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显得太渣了。”
“我是很渣啊！”
花洒下，杨凡心中一叹，才刚从杜兰月身上离开不久，现在竟然想到如果自己和杜兰月在一起了，姜玥怎么办？
说起来，姜玥是他感觉最真实的第一个心动的人，时间多过一天，就多一份想念。
因为当时知道自己能修仙，姜玥那样的美女不再是遥不可及。
而杜兰月，虽然曾经是梦中女神，但那都是幻想，和牛谷雨一样，只敢在脑中想想罢了。
他还曾可耻的幻想过隔壁班的那个英语老师呢。
至于前女友，喜欢是有，但更像平淡中偶然掀起的一道涟漪，小心翼翼要多过怦然心动。
“哎，算了，她自己都说了不谈这事，估计她心中已经有人，第一次就是给对方留的也不一定……”
杨凡摇了摇头，低头咧嘴一笑：兄弟，委屈你多年，终于得偿所愿了！
客厅中，杜兰月用托盘端着两碗面条上餐桌，见旺福跟过来跳到椅子上，笑问：“你想吃？”
“汪！”狗头点了点。
杜兰月眨了眨眼，眼中满是惊奇，原先看视频感触没那么深，现在金毛狗就在眼前，当真能听懂人话！
“锅里还有一点，我给你盛。”
“汪汪~”旺福龇牙。
杜兰月也笑了起来，抬起右手，在空中停顿了下，伸过去摸了摸狗头，很柔软。
听到声音，扭头见杨凡从浴室出来，杜兰月道：“我饿了煮了面，你也吃一点吧。”
之前运动如此剧烈，消耗自然大。
杨凡倒是没怎么饿，“还有别的吃的吗，给狗弄一点，什么都行，它吃得比较多。”
“哦，面包可以吗？”
“可以。”
“你家狗是叫旺福？”
杨凡点头，“对，旺福打个招呼。”
旺福朝杜兰月“汪汪”一句。
“你家狗真的好聪明！”
杜兰月再次感叹，去厨房盛了一小盆面出来放到旺福跟前，又转身去拿面包。
回到客厅时，她停下脚步目瞪口呆，只见旺福蹲坐在沙发上，两只前爪捧着盆子喝面汤。
太人性化了！
连杨凡都有些意外。
不过他很快就猜到旺福的想法，大概是觉得在别人家做客，就应该有做客的样子？
看到杜兰月手上拿着一袋面包，旺福起身从沙发上下来，将盆搁在地上，跑去接了面包，自己动爪子拆开吃。
杜兰月已经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坐去餐桌前，杜兰月看了杨凡一眼，拿起筷子低头吃面。
原本因为旺福，气氛缓和了些，再次恢复安静。
杨凡本来就不太会聊天，尤其是跟不熟悉的女生。
而杜兰月还羞于此前那般主动、疯狂的行为。
等到杨凡放下筷子，她才问了一句：“面还可以么，我平时不怎么做饭。”
“还不错。”杨凡昧着良心道，跟自己煮的差不多，就是将面条加水加盐加油烫一下的那种。
连懂得做客要礼貌的旺福都嫌弃，面汤没喝完。
牛谷雨煮的面，旺福要将面汤喝得一滴不剩。
半个多小时后，杨凡找洗完澡的杜兰月要了数据线，便各自进房睡觉。
分处两个房间，翻来覆去躺在不同床上，两人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却一模一样，都在回忆之前的战斗场景。
杜兰月：“电影里演得跟杀猪一样，嗷叫嗷叫的，原来竟这么舒服，身心都升华了……”
一想到自己叫得比女主还响亮还要银当，杜兰月就将羞得欲要滴水的脸埋进枕头，躬腰蜷缩双腿并拢。
“看着比视频里还帅气，不怎么爱说话。”
“表姐好像挺中意他。”
“他应该是有喜欢的人了。”
“……”
另一边。
杨凡：“原来是这么个滋味……眼睛瞅着，脑瓜子就迷糊了，一把抓上，手里香喷喷的~水潺潺的软乎，身体呢，就憋不住的哆嗦……”
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咬了两下对方的舌头，也不知道咬疼她没有。
果然是经验不足。
不过这经验怎么积累？
多在电脑上学习点资料吧。
“她应该是还没有男朋友。”
“她好像一个人住，别墅啊，这么有钱，应该看不上我这无业贫农。”
“除非告诉她我能修仙估计才有可能吧。”
“……”
次日早上八点。
两人几乎同时打开房门，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早。”
然后都快速撇开头掩饰脸上的不自然。
洗漱后，两人出门去警巡厅录口中。
杨凡站在别墅大门口，回头见杜兰月慢吞吞下台阶，走路姿势有些别扭。
怔了下才恍然明白，这是自己伤的，杨凡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心里却有种自豪感，服食了无忧果，兄弟到了无可匹敌的地步。
杜兰月也羞红了脸，昨晚完事后没多大感觉，一早起来就不对劲，生疼生疼。
走到杨凡身边，见他都脸红到耳根了，心中不由得好笑，大男人也脸红。
哦，不，是小男人，比自己小两岁。
噢，不，是大男人，真的是够大的。
“你会开车吗？”杜兰月眼神飘忽。
开车？哪种车？那种车确实第一次开，技术一般。
杨凡摸了摸后脑勺，“考了驾照，但没怎么开过。”
其实他去年考完驾照到现在就没摸过方向盘。
杜兰月将钥匙递给他，“那你来吧，我平时很少开车，技术不行开得不稳。”
杨凡启动车子只熟悉了一小段路就非常顺手，修了仙身体各方面反应都特别快。
到东阳县警巡厅录完口供，已经过了中午十一点半了。
警巡厅昨天连夜去搜了吴厚德的公司和住所，找到了其它不少证据。
这狗日的电脑里，存着一大堆视频和照片，从八年前开始，除了何海燕，还骗财骗色了另外十五个女人。奇书屋
最近更疯狂，和何海燕关系没彻底处理又同时跟另外一个女人，还追求杜兰月，并且计划祸害牛谷雨。
也是够牛逼，一直到现在才被杨凡抓住证据送进去。
吴厚德在警员审讯下，供认不讳。
按照录笔录的警员说，至少得十年以上。
不过不需要那么长时间了。
杨凡在他体内留了一团元气，半个月后就得死翘翘。
警巡厅大门口，杜兰月将车门打开，旺福从后座钻了出来。
杨凡：“那，再见。”
杜兰月：“嗯，再见。”
看着一人一狗远去，杜兰月微微一叹，这个只认识一天的男人，深深地刻在自己心里。
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有交集，会吧……
突然，杜兰月想起个问题，好像还没跟他介绍过自己，急忙往前迈了一步，“诶~”
此时手机铃声响起。
她喊的声音不大，正好杨凡也拿起手机放到耳边。
杜兰月摇了摇头，接通表姐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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