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初白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我当然不在乎。”
姚岚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刚才你们这么一闹,把我的小笨蛋给吓到了。”
很显然,容佑宁并没有占到便宜,萧初白还在生气。
姚岚见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替那个蠢货报仇,便对容佑宁道。
“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小姐多多包涵。”
萧初白本来是想带着这个傻丫头出去玩的,没想到却被人打扰了兴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滚。”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姚岚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退了出去。
容蝶栀看到萧初白第一次为一个陌生的女子说话,心中有些惊讶,凌王对女子的戒备之心可是如雷贯耳,她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看清楚这个女子的脸。
容佑宁看着容蝶栀朝自己走来,不想让容蝶栀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把脸埋在萧初白的肩膀上,一副受惊的样子。
“上一次我和父皇去拜访王爷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也不知道是谁得罪了王爷。”
容蝶栀缓缓的走向萧初白,目光温柔的从他的身上移开,最后看向容佑宁。
现在不是揭穿的时候,容佑宁在看到蝶栀的第一时间就想出了一个办法,她把脸上的脂粉涂得乱七八糟,就像舞台上的演员一样。
容佑宁的脸被弄得乱七八糟,容蝶栀也不认识,但她总觉得这个人很眼熟,说话的时候,她的目光一直在萧初白身后的那个人身上扫来扫去。
关键时刻,容佑宁甩了甩手上的胭脂,傻乎乎的说。
“这一次,味道更重了!”
容蝶栀的脸上被涂了一层胭脂,顿时被呛的直咳嗽。
萧初白神色不变,淡淡开口。
“听说最近容府出了些事情,容小姐的家里也有不少的事情,我也该回去了。”
容蝶栀知道萧初白是在嫌弃自己的问题,连忙打消了这个念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只是传闻,再有半个月,我爹寿辰的寿辰,王爷若是能来,那可是我们的荣幸。”
容蝶栀本来是来送请帖的,却在路上碰到了萧初白,便将那张请柬交给了她。
萧初白不动声色的接过,和容佑宁一起上车。
容蝶栀站在他的身后,怔怔的望着容佑宁,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个男人很眼熟。
萧初白注意到容佑宁坐在角落,盯着邀请函看。
“我才懒得跟他们客套,还是别跟他们走了。”
容佑宁心里咯噔一下。
如果不去,那就更好了,她可以趁机脱身。
容太傅的寿辰,她作为一个女儿,如果不去一趟,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你这张五颜六色的脸,翠竹一定会尖叫的。”
容佑宁的两个侍女都很淡定,而翠竹则是个活泼好动的人,大概是觉得他在训斥容佑宁。
萧初白弯下腰,握住容佑宁的衣袖,帮她擦了擦脸上的妆容。
容佑宁愣了愣,漆黑的眼底闪过一丝茫然。
突然,车子一顿,容佑宁的身体突然失去平衡,往前倒去。
“小心!”一道声音响起。
预料中的剧痛并没有持续太久,容佑宁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被萧初白紧紧地搂在怀里。
熟悉的檀香钻进容佑宁的鼻子,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胸口像是被塞进了一只小白兔,脸上火辣辣的。
容佑宁被萧初白的目光盯着越来越近的脸,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双手紧紧攥着衣袖,不敢直视。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两个人的心跳,容佑宁惊恐的闭上了眼睛。
萧初白的用意何在?
如果他要吻她,她会不会躲开?
容佑宁在想千千的时候,萧初白的唇角忍不住上扬,容佑宁的睫毛抖得跟扇子似的。
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容佑宁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终于下定了决心,既然萧初白是个畜生,那她就把她当成了一条狗。
容佑宁下定了决心,终于不再挣扎,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容佑宁抬起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别这样,吻我。
十七年过去了,她竟然还是个男子汉!
可下一秒,她预想中的柔软还没有贴在她的唇上,萧初白魅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你从哪里弄来的?”
说着,萧初白将容佑宁头发上的羽毛摘了下来。
“回头记得让小青带你去洗个澡,你身上的胭脂味让我很是头疼。”
说完,萧初白轻轻的把容佑宁放回原位。
容佑宁慢慢的睁开眼,看向萧君翎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白痴。
这...这就完了?
是她多虑了。
萧初白看着容佑宁那张扑朔迷离的小脸,心里美滋滋的,容佑宁迷迷糊糊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看到青翠的竹子,她的表情很复杂。
“哎呀,小姐,你这张花一样的脸,可把我给吓坏了。”
翠竹越看越是好笑,走到院子里,哈哈大笑起来。
容佑宁被翠竹像个小丑一样上下打量,看着她差点笑出声来,也是无可奈何。
如果不是为了骗萧初白,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好了,翠竹,你先把你送到府里,免得王爷回来责怪你。”
绿意好言相劝,翠竹这才稍稍冷静下来。
容佑宁看得目瞪口呆,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出萧初白在马车上抱着她的画面。萧初白回了家,忙着处理公务,短半刻都不会来。
正午时分,凌王府的后院突然冒出一个人来。一出门,他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丢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快步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容佑宁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一直到了傍晚,她才想起院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她趁着青草和竹子都睡着了,悄悄地溜到了后院,果然,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了。
“好像是离开了。”
一想到那个受伤的孩子,竟然还这么嚣张,说要杀了萧初白,容佑宁就觉得很可笑。
就在他准备走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行小字。
“阿萤?”
容佑宁往前走了两步,看向地面。
“如果你想要,那就给我滚。”
容佑宁想起那个孩子用一根木棍在地上画的字,好奇得不得了。
“阿萤妹妹,多谢你出手相救,还送了我一份食物。要不是你,我早就被萧初白给抓了。不过我现在有要事在身,等我养好了再说。你放心,如果你不想住在这里,我会让你来找我的,还有,我给你的那块玉佩,你要找我,就拿着,到城东临安客栈去。”
孩子明知道只有她才能来,但还是在纸上留下了一句话,容佑宁明白他的性格,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山洞。
容佑宁把临安客栈的名字记在心里,在走之前,她把所有的字迹都擦干净,然后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她开始回忆孩子的遗言。
“这家伙究竟是谁?”
两个杀手宁可杀了孩子,也不愿意让孩子落入萧初白的手里,也不想让他一个人去王府。
容佑宁每天都会把阿萤的手镯和孩子们给她的玉佩都藏在床底下的一个暗格里,免得被人发现。
容佑宁对临安客栈的了解不多,就连在容家也没有听说过。
“总算是安全了。”
容佑宁如释重负,抱着被子就睡着了。
从天香楼回来后,萧初白就再也没有来过她的院子,容佑宁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因为那天在马车上的事情而生气,但到了后面,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王府的戒备越来越重,萧初白的贴身护卫也是进进出出,似乎是在忙着什么急事,根本没有时间去管她,就连绿意和翠竹也没有派人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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