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下令呈献所带礼品。
“小妹您为什么要这样为何戢代言?”
刘念孝带着好奇心问。
长乐公主成亲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成亲前长乐公主就像认命似的,成亲后居然重新自由。
也到处都是何戢考虑。
望着长乐公主到处为何戢考虑,怕她们刁难他,刘鸣璋几人觉得有些惊讶。
“小妹您真没问题吗?”
刘念孝走上前去,细心地端详长乐公主。
就连举手摸摸长乐公主额头也没有发现高烧不退,为什么这样保养何戢呢?
“我很好,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
刘念孝挥了挥手,笑了笑。
“妈妈这是何戢送给你的,这个东西叫镜子,和我们用的铜镜很像!但其清晰非铜镜可比。”
长乐公主将木盒递给刘氏。
刘氏还一脸好奇地拿着镜子看。
“小妹妹,咱们家所用的镜子可都是西域朝贡送给皇帝的,皇帝念着父亲的丰功伟绩,特地赏了一副铜镜,一是放在妈妈手里,二是送给您当嫁妆,哪能像那面铜镜那样明净呢!”
刘念孝明显对长乐公主的说法不以为然。
长乐公主看了刘念孝一眼,起初她是这样想的,但看到后却发现与他们所知道的截然不同。
“自然胜过铜镜!否则,我们就不拿来当礼物了。”
长乐公主不服地说。
“妈妈,你快翻开来看!”
长乐公主看向刘氏说道。
刘氏瞥了刘鸣璋一眼,刘鸣璋慢慢颔首,刘氏这才解开木盒,裹上黄布,揭去其上。
“哎呀!”
接下来的一秒钟,刘氏直惊呼。
“也确实清楚得不得了!绝非铜镜所能比拟。”
刘氏当即面露难色,接过镜子细细端详了一番,一下子就爱上了它。
“老爷你也看!”
刘氏把镜子交给刘鸣璋,刘鸣璋拿起镜子,真的很清楚,大家都看得很清楚,一点瑕疵都没有。
“那是镜子吗?”
“没错!”
何戢点了点头。
“美好的事物,它比铜镜要好得多!”
刘鸣璋亦心满意足地说,这样一件好事自己还是头一遭见。
“贤婿这件事你从哪来?”
“是鬼市吗?”
刘念孝说,鬼市上到底发生了许多离奇的事。
“由我来完成!”
何戢答道。
“此物做得较为复杂,吾北朝亦独得其一!”
何戢接着说。
“这样的宝物当真就是好事了,还能不能多干一件呢,我想我要把它献给陛下!”
刘鸣璋说今早朝婉言拒绝拓跋瑜枝问,如果拥有这件珍宝,定会将功折罪。
“当然有!我来为你做批!确保皇宫内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全部可用!”
何戢捶胸顿足,担保。
“太好了!不愧是个贤婿。”
刘鸣璋直接张口就喊何戢做贤婿了。
这面镜子真是好样的,可谓雪中送炭啊,这样的珍宝皇帝定然是龙颜笑貌。
“大哥哥,那就是您的了!”
长乐公主取出望远镜,交给了刘念孝。
“笛子?”
刘念孝拿起望远镜一看,原来是个圆木棒呢,一点儿也不奇怪,还是那个镜子来得经济。
“什么笛子呀,你的笛子没孔呀?”
长乐公主恶劣地说。
“这是什么呢?防身的利器?”
“这不,用来观测敌情的望远镜就可以看得远远的,什么都看得清清筱筱,你们掌舵城防营吧,这就恰到好处!”
长乐公主说明。
“望远镜?”
“是啊!你就这么抱着、这么看着、你就上了屋顶、又拿着往远处看!”
长乐公主向刘念孝演示。
刘念孝似信非信地跳到房顶上拿起望远镜看。
“好东西!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真是好事多磨,从中可以直接观察到城墙上的士兵,可以清楚地了解到士兵们正在干什么。”
刘念孝跳起来兴奋地说,那是一只千里眼把远方一览无余。
“太好了!这是何戢干的呢?”
“嗯!”
长乐公主得意扬扬地点点头,虽出自何戢之手,但这些似乎都出自长乐公主本人之手。
“这件事我很爱吃,明天我会到城防营大显身手的!”
刘念孝心满意足地说着。
这种事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何况城防营里的大老粗们,到时肯定众望所归。
“如果这件事真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一览无余的话,奉劝大家还千万不要再用它了!”
刘鸣璋提醒了一下刘念孝。
“为何?”
“有没有这样一件事你认为皇宫里会存在隐私?万一被人说成是窥探皇宫隐私,又该怎么办呢?”
刘鸣璋提醒刘念孝。
“那么呢?”
“我想还得奉献给皇帝吧!”
“啊?没有,是吗?”
刘念孝愤愤不平地看着刘鸣璋,为什么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会奉献给皇帝呢,他们不可能自己留下一两个,而这个望远镜本身也不捂热。
“爸爸真的会把它奉献给皇帝吗?”
“否则怎么办?”
刘鸣璋问道。
“我又干了一件,一件送给皇帝,一件自己留着吧!”
何戢思考着。
“好!”
刘念孝点了点头,即使不适合也要自己珍藏一件总是好的。
“爸爸下面就给你送礼吧!”
长乐公主接过来。
“何戢深知你对书法画作的喜爱,特地挑选了一些字画来!这个上瘦金体啊!”
长乐公主把备好字画交给刘鸣璋。
“瘦金体?”
望着字体在其上熠熠生辉,如数家珍,看得刘鸣璋正身临其境,喜爱不已。
“更有猛虎下山的画面!”
画卷展开的瞬间,刘鸣璋同样被吓倒在地,那只老虎实在太象,就像要走出画面。
“那叫油画!”
长乐公主交代道。
这些都是何戢对长乐公主的评价,而如今长乐公主却原封未动地对刘鸣璋评价。
“好字好画!”
刘鸣璋看字画,这都是刘鸣璋心目中值钱的东西,任何镜子、望远镜都只是一般的东西。
“真是好事多磨!”
刘鸣璋频频点头。
“念孝敬父母,您快去告诉管家煮饭吧!”
刘鸣璋一声令下。
“长乐您和我回屋一趟吧,上一次您成亲时,我有什么还来不及给您呢!”
刘氏走上前去说。
“好!”
长乐公主点了点头,看了看何戢,何戢淡淡一笑,示意长乐公主不要着急。
大家都走了,只有何戢、刘鸣璋两个人。
“何戢也!”
“公公大人啊!”
“您来我的书房一趟吧。我有一件事想和您谈一谈!”
刘鸣璋带着何戢来到书房。
刘鸣璋书房里,书香之气弥漫。
书架上书声琅琅,字画不计其数。
“不必拘谨地坐着!”
“是!”
何戢颔首,坐了下来。
“不知公公大人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呢?”
何戢询问旁边的刘鸣璋时,实在猜不透刘鸣璋究竟会对自己怎么说。
刘鸣璋转身望着何戢。
“您知道王府起火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长乐和我都去过,跟大哥比赛过!”
何戢微微一笑,答道。
“那么,你们了解它的幕后情况了么?”
刘鸣璋继续询问何戢。
何戢面露讶异,似惊又似惊。
“岳父,很难说背后有什么?”
“当然!”
刘鸣璋点点头“一波皇子争权惨剧!”
刘鸣璋向何戢讲述事情前因后果。
基本上与何戢所了解的出入不大。
“本以为置身度外,却不料皇帝竟将追查贪污税银之事交由你处理!”
“我?”
何戢指着他,想不到他坐家里还有烦恼找。
很难说他这个纨绔的形象不够深?
竟要求自己去调查此事,实在不知道这拓跋瑜究竟有什么头脑。
“对了,名义上靠你们去查,可话锋一转,这事就要我去查了!”
刘鸣璋认真地说。
这事可是件很细微的事。
太子、晋王无人能得罪人,要想在夹缝里存活,绝非易事。
“我知道了!”
何戢点了点头。
“有什么主意呢,如果你嫌这件事麻烦的话,老夫就帮你办吧,到时你就把一切推给我就好了!”
“公公松了口气,我会幸不辱命的!”
何戢并不拒绝,因为皇帝命他去查此事,所以亲自去查就是了。
“好的!要是有什么麻烦你就来找我。”
刘鸣璋最后提醒了一下何戢。
吃完相国府的晚饭后,何戢将长乐公主带回南越侯府。
“爸爸和你谈过话吗?”
“那么婆婆和你是怎么想的呢?”
何戢反问道,长乐公主立刻脸红不知怎么回答何戢的问题,今天回到门口,刘氏和长乐公主说起闺房的事情。
讲得长乐公主脸红汗颜。
“请问您的说法!”
“是和我谈书法方面的问题!”
何戢笑了笑,说明了来意。
“寒风!”
何戢到书房后,李婧阳马上跟着他。
“侯爷怎么啦?”
“皇帝让我去查王诰侵吞税银一事,我疑心那个账册不是烧了吗!”
何戢道出他的解析。
“不是烧了吗?”
李婧阳有些不服气,这么大一把火,有什么可以留住呢。
“王诰又不是傻子,你们以为自己不认识人搜自己府邸?我认定那账册是别处的!”
何戢半信半疑地说。
王诰能够毫不觉察地侵吞税银,那就不是个常人了,得有心思。
“了解一下吧!”
李婧阳点了点头。
“侯爷,早晨孙瑜来了,说你想要的装备全找齐送去郊外庄园!”
李婧阳禀明白了。
何戢因为想要造纸坊当然需要装备,所以这些事只能向孙瑜求助。
“我很清楚!”
何戢点了点头。
第二日,何戢把长乐公主带到庄园。
“怎么一下子就来了?”
长乐公主问,何戢在此说造纸坊的事,但这些日子也是毫无动静。
“一起来看看器材吧!这些天,我们一直都生活在这儿!”
庄园部分由何戢改进为造纸坊,另一部分则保留原有样貌以供居住,要于现代社会中,无疑是休闲农场。
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全是放置好的装置。
“侯爷,小姐!”
孙瑜来到何戢面前。
“全部拿过来?”
“全部拿去吧,一切按你的指示去做,不会有什么纰漏!”
孙瑜说他拿了何戢为他设计的图纸,请木匠按一比一的比例制作,可谓不分上下。
何戢走上前去,细细端详着,心满意足地点头答应。
“没错!他们全都搬到房间里去了,就开始动工了,看效益怎么样!”
何戢有点急不可待地说。
“侯爷那是造纸用的机?”
长乐公主在旁边小声地问何戢这奇形怪状她咋看不像造纸。
造纸这道工序她都看过了,完全不存在眼前这回事。
“我就是这样改进过的,能节省成本提高效率!”
何戢表示。
忙了一天。
“侯爷纸张出!”
孙瑜走到何戢几人歇息处,激动地对何戢说道。
“那么快吗?”
何戢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到造纸坊后,孙瑜把纸拿出来,何戢看着它直接挥挥手“不够格!”
何戢表示。
纸发黄了,上了许多微妙的杂,不需要感受触感便知此纸品质。
何戢见工人忙得不可开交,便亲自撸起衣袖走进造纸坊。
“这不差钱!”
何戢用手触摸指尖,手感更加柔软滑爽,上杂料清除得更好。
“多加点漂白粉!”
何戢表示。
“这材料又低了一点!火候让我把握,水温得让我稳定!”
“使纸又变薄了!”
......
过了二天,何戢就基本早出晚归了,像废寝忘食似的,成天忙着造纸坊。
“小姐,侯爷那是不是魔障?”
孙瑜问,自己还第一次看到何戢这么疯狂地干活,觉得自己快要被魔障住。
“随便他折腾吧!”
长乐公主说。
“成事在天啊!”
长乐公主走到造纸坊外,忽听得屋内喝彩声一片,闻声长乐公主与孙瑜二人马上走进造纸坊。
“侯爷!”
“小姐来看一下这个纸怎么样?”
何戢兴奋地把长乐公主拉过来。
“有没有纸张?”
长乐公主面容缓缓骇然,眼眸里闪着精芒,白得像白雪,纯洁无瑕,一伸手就摸到了滑嫩,像婴儿皮肤。
并有一股清香味。
捧起来掐在双指间,薄的像蝉翼一样,轻抖得像一层薄薄的纱。
隔着纸就可以全部看见窗外的阳光。
“觉得怎么样?”
“洁白如雪、光滑细腻、薄如蝉翼的纸怎可能是这样的呢?”
长乐公主评了一句,不相信面前的事实。
他们使用的纸与这张纸相比,非常粗糙,而且是黄色的。
有时墨水会被染开,整个纸张就不能用了。
“这不就染了嘛!”
何戢边说边拿起旁边的毛笔直接龙飞凤舞地写下一行文字,墨迹清晰可辨,白纸上有视觉震撼。
宛若白雪撒墨。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啊!”
长乐公主读到何戢书写的两行文字。
不仅书法确定了,而且在字面上也有很深的内涵。
“拥有这张纸,就能彻底垄断市场、财源广进在即!”
何戢笑呵呵地说。
“谨以此文,代天下学子向侯爷谢罪!”
长乐公主揖拜,何戢所为可谓天下学子之幸。
从现在开始纸就不缺了,大家就能看书写字了。
“这样一说,就有点不好意思!”
何戢搔首弄姿有点尴尬,何戢随即转移了话题“又看了这个!”
何戢说话算话间,把长乐公主领到了旁边书桌前。
桌子上也是这样摆着纸,同样干净无瑕,但伸手去摸却比刚才那张纸柔软多了。www.ýáńbkj.ćőm
拿在手上连绵不断的感觉。
“这张纸?”
长乐公主皱了皱眉,这张纸的材料虽是相同的,但是显然柔软了很多,不宜用它来写。
而纸张韧度不足。
“怎么样?有什么感受?”
何戢笑眯眯地说,好像想从长乐公主的嘴里听到夸张的声音。
“看起来很好,但制作书写纸张怕是不可能的!”
长乐公主心事重重地说,直觉让她知道那肯定不是写纸。
“聪明!”
何戢翘起大拇指。
这一张可是不写字的纸。
“还真不是写的纸,那么是为了干什么呢?”
长乐公主手里拿着纸问,纸是写东西用的,写东西之外还有什么用?
“你侧耳说吧!”
何戢小声说着,觉得这是个啥了不得的秘诀。
“究竟是什么呢?”
长乐公主皱了皱没看何戢这般神秘兮兮的模样,那莫非是什么自己不知所用。
“这就是我用它来替代厕简,肯定很惬意!”
何戢十分严肃地说。
长乐公主听到何戢的这句话,立刻脸颊一红,怎么也想不到何戢会想到这。
长乐公主红光满面,看着何戢。
“您您您.”
长乐公主半日不能言,不知说什么戢。
“你有辱斯文啊!”
长乐公主终于挤掉了这四字,有辱斯文了,是的,何戢也是有辱斯文。
“多大的买卖啊!我相信这纸张很快就会占据市场,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卫生纸!”
何戢接过纸,洋洋自得地说。
“你走吧!”
长乐公主发现自己已不能和何戢站立,愤怒地跺着脚把何戢推下造纸坊。
“侯爷、夫人怎么啦?”
“不要紧,为自己伟大的发明所打动。”
何戢看着长乐公主愤怒离去的背影微笑道,这件事是人类文明发展的标志好吗。
“你接着忙吧!到时间了,咱们又要卖纸了!”
何戢说:要进行一次历史性改革。
午后,造纸坊不用何戢了,何戢把长乐公主带回了南越侯府。
“早上发生了什么!”
“就不要说了!”
长乐公主把何戢打断,这事亏得何戢能够想到,实在想不通何戢究竟在想些什么,这脑回路可不是普通人才有的。
回南越侯府后,李婧阳提前在府上等了起来。
“侯爷查到!”
李婧阳站出来禀明。
“到书房来说吧!”
到了书房。
“王诰平日来往之友皆为北镇抚司及太子所光顾,恐无遗事!”
李婧阳表示。
“继续!”
何戢深知李婧阳与庄不凡肯定查到此事,否则无法向他报告。
“但大家都听王诰儿子说风月楼有个相好女孩,过去常去,王诰之子也出手大方,曾送给这女孩一张照片,听说这张照片就是王诰最喜欢的!”
李婧阳表示。
“看来,这本账册很可能是在这幅画里?”
何戢看了李婧阳一眼。
“没错!”
李婧阳点了点头。
“以后怎么办?”
“不,咱们来禀侯爷你!”
李婧阳说,这些天他们能查出来已很不易了。
“看来,咱们去风月楼一趟吧!”
何戢说既然是风月楼的人,就只能去风月楼一趟了。
“侯爷,小姐那又如何呢?”
李婧阳问何戢过去何戢孑然一身,不用操心啥,如今何戢结婚了,而这次成婚没几天何戢便来到风月楼了,怕是有人看见传出去难听。
“无妨!”
何戢表示。
“夫人!”
吃完饭后何戢到房间里看到长乐公主在读诗经,长乐公主如今和何戢结婚等于拥有vip特权。
读诗经根本不用等待更新就能直接看到大结局。
“侯爷!”
“女士有一件事要和您商量!”
何戢认为不如打预防针。
万一误解呢。
“怎么了?”
“今天有件事很重要,想去风月楼一趟,但向您保证把事做完就马上回去决不拖延。”
何戢给长乐公主保证。
风月楼?
“您会到风月楼吗?”
“找个朋友吧!”
何戢表示。
“快走啊!”
长乐公主并没逼问要干什么,在与何戢交往的这些日子里,才知道何戢远非外人所见那样纨绔,不仅不是纨绔而且何戢也是个有礼貌的男子。
“谢谢太太!”
何戢欣赏地看了长乐公主一眼,站起来亲吻长乐公主前额。
从南越侯府出来的何戢就去风月楼。
何戢走进风月楼人们的视线就投到了他身上,之前人们可能并不了解他,但是何戢却娶了长乐公主为妻,那个然而满城喝彩,如今谁知道何戢呢。
“则非何戢也?”
“新婚燕尔为何会如此迅速地来到风月楼?”
“果不其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登徒浪子毕竟是登徒浪子了,那长乐公主就镇不住何戢了!”
“可惜刘相之女,竟嫁得这么花花公子。”
大家看到何戢那一刻不禁为长乐公主感到遗憾,在成亲几天后何戢竟来到风月楼。
“我说何戢的胆子还真足,不是怕刘鸣璋发火么?”
“刘鸣璋正在发火,有什么办法呢?今之女,亦何戢之。”
有一些人无可奈何地说,此事只能视而不见。
“真是让南越侯府颜面尽失啊!”
大家嘲笑何戢。
“那不就是小侯爷么?”
“我可以找到筱筱姑娘!”
何戢满面春风,道出来意。
“没想到侯爷你还这么专情,从上一次你来到这里,筱筱却再没接客,咱筱筱对于侯爷那个肯定是情深意笃!”
老鸨笑着说。
“是不是?,我也很有感情。你觉得我新婚燕尔来找筱筱姑娘就够证明自己的诚意了。”
何戢反问。
“这当然是,没有人知道侯爷你老婆是大美人,你今天这样做了,我永远不会怀疑你对筱筱有什么情义!”
老鸨循何戢道。
身边听得咬牙切齿,心说何戢真是个不知廉耻的男人,这样娇妻还在家,居然到此寻欢作乐。
看着何戢的样子,很多人很是委屈。
事实上,他们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委屈,也许嫉妒,也许羡慕。
家有长乐公主那样的娇妻、在外更有夏筱筱那样的红颜、何戢到京城后多久把京城第一才女、京城第一美女都揽了进去。
这样的情景怎么能不令人羡慕呢。
“何戢命运多舛,果然不错!回拥有长乐公主的夏筱筱在外!”
所有人都嫉妒、怨恨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何戢。
“请在前方引路!”
何戢掏出一张银票给眼前老鸨看,拿着银票老鸨还立刻笑得更开心、更开心。
“太好了!侯爷你跟我走吧。”
就这样,把何戢带到了二楼。
“何戢你结婚没多久,居然就来到了这个烟花之地你究竟是不是有羞耻之心呢?”
才上二楼就被人站在了何戢的跟前怒骂了起来,自己真是看不过了。
“阁下讲得冠冕堂皇。那么您为什么要到这儿来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乌鸦们可别笑话猪黑!”
何戢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笑了笑,说。
“你......”
被何戢一语道破了嘴。
“你可在南越侯府啊!”
“怎么办呢?”
何戢反问:南越侯府呢?
生于南越侯府,一定是守土卫国么?
“不从道德角度评价他人,讲他人前还得看自己,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您难道不了解?”
何戢反问。
自己最烦的也是这类人,一直从道德角度去评价他人。
说人家一无是处,殊不知你也一样。
一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说到做到这个人很生气,但他总是不能多说话。
“前头引路吧!”
何戢回头看着旁边老鸨。
“筱筱前些天你不还念着侯爷的事吗,如今侯爷来到你身边,快打开门吧!”
老鸨站在夏筱筱屋前举手轻敲几下。
“妈妈稍等一下!”
夏筱筱从房间里发出了声音。
不久,门慢慢开了,夏筱筱一袭薄纱长裙妙曼身姿,身姿清晰可辨,一头长发朴素束于脑后,显得更迷人。
“妈妈!”
“来看看吧,侯爷在这里!”
老鸨马上招呼夏筱筱去看看何戢。
“侯爷!”
夏筱筱做揖拜,慢慢侧过身子为何戢让进一条道来,他微笑颔首,然后迈步走进夏筱筱房间。
此情此景,看过的人不计其数,羡煞旁人。
“不知道侯爷来了,筱筱毫无防备!”
“不要紧,都说秀色可餐本候看筱筱姑娘饱餐一顿,也不用备别的。”
何戢望着夏筱筱说道。
如果不是本身有些定力的话,这个时候怕是早就沦陷了。
夏筱筱无疑有着祸国殃民之能,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迷人、魅惑、妖冶。
难怪刘延隆当年把夏筱筱留了下来,这样的尤物不可以不留。
“那个侯爷吃饱没有?”
夏筱筱唇角上扬,反问道,始终凝视着她的何戢。
“八分饱!”
何戢咽气,知他有失态当即移开视线,饮了口茶水抑制住心中之火,安抚好情绪。
“看来,这后两分,是侯爷为了筱筱!”
夏筱筱又很聪明,她自然明白何戢这个时候来到她身边决非要风花雪月、谈一场恋爱。
何戢何许人也,夏筱筱从上一次便知道部分内容,何戢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嘲热讽。
这个烟花之地也决非何戢经常光顾。
最重要的是何戢现在是新婚燕尔了,她怎么会不顾长乐公主的感觉来到风月楼找到她。
“聪明!这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何戢翘起拇指,他是爱跟聪明人说话。
“既然侯爷有什么事情央求,筱筱要看看侯爷的真心!”
夏筱筱眸子里露出俏皮的表情说。
“不知筱筱姑娘是怎样看待诚心的?我却有一颗赤诚的心!”
“侯爷才高八斗、文采出众、不及吟诗,如果真能说出筱筱的心里话,筱筱就会顺理成章地同意侯爷的要求!”
夏筱筱想一睹何戢才学。
“简单!”
何戢放好茶杯站起来,正慢慢地走着几步路,有时低着头,有时仰着头,好像在想些什么。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如何?”
何戢走了7步,问后面的夏筱筱。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夏筱筱默默地吟诵着其中二句,才发现何戢刚才心有灵犀一点通之处,正是从他诗词中得来,真是一首好诗毋庸置疑。
“难道侯爷给我写诗词了?”
夏筱筱望向何戢。
“好不好看?”
何戢直接问向夏筱筱。
“筱筱咋一听就有点敷衍?”
夏筱筱下颌一紧,明眸眨了几眨,瞪了何戢一眼,似乎有撒娇之意。
何戢知道了,丫头有意戏他。
“然后再来一次!”
何戢微笑逼问。
“嗯!”
夏筱筱点了点头,自然乐在其中,倒看何戢下一步的诗词如何。
“暗备偷香窃玉之手以谋芳姿丽质之士。宁死牡丹花下,风流为鬼亦情愿。”
何戢说着走到夏筱筱身边,俯下身来一瞬间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筱筱姑娘以为这是什么事呀?”
何戢似乎也来得兴致,邪魅地看着夏筱筱那有些忐忑的脸。
夏筱筱没有想到何戢竟然一下子冲了上去,同样措手不及,两手下意识地护住胸口,身子往后一仰,脸上露出警惕。
一听何戢,此诗非佳句。
夏筱筱的脸颊有了些许的绯红。
她这几年的遭遇早已处事不惊了,不会再表现出那么娇羞态了。
但这时不知什么原因,他的心里竟起了波澜,波涛汹涌,气息奄奄。
“轻浮!”
夏筱筱在交谈间想把何戢推开,然而两手举起的瞬间,他的身子却从椅子上仰了下来。
“啊!”
惊呼之后,揪住何戢领子。
玉手紧紧地抓在何戢领口上,就像抓着人生中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卧槽!”
何戢没料到夏筱筱突然抓着他,本来身子向前倾的她被人揪着扯着,防不及跟在夏筱筱身后摔倒。
二人落地。 奇书屋为你提供最快的何戢山阴公主更新,第24章 所带礼品免费阅读。https://www.yanbk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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