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礼在这啊!
夏绿颤颤巍巍地走到殿中,跪下行礼:“奴婢夏绿,参见皇上,皇后,各位娘娘们。”
“起来吧。”
“谢皇上。”
“夏绿,对吧。”龙江落看到是夏绿,已经对结果明白了,场面突然变得没有意思了,少了些趣味。
“夏绿,你说说方才在赏花宴上赵贵人怎么摔倒的。”皇后出声道,她看了一眼夏绿,发现这个宫女长得并不美,也无特别之处,怎么陛下多看了她几眼。
“回皇上皇后,奴婢,奴婢只瞧见了凤婉仪为了不让董嫔摔倒,手往后揽着,手臂碰倒了赵贵人。”夏绿小心翼翼地说道,低着头颤着音,好像在害怕谁。
夏绿这番话,龙江落听着都有些愣住了,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以为夏绿被收买了。
但仔细想想后也觉得不太对,心下也知道这怕是在凤遇菲的授意下,刚消下去的心思又起了不少。
“哦?所以凤婉仪是故意碰倒赵贵人的?”皇后一脸意料之中,毕竟作为赵贵人的贴身宫女,这个要是没有安排好,那其他也不用多说了。
“这,奴婢不清楚。但是贵人的确是因为凤婉仪碰到后才倒下去的。”
这下董蕊烟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凤遇菲制止住了。
“可是我怎么觉得其中有什么隐情呢?”皇后觉得火不够大,决定添一把。
“哦?皇后有什么高见?”龙江落现在兴味大起,已经有四个家族在其中了,他倒是不介意皇后再多拉几个。
“陛下,凤婉仪可能借着董嫔摔倒,推倒了赵贵人,只可惜气力不够大,没能达到她的目的。或许,凤婉仪还藏了别的法子让赵贵人小产,如红花之类的。”
“所以皇后认为凤婉仪还藏有红花混到了赵贵人的吃食之中?”
龙江落思索着,“这样好了,全搜。毕竟也没有证据证明的凤婉仪干的,且就算碰倒了赵贵人,可她未小产,不如全搜好了。红花在谁那,那人极有可能要暗害皇嗣。”
皇后心思一转,也知道搜不出什么的。毕竟红花这种东西只是她顺口一说,况且谁没事会带着这东西,也就点头同意了。
宫里头最大的两位主子都发话了,那些下人自然是听从,安排了些嬷嬷去搜宫和搜身。
龙江落也没指望能搜出点什么,他到现在都没明白这个凤遇菲到底想要干什么。
安贵嫔和聂常在的想法他倒是猜得一清二楚,但凤遇菲的,感觉猜着了,却又觉得没那么简单。
聂幼萱自从听到红花两字时,脸色瞬间就白了,她想起前段时日的事情,转头看向安贵嫔。
安贵嫔蹙着眉,并没有注意到聂幼萱的目光。
聂幼萱刚想把腰间的东西扯下,可是没得放。那荷包上绣着她的闺名,针法也是她的,可算是铁证如山。
“陛下,在赵贵人宫门口的盆栽下发现了这个东西。”李全将东西双手递给龙江落,他伸手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封书信。
一封情书信。
龙江落眉头一挑,将书信折起放到桌上,这事待会算。皇后虽也想看书信内容,但看着皇上将信合上面色不虞,就打消了这份心思。
“皇上,老奴在聂常在的荷包里发现了红花。”
皇后一惊,还真有。她不过顺口一提,没想到真的有人将红花这东西戴在身上,莫不是真想用红花滑胎不成?
“陛下,陛下这是误会。妾身,妾身只是近来小日子疼痛,听闻红花能缓解疼痛所以才带着。”聂幼萱立即跪下解释,想着这份说辞能让皇上相信。
“是吗?”随即,龙江落问了宫里头的几个嬷嬷,她们都是宫里的老人了,对这些也是清楚的。
“皇上,红花确实有这种功效,但太医院一般不开,能取代红花药效的东西并不少。”
“皇上,皇上,妾身说的是真的。”聂幼萱还想解释,但皇上压根没兴趣听。
“陛下,臣在聂常在的吃食中并未找到红花,而在赵贵人的芙蓉酥上发现大量红花,足以滑胎。”宫中侍卫向前禀报,也彰示着聂幼萱或许可能谋害皇嗣。
“皇后,此事你怎么看。”龙江落问道。
“回皇上,聂常在意图谋害皇嗣,应打入冷宫。”
“嗯。”龙江落又问向贤德两妃:“贤妃,德妃,你们觉得呢?”
“陛下,妾觉得皇后娘娘说的对。应打入冷宫。”二人同时答道,这个时候她们的默契出奇得好。
显然她们也吓了一跳,狠狠地瞪对方一眼,偏过头去。
“嗯。”龙江落单手支着下巴,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那,凤婉仪。你也觉得理应打入冷宫吗?”
一旁的皇后气得用手狠狠地绞着帕子,问贤德两妃就算了,毕竟是四妃。
问这个凤遇菲算什么回事,不过是个婉仪,在场的也不是没有位分比她更高的。皇上一看就知道在偏心!
而聂幼萱脸色一白,她的计谋就是争对凤遇菲的。方才那争对劲,凤遇菲没有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救她!
凤遇菲觉得莫名其妙,这个皇上没事让她开口干嘛?难道不知道这样超吸引火力的吗?
瞧瞧皇后那张脸,都气黑了。
她开口道:“回陛下,嫔妾觉得此事说不定有什么隐情。嫔妾与聂常在相识多年,觉得她并非这种心思不正之人,或许有人陷害她。”
“凤婉仪好大的胸襟啊,方才聂常在处处争对你,你居然还为她开脱。”安贵嫔嗤笑道,她自然是巴不得聂幼萱赶紧下台。
虽然不知道怎么变得现在这一幕,但把人给搞死了就不会供出她了。
“安贵嫔此言差矣,嫔妾不过是觉得聂常在应当是有同谋或者遭人利用。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开脱算不上。”
凤遇菲答道,让安贵嫔脸色极为难看。接着查下去要是查到她的头上,那问题可就大了。这个凤遇菲,处处坏她好事。
凤遇菲这个回答让聂幼萱愣住了,她没有想到凤遇菲不仅没有落井下石,还为她说话。
而凤遇菲只是觉得还没完呢,这种虾兵蟹将,不足为惧,真正的好戏在后头呢。
而这时,李全带着一位太医来到宫中,行礼:“启禀陛下,臣方才探查了一番,发现在安贵嫔贴身宫女若舒的房中找到了红花。去太医院问了这位吴太医,得知近日安贵嫔的贴身侍女若舒曾去太医院取过红花,说是聂常在近来小日子疼得很,拿些红花活血祛瘀,祛瘀止痛。”
“哦?安贵嫔,你觉得呢。到底是聂常在小日子疼得很还是你的贴身宫女伙同聂美人一起害赵贵人呢。”
“陛下,这,这兴许是诬陷,有人故意陷害的。”安贵嫔争辩着,她也没理清楚,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怎么好端端的扯上了红花?
这一切明明都算好了,怎么就突然来了个红花?
“陷害?太医院记录明明白白的只有你宫女取过红花,搜宫和搜身也只在聂常在你宫女搜到红花。安贵嫔,是你伙同聂常在还是你宫里的背叛你呢?”
安贵嫔脸色一下就白了,若舒是她的心腹。承认聂幼萱的话,不就间接承认此事与自己有关。
不承认,若舒好歹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堪称自己的左膀右臂,舍她,实在是。
到底是谁,这么处心积虑的谋害她。
安贵嫔扫视在场妃嫔,心里盘算着,手中的帕子绞得越来越紧。
“安贵嫔,朕问你话呢。”龙江落手指敲击着桌子,不耐烦问道。
这出戏他算是看明白了,不就是害人不成反被害,这群女人的手段真是不够看的,轻而易举就容易被人看破。
真无聊。
这是龙江落对这出戏的评价,这还是因为有反转一下。要是顺着安贵嫔的戏演下去,他估计都能睡着了。
“皇上,嫔妾,嫔妾”安贵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也着急着,想不通为什么红花会在若舒的屋子里,她明明都安排好了。
前段时间聂幼萱来她宫中时恰好聊到她近来小日子疼得很,她也记得红花确确实实能止痛,的的确确若舒去拿了红花,可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都准备好了,假意让董蕊烟要害赵贵人,实则将凤遇菲拖下水,这样既能让赵贵人落胎又能让这两人一个失了宠爱,一个背上谋害皇嗣的罪名。
一切就从赵贵人没有流产那开始,一切都变了。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谁?是谁提前她下手,将计就计。
安贵嫔不禁想到,难道聂幼萱的疼痛也是安排好的?这样太医院那里就有记录了。m.ýáńbkj.ćőm
那样的话,到底是谁?
是谁慢慢布局,一环一扣相结合?是谁踩着她的计划,让她背上锅?
皇后?贤德双妃?还是王德仪,李德容她们?
一时间,她将后宫女子除凤遇菲和董蕊烟除外的人都猜了。无论是谁,安贵嫔都不得不承认此人布局谨慎,心思之深。
她不是没有猜过是凤遇菲和董蕊烟。但若是她们两的话,又何苦绕这么大圈子。
从一开始就能洗刷罪名了,费这么大功夫,还在陛下面前留了污点,实在是得不偿失。
并且要是赵贵人真就小产了,这两人可是洗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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