头。”
张枫靖耐性子点了点头。
“那么,我等待着你。”
林乔茵慢慢发动汽车。
见黑色轿车还没追上,张枫靖才放心。
他挪动着身体,眼睛里带着一丝盼望。
好久没有一件事可以让我如此激动。
在一辆黑色轿车上。
一位身穿紧身皮衣、扎利落马尾的樱花国小姐。
以不太流利的话问:“吕公子,两小姐走了,想追吗?”
旁边还有个大男人坐在旁边。
大男人手捧平板电脑。
待会吕连年要穿过这台平板电脑去看张枫靖如何挨得起不来。
吕连年想了想说:“不必在意这两位小姐。”
“今天你的工作是整理张枫靖。”
“他当兵好几年了,有一些拳脚功夫,千万别掉以轻心。”
“呵呵。”
皮衣女人脸上露出嘲笑的表情。
“吕公子看来您还不太理解我们。”
“不要说只做几个兵而已,即使炎夏顶尖特种兵来到这里,也只会跪着受死。”
“为应付他一人,您竟也请了咱们天字长老。”
“用你炎夏的语言说那是大材小用啊!”
吕连年面色肃穆。
“此事于我来说非常重要,不容有丝毫的错误。”
“奈口先生请。”
“了解一下。”
奈口秀美漫不经心地答应了一句。
然后又用脚踢黑轿车车门。
她伸着又长又均匀的腿,就像两把锐利得不能再锐利的钢刀。
一下车,奈口秀美先不急不忙地点了根香烟,轻吸了口。
“呼。”
“一看就是长的相当帅、身材很好、男人味十足。”
“就是这样白白地死去了,也实在是有些浪费了。”
此时手持平板电脑的大男人也从车里走出来站到她身旁。
奈口秀美在平板电脑上呼出了一口烟。
“吕公子,这帅小伙很对我胃口。”
“你可以让我先带回来玩上几天,然后在我玩累的时候把他搞定吗?”
吕连年听到这里,一条头黑线。
说好了是专业杀手,可不可以不那么外行?
考虑到彼此都是亡命之徒,态度不敢太狠。
“奈口先生,您别跟我开玩笑。”
“此人于我是很重要的,今日非死不可了。”
“只要能帮忙处理好事情,那个凤城人就随便你们挑来挑去了。”
“只需要你一眼就可以了,我都为你弄到手了,如何?”
“一言为定。”
奈口秀美将烟头丢在地上并用高跟鞋用力踩死。
她双手擦唇,魅微笑的走向张枫靖。
望着眼前这个场景,张枫靖心里也有几分茫然。
吕连年不就是请来了国外顶尖杀手么?
怎么看上去,却像个女流氓?
奈口秀美走到他面前站了起来,眼睛不加掩饰地上下左右打量张枫靖。
在她看来,整理一个只懂拳脚功夫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是那么简单。
所以现在的心,完全没有半点的紧张。
很容易像到游乐场。
“您是张枫靖吗?”
奈口秀美的语调漫不经心。
看上去不像找茬的,倒是像逛菜市场的。
“呵。”
张枫靖刚在平板电脑上已听到了吕连年发出的响声。
他嘲讽地说。
“吕公子太瞧不起人,找个这么一个角色的人对我?”
平板电脑上又响起吕连年。
“有眼不识泰山!”
“奈口老师,却是血杀门少辈中,顶尖杀手!”
“她参加了五十多起暗杀任务,没有一个失手的。”
“而我并不鄙视你。”
“见过另一辆黑色轿车?那里也坐了家四大长老之首。”
“只要别人一招一式,凡是有大能耐的人,就只死!”
“但要见多识广必须先通过奈口小姐这关!”
奈口秀美拥抱着手臂,笑起来像一只摄魂夺魄狐狸。
“帅哥,不要怕,以后妹妹下手就会轻一点。”
张枫靖并不予理睬,只是嗫嚅地叫了一声。
“我说咋听有耳熟,结果你呀。”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所谓四大长老应该就只有三人吧?”
听了这话奈口秀美笑着吃了顿。
然后整个脸庞阴郁得像千年寒冰。
“如何认识它呢?”
血杀门共有大宗师一人,其下天地玄黄四长老。
四大长老麾下也有人数不等的门徒。
其中一位地字号元老,数年前于炎夏一次任务中失手,反遭另一方灭口。
至今连尸体也没发现。
而奈口秀美身为地字号大长老麾下的优秀门徒,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够为师父报血恨。
“这一切都是我们最为保密的,寻常人完全无法得知。”
“来吧,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究竟怎么认识它!”
张枫靖并不着急,把衣袖挽了起来。
“赢了我会把所有你想要了解的事情都说出来。”
奈口秀美的嘴角痉挛了几次,神情再没有刚才那么放松了。
“锃!”
伴着两声清脆悦耳的剑鸣,奈口秀美的手里多出两把冰凉闪亮的武士刀。
“我不喜欢欺负手无寸铁的家伙,你的武器呢。”
张枫靖摇了摇头。
“没有那必要了,快点行动吧。”
“打点好你的工作后,还要陪儿媳逛街。”
“不行!”
奈口秀美的态度非常果断。
“如今你只剩下两种选择:一种是跪在地上求饶,让我来处理。”
“二、拿起你的武器与我公平地竞争。”
“我就是这样,不给别人、不给东西改!”
张枫靖脸上露出了头痛的表情。
“一家子都死了脑筋。”
“你跟那死老头长得还蛮相似。你应该不是他弟子吧?”
说完,张枫靖走到路旁边,弯下腰去捡一个枯树枝。
拿在手上挥几下还是觉得顺手些。
“那是我武器吗?”
“赶紧动手,其实没时间跟你一起挥霍。”
“哈哈哈!”
平板电脑上吕连年突然迸发出阵阵欢笑。
“张枫靖你来滑稽?”
“也找根枯树枝你觉得是不是小孩子的过家家?”
“你知道没救了,快跪着认怂吧,我也为你备好戏!”
“吕少爷您看的好。”
张枫靖把奈口秀美的手指头勾住。
“那是我的武器。能不能动手?”
“可以。”
奈口秀美扎着马的脚步拉开货架。
“就为自己的愚昧与傲慢而付出了生命代价。”
“呀!”
脚下一蹬像离弦的箭向张枫靖扑来。
快得寻常人都快见不到。
奈口秀美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似乎已看到了失手的张枫靖跪求他的照片。
敢于用一根枯树枝做武器的奈口秀除了嫌命长之外真的是美的没想到别的描述。
相距不到半米时,奈口秀美的双刀下切,对象恰恰是张枫靖两腕儿。
她无意直接杀张枫靖。
并欲先废了对方之手再逼问自己为何得知血杀门。
只不过奈口秀美并不知道,自己傲视天下的速度优势在张枫靖看来,慢得像定格动画。
此情此景,连眼睫毛眨动也清晰得不得了。
“啪!”
正当双刀即将下落的一刹那,张枫靖挥着枯树枝抽打着奈口美丽的蜂腰。
奈口秀美的狐狸般的目光里闪现出了一丝讶异。
岂料天底下竟有反应速度超过他的?
然而讶异过后是强烈的鄙夷。
路口顺手捡起来的破树枝到底能够发挥多少力量?
自己手上那两把刀却是樱花国流传下来的神兵。
真可谓削铁如泥之宝。
只要是它碰了一下,无论多么坚硬的骨都能化成松软的豆腐。
这些东西看起来很长,但实际上是电光火石功夫。
半条气息还未来得及,张枫靖手里的枯枝,便抽进奈口美丽的腰间。
“切!”
平板电脑上吕连年发出了不屑。
张枫靖无疑被对方吓得目瞪口呆,甚至想到了如此荒唐的伎俩。
只是。
随后出现的情景可是大家意想不到。
张枫靖手心里貌不惊人的枯树枝似乎蕴藏着开天辟地之力。
触碰到奈口秀美尸体的瞬间,就像落叶般直接将她抽走。
“额...”
奈口秀美小声地吟诵着。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是怎么回事,身子已飞得离我们有五六米远。
体侧,吐出浓黑的血液。
此时此刻,奈口秀美觉得她的筋骨,至少折断了七、八根。
五脏六腑之所在,亦仿佛落在一个。
“这...这怎么可能...”
她小声自语道。
一脸的诧异与不甘。
奈口秀美不敢相信自己身为青年一辈的优秀杀手居然连彼此一根树枝也阻止不了?
“什么?!”
“奈口秀美你特娘儿们究竟是搞鬼了!”
在平板电脑上吕连年可以说是完全坐不住。
他神色狰狞地嘶吼着。
“不要忘记你如何向我承诺。”
“快起来吧,要他把我弄成个死人!”
奈口秀美强忍着钻心般的痛苦,用尽力气爬起来。
她把宝剑变成拐杖,只是不情愿地停下身子。
“呼...”
“有一定的道理。”
奈口秀美挤了出来,露出了笑容。
“没料到我也小看你。”ýáńbkj.ćőm
张枫靖的脖子微微一动。
“我感觉一点都不好玩,你比我想象的要弱。”
“同样,就是你师父那老家伙也很脆弱,徒弟还能强大到什么程度?”
听了这句话,奈口秀丽瞳孔猛地缩小。
“你的真实身份,快来说吧!”
她内心忽然有种很坏的情绪。
自己师父的离奇消失应该与眼前这段恋情无关?
“我说,赢我就有条件了解所有的事情。”
张枫靖有些戏谑。
“刚刚是你们攻击的时候,今天,轮到我们啦。”
身子忽然动了起来,快似疾风。
奈口秀美的脸就像被点定身穴一样一顿。
血杀门,就速度而言,她不愧为魁首。
甚至这些长老们都心悦诚服地接受了他们的速度。
但是对面的这一个人,居然还比他快呢?
还有.
不等奈口秀美想到,张枫靖已经冲到自己的眼前。
“再见。”
张枫靖眉飞色舞地说。
然后双手分别握着彼此的腕部。
使劲往下捻,顿时发出让人齿酸骨断的声音,那两把传世神刀也都掉到了地上。
奈口秀美来不及叫痛,张枫靖一仰面踢去,重重的踢到下巴。
当身体飞出一瞬间,张枫靖立即再次追赶。
接着抓着奈口秀美的脚重重地摔倒在地。
这套杀招,堪称刺骨。
“砰!”
伴随着一声闷响,硬梆梆的水泥地面上,砸出了个大坑。
蜘蛛网般的裂缝,向周围散布。
而奈口秀美趴在正中央已完全失去知觉。
血杀门是年轻一辈中最好的杀手之一,从登场到结束,前前后后都不会超过三分甘。
张枫靖拍了拍手里的灰。
将视线落到这辆一直没有开启过的黑色轿车身上。
“如今小巧玲珑已被废掉,您这老成持重,又准备缩头缩脑何时?”
“快下去受死吧,我赶得很快。”
与平板电脑隔河相望的吕连年眼里充满了恐慌与期盼。
惶恐之余,想不到张枫靖会如此厉害。
竟几分甘便化解了奈口秀美的烦恼。
盼望着只要车内长老们下去,张枫靖就会在今日断送了一条无生之路。
“多么骄纵的一个小娃娃。”
黑色轿车的门开了,传来了毫无情感的冷淡。
听着黑色轿车的响声,张枫靖的神情没怎么变。
他自顾自地走上前去,拾起奈口秀美掉在地上的那把名刀。
神态放松,仿佛漫步于自家门前的园区。
“这两刀子很好,给疆良的,他一定很爱。”
“这就是我血杀门传世之宝再敢污损一半,死而后已!”
伴随着这一声巨响,一种铺天盖地的巨大威压在黑色轿车中弥漫开来。
连藏在电脑平板背后的吕连年也不禁心神剧震。
他使劲捂住胸膛,心似乎随时会碎。
连前额都瞬间渗出了细汗。
吕连年吃惊得就像看见鬼一样。
要不是今天亲眼见过他肯定不信。
在这世上,有人会说出一句话来,才会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呼...”
“果然贵气还真有贵气。张枫靖今天去死吧!”
他兴奋地瞪着眼睛,想要看张枫靖如何被血杀门第一号长老们,将其斩于马下。
“上帝的唠叨。”
张枫靖倒是没受到多大的冲击,还是自顾自地端详起手中的长剑。
“死!”
伴随着刺耳的音爆声,一辆黑色轿车内,居然钻出一条黑色人影。
差不多只需半眼工夫便冲杀向张枫靖。
他高高举起手臂和土黄色拐杖往张枫靖头上抽。
这一击势大力沉似乎能劈开山河大地!
这一次,张枫靖不敢马虎。
赶紧以最快速度举双刀阻挡对方的凶勇进攻。
就算拐杖没砸到他,但张枫靖仍感到虎口发麻。
两臂亦与触电同酥。
长老不恋战事,一击未成,当即消退。
眨眼间,已与张枫靖再次拉开五六米距离。
“有一定的道理。”
他兴致勃勃地上下其手,仔细端详张枫靖。
“不料今日炎夏竟有谁能挡得住我进攻。”
“小娃娃们,你们都有哪些弟子?”
张枫靖并不作答,只是眼疾手快地细细领略了一番。
彼此身上的那种似曾相识之感与曾被他杀死的地字号长老简直可以用完全相同来形容。
但这两道凶狠的杀气又显得有些浓烈。
“您就是天字中的元老?”
一顿剖析后,张枫靖慢慢道出他的评价。
心说这个吕连年为置之死地而后生也实在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就连血杀门第一号的长老也被请来。
“哦?”
天字长老叹服之余,脸上越发有了兴致。
“刚从车里听了您的话才得知地长老。”
“以为自己是故弄玄虚的人,想不到倒很可能就是事实。”
“将你们所了解的都说出来,也许我能让你们痛快地死一死。”
张枫靖笑了笑,摇了摇头。
“似乎还不懂后生可畏是怎么回事。”
“你有那么大的把握来确保今天可以吃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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