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些天，为什么同时扎两部戏。别告诉我，你之所以拼命拍戏是为了赚钱。”
顾凉接触到她的视线，反问她。
“我才刚觉得你苏夭夭是个可造之材，你就给我一个负面印象，你之前在我面前信誓旦旦说的那些话，那些承诺都是哄我呀？”
“我怎么不是为了赚钱，我负债一个亿呀。”苏夭夭弱弱发声反抗。
“当初被爆出来我是苏家的假千金身份之后，所有的合约代言，乱七八糟有的没的，反正全部都要赔偿。”
“经纪公司告诉我需要赔偿一个亿，我只能不停的努力赚钱，经纪人同时安排我一口气拍三部戏，剩下两个剧组重合在一起了，我也很苦恼。”
苏夭夭郁闷的向顾凉诉说扎戏的原因，还上手巴拉一下自己的眼皮，让顾凉看清楚自己憔悴的模样。
“你看看这些天，我都憔悴成什么样了，看看我眼皮都乌青一片。”
“再说了，我这个人说到做到，我说了会留在你的剧组继续学习，就是会继续学习。只不过这些天耽误了一下下，但是我现在已经全部搞定了。”
“经纪人目前也没给我指派任务，我还是有充足的时间来学习的。”
顾凉闻言，后半段没什么问题，但是前半段问题很大呀。
“你都有黑卡了，怎么还会负债一个亿？换而言之，就算你负债一个亿，那么就凭这张黑卡不能替你还债吗？”
“因为这个黑卡有使用条件。我自己不能用这张黑卡，就比如说不能用这会在哪个黑卡给自己还债。要是可以替自己还债，我何苦要来趟娱乐圈这个浑水，受这个苦。”
苏夭夭也没说假话，系统给的黑卡确实不能让她自己使用，毕竟她绑定的是个穷鬼系统，还得给男人花钱的大怨种。
所以她跟顾凉讲的只能是部分，但也是事实，不算欺骗，只是不完全。
顾凉幽深的双眸朝苏夭夭的方向扫视：“所以这张卡是柳未央还是其他人给你的，反正绝对不会是苏泽给的。”
他的脑子转的很快，假设苏夭夭没有说谎，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张黑卡有限制，所以她自己使用不了，不过可以给别人花钱。
顾凉和苏泽打过交道，毕竟他虽然是导演但是跟娱乐圈挂钩，多多少少都需要一定的人脉和资源。
首富苏泽作为目前文娱行业风头最盛的领头人，顾凉不可能没和他有过交流接触。
在他看来，苏泽是个十分聪明的商人，用狡猾来形容再适合不过。
从苏泽以往的行事风格来说，他绝对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主，这么狡猾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给假千金苏夭夭一张她不能用的黑卡，还花钱给别人花？
而柳未央一直以来对待苏夭夭如亲姐妹一般，要说是柳未央给苏夭夭一张黑卡倒是有可信度。
不过据他所知，虽然柳家家族的势力也很大，但是毕竟是老牌家族，有着诸多的限制。即使柳未央作为柳氏家族的继承人，估计她自己手头上可能都没有黑卡。
既然不是苏泽给的，也不会是柳未央那边的。那么苏夭夭手头上来的黑卡很值得怀疑了。
“苏夭夭，你实话告诉我，你这黑卡不会是通过某些不正当方式到得来的？”顾凉的语气充满了怀疑。
苏夭夭真的是一头黑线，顾凉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什么叫不正当方式得来的？
她总不能说这个黑卡是系统给我的，而且必须要给男人花钱才可以有效。
“宿主，我的程序里如何化解尴尬场面的教程，我教你。你就说关你屁事，顶回去！”
系统冷不防出现，提一嘴建议。
“拉倒吧，你可闭嘴。等下我就把你这个人工智障装的东西给卸载掉。”
苏夭夭听见系统的话，心里一阵大无语。系统是嫌还不够乱？
她没好气的瞪了顾凉一眼，还快速上去踩他一脚，但顾凉眼疾手快，他一个转身迅速躲了过去。
顾凉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着装，悠闲地开口：“怎么，恼羞成怒了。被我猜到然后心虚了？”
“呸！顾凉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太龌龊了。”苏夭夭翻个白眼，耸肩道：“这么想知道我的黑卡是谁给我的？你那么会猜，那就猜去呗。”
“总之一句话，这卡里的钱没问题，你不是也用了，这卡里的钱可以正常使用。”
顾凉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苏夭夭的眼睛良久，一直没开口说话。
苏夭夭被他的目光盯着有些后背发慌，但依旧硬着头皮直视他的视线，一脸固执地看着顾凉。
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肯服谁，都不提前开口。
系统在旁边默默看着，它表示自己的性能是不是过于老旧，人工智能分析不出这两个人目前对峙的意义在哪里。
最终顾凉败下阵来，这跟苏夭夭的对峙中，苏夭夭的神情令他想起自己早已离世的母亲。
他率先打破沉默开口：“好吧，我就相信你一回。不过既然你的任务完成了，现在也有空闲时间，那么之前说好的业务学习是不是应该要履行你的诺言？”
苏夭夭爽快地点了头，她在想既然顾凉已经向自己开口表达意识，那么自己也不能再拿乔。
她确实不能对顾凉说实话，而且这话跟顾凉说了，会有什么反应？
顾凉要是相信，苏夭夭得被送去科学院被当做小白鼠做实验。
顾凉要是不相信，苏夭夭的这番解释，肯定会被他当做笑柄，说不定觉得她失心疯，不继续跟她来合作了，这才是最惨的。
是的，苏夭夭一直想再和顾凉合作一次，不论是什么角色，她都愿意。
先不说顾凉，就论他的这个团队，就已经吊打很多制作组了。
之前和她有聊过几次的张编剧，看上去默默无闻，从外貌看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形象，就是日常生活中，楼下小区随处可见的大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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