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赵戈误入天坑,下落不明。本来这是天赐良机,可以借穆楚之手除掉赵戈、司马武图还有虞文,可为什么就是斗不过他们呢?
这几个人联手以后,就频频出招连连击破他们设的计谋。
就是一个立世子的事情都搞不定。
今天又和穆楚一起办了一件丢人的事。赵戈他们竟然不费一兵一卒就把他们一万大军,都玩失踪了。
“回去后如何交代。你说,穆楚,你还有什么招?”
司徒逐板着脸直接问他。
穆楚看着水面沉思道:“大人,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我们得迅速脱困,先保证生命安全。”
穆楚立马吼道:“你们几个赶紧捞木板划船,送司徒大人上岸。”
几个小兵原来就是他身边的护卫,还是他们中心竟然没有跑掉还在他周围。
盆船在水里晃荡着,这令司徒逐十分可笑。
“我堂堂的毂国逐阳城的大司徒,竟然被人耍,我得好好地跟他们斗斗。”
老天还算是对他轻松的,没有把船旋进那暗河,目的是让他们回去报信。那得好好斟酌斟酌。
上岸后,司徒逐授予穆楚起草军报三封简书。做上记好,穆楚立马交由身边的护卫快马送回毂国宫。
然后他们几个败军之将就慢踏慢踏着往逐阳城方向撤回。
……
此时的伯爵公,正和宫廷里的几个老臣在书房里商议世子考核的事情。
其中一个是伯爵公的老师,他叫善学。他说:“主公,不仅仅是考六艺。那还得考察,德、能、勤、继这加起来就是十项。”
这个老学究胡子头发都花白了,他总会拍马屁。
“这主意不错!这样就可以让他们专心学习,全面发展。当然考核不是目的,而是以后就形成这样的考核制度。不仅这件事,以后的任用都要用这个方法。”这个叫善学的老学究一再称赞。
“我看还得抓紧平时的监考。每学完一本书就要重点考核。主要考核有没有抓住关键。”伯爵公又安排善学工作。
就在午后申时三刻,有信息兵急急忙忙跪卧大厅:“报…前方军情…”
伯爵公心情复杂,看着报信的,狼狈不堪,军服都湿透了,脸色惊慌,恐有不测…
太宰十分惊惧,这穆楚第一次带兵没法说,可是司徒逐也是老臣了,做临时行军司马也很妥当,怎么就是这副德行呢?
“快说吗!”太宰催促道。
信使并不说话,而是将信竹简递给太宰。
太宰迫切地展开简书一看脸色都变了:“大事不好!”
“怎么啦!?”
善学凑近一看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
伯爵公一把拿过竹简一看,头就晕了…
“司马武图造反!藐视朝堂命官,无视伯爵府的恩赐;抢辎重,打伤官兵无数;在凉水河开战…”
这时博荆断言:“这是明显的背弃朝堂,不仁不义。一副好心肠,偏遇狗狼肺!”
善学义正辞严道:“他们是铁了心要跟朝堂对着干,连伯爵公派的赈灾物资也要抢,这不是行强盗作风吗?哪有仁义道德情操,简直是落草为寇了!大逆不道也!”
伯爵公皱眉默默不语,他在朝堂上踱步,思考着问题。他很清楚这些文官出兵可能没有好结局,但为了让主公放心,又要排除自己的罪责,总会想出一些招数,他就沉着冷静应付。
“再等等看!恐有变数,不要急于下结论,毕竟刚刚开战,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沉着气再等等看。”伯爵公认为将在外,鞭长莫及,只有静观其变。
“不如下盘棋,来,你博荆,在此观看。我倒要看看司徒大人还有什么军报。”伯爵公料定带兵将军一定还有军报。
太宰赶紧把棋盘格摆好,他想,一般这种情况下,主公反应很大,下棋就是让自己镇定。目前没有外敌,都是自己人在选择归属问题。没什么大碍。
棋盘格摆好,伯爵公手拿黑色棋子,久久不落。
善学一介老朽,他最清楚他的学生此时的心态。军情就是平时矛盾的激化,军报就是让你进一步裁决的依据。
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待。
善学手里揣着白子,他选了一块中间靠右的位置放下去。
伯爵公明白老师是把主位给他留着,他也不去占领,而是留有余地。于是就把那颗黑子放到白子的对面。
围棋走子,都是在对方下的位置上,寻找最佳下子的位置。先走是布局,后走就要预防和埋伏。一旦这棋走死了,就要破棋,或者放烟雾弹迷惑对方,趁对方不注意异军突起,反被动为主动。
善学这个老朽还是很尊重伯爵公的,做事很有分寸。他不像年轻人,对于朝堂老臣不留余地,专往难堪处整。让人很没面子。
博荆看懂了善学的用心,他比善学要年轻三十岁,但与禧的老师穆楚还是要年长很多。
但听军报来看,这个小白脸,自以为自己是贵族世家,就自负,其结果出师不利。弄了这么一个军情回来,让伯爵公脸上无光。
正思忖着一盘棋下完了。第二盘又开始了。善学谦让伯爵公先出棋,于是他把黑棋子下到自己面前,而善学也把棋子下到自己面前。
博荆就手摸下巴眯起眼睛微笑,他笑两位高手在棋盘上大摆君子风度,不伤人脸面,不交锋,一团和气。
棋被走成大雁阵,他们两个是东西坐向,而伯爵公的棋子摆成大雁队形,一直朝南,而善学的棋子是白色的,也摆成弯弯的队形。
两条不相交的雁阵始终不交战,伯爵公看出善学的心思,就在中间位置布局成一个大的圆圈,犹如张开的网…
善学不得其解,只能迎上去,用到大于十倍的棋子,一边从外圈围,一边从内部渗透…黑白两棋子胶着在一起动弹不得…
正在此时…“报…”
信息兵急速报军情,这次信息兵十分狼狈,身上都是湿透透的,像个落汤鸡。
但已经这么狼狈的信息兵,摸一把脸上的污泥水渍,不忘将书简呈上。
“小铺子,你把信简接过来。”小铺子本是站在外面的廊柱下的,听到命令就奔过来,接过信息兵手中的书简。然后他又把信简递给太宰大人。
小铺子做完这些事就随着信息兵一起下去,“你有没有见到司马上将军?”
信息兵疲惫地直摇头,“你们没见着?”
小铺子很奇怪,刚上一封军报说,遭到司马武图上将军的哄抢,还与之交战,怎么会连人都没看到呢?
难道是土匪盗贼抢劫的却栽赃给司马将军?
且听这封军报说的什么?
“主公,战报上说穆楚将军率军迎战,司徒逐司马将军亲临指导,全军在渡河中遭遇不明水下漩涡,两师旅部都被泥沼、暗河和凉水以及急剧下降的温度给溺死、冻死了,即使有幸存也是下落不明。”
“全军覆灭了?”伯爵公气急败坏地甩手、捶胸、顿足,怎么搞的!不是去赈灾吗?怎么把一万军队给赈没了?这个穆楚是怎么带的兵?”伯爵公为刚刚的棋局和眼前的军报给气蒙了。
太宰忽然想起信息兵,就大叫着:“信息兵,信上没说两位将军现在如何了?”
信息兵为了让大家放心就结结巴巴地说:“我走时,他俩都还在水里寻找两个师旅长…不知找到没?我还要返回去,救我们得穆将军。”
太宰急切地询问道:“要不要派援兵施救?”
伯爵公直摆手,“哼!这点事都办砸了!为什么不提前联系…我就不信司马武图将军会这么蛮干,对于朝廷的恩赐会出手相恶!”
在场的几个人,都担心两位将军的生命安危,但都没有发表意见。
伯爵公手一挥,“让他们自己回来!”
又过了两个时辰,伯爵公和太宰在书房里踱步。伯爵公再看奏折,其中有一篇参司徒逐的。
写奏章的是右司马茨,内容是:伯爵赢毂十三年,毂地汉水发大水,司徒逐当时任管田司马,把朝廷拨款筹集赈灾之粮挪做他用,将从右司马茨调拨的贡粮即赈灾粮,卖给米店,从中获得赃款十万斧币。
“太宰,你看这件事情怎么办的?”
伯爵公盯着太宰,在自己印象中太宰好像是司徒逐的推荐人,那么这个折子应该有些年头了,怎么突然就跑到自己书桌上了呢?
就在这时侍卫钟蒲来报:“主公,穆楚将军和司徒逐大人回来了,在门外求见?”
“还有脸回来,他们把毂国最好的军队,一万精兵都带没了,自己咋没被凉水河淹死呢?”
“哼!还敢面见寡人!”
太宰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有垂首等着伯爵公改主意。
“不怪他们!都是寡人平时太仁慈,传他俩进来看他们说什么?”
同时冯将军托赵戈指令统帅三军,重新将三军运转起来,首先解决经济问题,虞将军打了大胜仗,俘虏八千人加紧改造由山夷带领下开始菌种研究,投入菌种部队建设。 奇书屋为你提供最快的毂国悲歌更新,第57章 朝堂军报免费阅读。https://www.yanbk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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