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情况?”
树希微微仰头,对着坐在旁边的韦伯说话,一副接受信号不良的意思。
比她早来一会的韦伯也是一脸僵住,只要有人看到了那面对面坐着的一男一女,估计也是明了的。
不过现在的问题不在这两人身上,树希和韦伯的目光,不只他们俩,其他在场的人和英灵也把目光放在那位正在闪闪发光的英灵身上。
“该说不说,真不愧是光辉之貌啊!”
韦伯也在旁边不由自主地点头赞同,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导致这位光辉之貌的爆发。
想起前两天听到时计塔的人说得那含糊的两句话,韦伯脸上又开始红了起来,就是没有得到当事人的承认,心里有点痒痒的可惜。
这下子,轮到树希看着脸色通红的韦伯,有些无言。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正常起来?
“人都到齐了,阿其波卢德的君主,你有什么想说的?”
希德满面笑意地打着圆场,要知道这位君主可不是好相处的,前两天刚被曾经的未婚妻背刺了,谁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出气,但是现在的索非莉亚还没有到能算账的时候,不管怎么说,都得先稳住人。
肯尼斯放下手中的红茶,视线轻描淡写地扫过索拉,半点都不带停留的,惹得索拉越发地心左了。
“我们,或者说圣杯战争被选上的御主和英灵,都不能离开冬木市。”
他的话引起了极大的反应,希德神色凝重地看着肯尼斯,问:
“请问这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
肯尼斯:“重置魔力时从圣杯那里隐约得知的,我已经叫迪卢木多试着离开冬木市,但是他被拦住了。”
他挑眉看着其他人:“你们大可以也去试试。”
这个当然不用他多说,其余的英灵也都离开现场,去鉴别肯尼斯所说的话。
看着瞬间空了三分之一的空间,希德深呼吸,想保留着一点的仪态。
“那我们这边要先和时计塔那边联络,先失陪了,诸位。”
又空了三分之一,树希看着希德那稳稳的身影,虽然他坑了她,但还是摇头为他送上默哀,好惨。
不过说回来......
树希回望:“你看我做什么?”
被问到的肯尼斯双手成塔尖摆放,充满探究的目光注视着树希。
“我记得在捕捉到Caster那一夜,你有说过关于我们这些御主的感觉不对劲的话,你现在能详细地说说吗?或者是分析、猜想?”
树希也没有想到肯尼斯会问她这个,想了一会,说:
“我只是觉得你们在圣杯战争里做的事和说的话,不太符合你们的身份和性格,不是说你们不应该做这种事,就是、就是那种程度,还是应该用其他什么的词来形容......”
肯尼斯听着树希的话,沉默地回想了一会,打断她的纠结。
“是欲望,我们的欲望被圣杯放大了,所以在某一方面相连的事上,我们控制不住自己。”
这下子,其他的御主都有点坐不住了,默默对圣杯提防起来。
一直没有离开的迪卢木多担心地看着肯尼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只有是结束圣杯战争才能阻止圣杯这种不为人知的影响。
那他......
“我说了,你的一切都由我来承担,你什么都不需要害怕。”
背对着他的肯尼斯,淡淡的声音传来,一瞬间就安抚了他的担忧。
而对面看到这一画面的索拉则是妒火冲天,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应该是她的,明明她已经得到力量的,为什么是这个结果?
这个时候,其他出去探测的英灵都回来了,看到他们的脸色,其他人都约摸得出了结果。
韦伯忍不住了:“那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都需要重新开始圣杯战争的流程。”
是了,如果重新开战的话,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敌人。
而且,按照Caster的重要性,有的是人会把他保到最后。
韦伯看到气氛紧张起来,不自觉地靠近征服王身边,拉着他的披风,询问性地看着他。
征服王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说什么,但是却极大地安抚了韦伯。
树希:......你原先不是认为可靠的人是我吗?
警惕了起来,树希可不希望这群人一直待在这里,这些人有没有后续她不在意,重要的是她要离开冬木才能回家。
“把圣杯找出来,一次性解决它,我可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做的,没时间继续在这里待着。”
树希当机立断决定,擒贼先擒王,把源头圣杯截取,把所有事一次弄清。
“......大圣杯在圆藏山下的空洞里。”
远坂时臣真的不想说,但是现在的事已由不得他做主,与其等到被逼问,倒不如自己先说出来,以取得一份人情。
......
“......”
“......”
希德捂脸:“树希小姐,请你不要为难我,我就是一个打杂的,真的没有权利,没有力量。”
树希:“那你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反正你也没有力量,就说是我强硬行动的,就好了。”
希德瘫在椅子上,生无可恋的样子。
“那你就不要和我说啊!不说的话,我还可以当作不知情。”
树希耸耸肩,纠正道:
“别,我没有和你说,是你自己闯进来听到的。”
“不说了,我们先过去,赶紧解决完这件事就行了。”
树希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就出门去圆藏山了。
当然,以防背刺,树希事先用了写轮眼迷了索拉,把她和Caster排除在这次行动。
“是间桐家的虫子。”
远坂时臣首先就发现了一直没有找到的人,间桐家和远坂家都是冬木的魔术世家,他怎么可能不认得这个虫子。
听到他的话,树希微微挑眉看向山洞里,说:
“挺好的,一次性解决两个问题,走了。”
随着她的脚步的靠近,在洞口前作警戒之用的刻印虫燃烧起来,虫子的悲鸣随着火焰的燃烧而减弱。
看到那个矮小和恶念的老头,但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后那同样散发黑暗的大圣杯身上。
“桀桀桀,你们来了吗?我们之间的事应该要解决了。”
树希的写轮眼在转动着,丝毫不受在一旁打起来的远坂时臣和间桐脏砚的影响。
看到了。
那股黑色的身影,正在里面污染着大圣杯,扭曲着大圣杯的力量。
黑影和树希的目光对上了,看着那个恶意满满的笑容。
树希:这是在向她示威......?
挺嚣张的!
闭上了眼,然后睁开,紫色眼瞳的瞳力顺着目光,直接进入了大圣杯内部,将黑影抽取了出来。
黑影:......
树希:......就这么简单,她还以为这个满嚣张应该有嚣张的底气,结果却是个纸盒子?
其实也是写轮眼和木遁的双重对抗,阴阳两道是世界的基础,衍生出的任何力量都来不开这两种基础。
如果说同源,污染大圣杯的力量能比得上阴遁的力量吗?
如果说对抗,污染大圣杯的力量能污染阳遁的力量吗?
更别说,在树希身上还有着本世界的创始大神伊邪那歧和伊邪那美的力量,也是象征着生死和阴阳的力量。m.ýáńbkj.ćőm
就这么四重力量之下,要是树希还能着道的话,那才是真的没有天理,死逻辑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黑影,又看了看现在完全没有刚才扭曲气息的大圣杯,众人都能了解。
以肯尼斯和韦伯为先,本着研究者的兴奋,都凑了过来打量着黑影。
一副想要剥皮拆骨的研究热情,除了相熟的两个英灵仍敢留在原地,其他人和英灵都跑到树希身边。
树希:这又是为什么?
在大圣杯恢复正常后,其他人其实都觉得自己变得神清气爽起来,原本的理智回来了,回想起审视之前的自己,都有点牙痛的感觉。
除了大圣杯的问题,剩下的就是远坂时臣和间桐脏砚,真的是漂亮的魔术战斗,黑色和红色的碰撞。
最后在远坂时臣以一只手为代价,终于把间桐脏砚杀死了。
树希并没有因为发出任何话语,反而是韦伯,在回到了暂时的落脚地,看着远坂时臣脸色苍白的离开,忍不住问树希。
“树希,为什么你不帮他治疗?"
听到韦伯这个问题,树希抬起头看天,长叹了一口气,就是为什么之前她会无缘无故替他想起护卫人的事的原因。
“韦伯,我不算是你想象中的好人。"
树希很认真的说,身为忍者出身的她,要说手上染上的血,是很多很多的。之前的她之所以会出手帮忙,说来也不过是因为结缘的交情,一点的怜悯,或者说看到一些引起兴趣的事,拥有力量的人对此的不满,绝不是真正的善良。
她,从来和她的父亲千手柱间,是不一样的人。
千手柱间是真正对生命有怜悯的人,即使他的手上也夺去众多的生命,但是亦无损世人对他的认同,他身边的人之所以会跟随他,也是因为他们都感觉到了,因为他是真正的这么想,这么说,这么做的人。
“远坂时臣的伤在我看来是他应得的,若不是他身为父亲的失职,间桐樱不会遭遇那些不能想象的痛苦,即使他的初衷是好的,所以我不会出手。" 奇书屋为你提供最快的从天上掉下了个女儿更新,第 139 章 第 139 章免费阅读。https://www.yanbkk.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