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跟你说了这么多次，你还是没相信我啊？”
“这，这个，我现在相信了。”
“相信了你就放开啊！郎君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不用怕，他不是还没醒吗？”
“这都快天亮了，郎君估计很快就醒了。”
万年公主闻言，立刻放开手，躺回王垣怀里，静静等待。
“他还没醒啊！”
“快了，就快醒了！”
“貂蝉，你看过吗？”
……
“貂蝉，貂蝉，你听见了吗？你看过吗？”
貂蝉脸庞通红，轻声说道：“看过。”
“怎么看的？什么样子？”
“有好几次，记不清了。”
好几次？
万年公主该死的胜负欲瞬间上涌，又坐起身，紧紧盯着。
貂蝉也急忙起来，略微挡住万年公主的手，拼命摇头。
“我就看看，他还睡着呢！”
貂蝉无力的阻挡根本无法挡下万年公主的固执，万年公主成功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
“有点丑。”
万年公主一脸好奇地打量着，还不时上手拍打两下。
“貂蝉，你看，我动一下，它还会跟着动。”
“公主，你这样，郎君会不高兴的！”
“哎呀，能有什么不高兴！你说，那画本里画的，是真的吗？”
想起自己府中那些宫廷秘本，万年公主的呼吸莫名变得粗重了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跃跃欲试。
“公主，你真的不能！”
万年公主仿佛着了魔一般，不断靠近着。
“唔，这天还没亮，你们在干什么呢？”
王垣刚从战场归来，又喝了一些酒，昨天又被折腾到半夜才睡着，此时更是头痛欲裂。
万年公主和貂蝉犹如惊弓之鸟，迅速缩回王垣怀里，不敢应答。
王垣见二人还在怀里，便没有在意，左拥右抱之下，在二人脸庞上轻吻一下，又沉沉睡去。
“郎君，郎君。”
王垣再次睡去，万年公主又大起胆子，学着王垣的样子，轻轻在王垣脸上亲吻着。
“貂蝉，这是什么道理，为何会有一种麻麻的感觉？”
貂蝉脸色通红，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那你试试，这种感觉很奇怪，又舒服又奇怪。”
貂蝉闻言，俏脸一红，以为万年公主在试探她，不敢动作。
“你试试，我不骗你的。”
貂蝉有些难为情地低头，惯性地吻在王垣唇上，一触即离。
“貂蝉。”
“怎么了公主？”
“你之前是不是尝试过？”
“我……我没有。”
“那就是有了，可恶……”
二女说话吵得王垣难受，王垣张开双手便把二女揽在怀里，不让她们再说话。
一时间，室内重新恢复平静。
……
不知过了多久，王预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子安，子安！”
“伯远，何事？”
“甄俨来了，正在正堂等你。”
“让他稍等，我马上就到。”
“那我先去陪着他，你不用着急。”
王垣看着熟睡的二女，不由得苦笑，这两个家伙大早上在搞什么，现在居然又睡回去了。
王垣轻手轻脚地把被子揭开，想把身子抽出来，却不免呆住了。
这自由的感觉是什么鬼？
难道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
但王垣感觉身上没什么异样，应该没发生什么吧？
“郎君，你要起了吗？”貂蝉睁开眼，轻声问道。
王垣轻轻点头，貂蝉也轻手轻脚地下床，拿起王垣的衣物，想要服侍王垣穿衣。
貂蝉衣衫未乱，看来貂蝉应该没事。
那是万年公主？
“貂蝉，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吧？”
貂蝉小脸一红，说道：“没……没有。”
王垣越看越生疑，探手向被褥里摸去。
“你在做什么？”万年公主突然惊醒，直接夹住王垣的手问道。
“没做什么。”
万年公主打着哈欠放开王垣，问道：“你干什么呢？”
王垣一把掀开被子，见到万年公主衣着也还好，心里松了口气，说道：“还睡，太阳都晒屁股了！”
万年公主从未听过如此粗俗的说法，看了洒入室内的阳光，又看了一眼王垣的屁股。
确实很形象！
万年公主随口说道：“你又不用上衙，急着起来作甚？”
“家里来客人了。”
“谁这么早过来的？”
“甄俨。”
万年公主瞬间清醒：“甄姜的兄长？”
“你还记得啊？”
“记得，他之前还给我府上送过礼。”
“为何要给你送礼？”
“他说当成你送的就行了。”
万年公主气鼓鼓地说着，她有一种感觉，这礼是甄姜送的！
王垣倒没察觉，随口说道：“没事，给了你就收下吧！他好像找我有事，我先去前面了，你们自己先用早饭，不用等我。”ýáńbkj.ćőm
二女见王垣匆匆离去，不由得对视一眼，同时想起黎明前发生的事，紧紧抱在一起，窃窃私语。
……
王垣来到正堂，王预与甄俨正在不咸不淡地说着话。
王垣看得出来，甄俨似乎有心事，所以场面有一些冷淡。
看见王垣进来，甄俨顿时着急地说道：“子安，大事不妙啊！”
“稍安勿躁，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王垣淡定情绪稳住了甄俨，甄俨说道：“你走之前，不是在皇帝那里，帮我要了一份差事吗？”
“是那个改革商税之事吧，遇上什么难事了？”
“我按照你教我的法子，核算了各集市的交易量。我才发现，这商税改革于国有大益！
“那是自然，否则我也不会费心推动此事了。”王垣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按我的估算，成功改革之后，仅河南尹之内，就可以增加三成税收。换而言之，若是成功施行的话，农人的负担将会大大减少！”
“只有三成吗？看来战乱的影响还是有点大啊！”王垣皱眉说道。
河南尹是洛阳所在，乃是东汉商贸最繁华的地带，而相应，河南尹境内农业倒是不算突出。
说是商贸最繁华的地带，但这个时代商贸不发达，出了洛阳，商贸交易量就是断崖式下跌。
因此，河南尹只有三成的话，中原其他地区最多只有一成，而边远地区则是一层不成。
东汉财政被战乱拖死，不是靠这一成不到的赋税就能改变的！
更何况，现在已经有一些地区借口黄巾作乱，断了上交赋税了。
甄俨神色严峻，肃声说道：“问题在于，月前我写下改革策交给皇帝，至今未有答复。而有人找到我，警告我小心行事。”
“可曾自报家门？”
“出面的是河东卫氏，但他背后定然还有其他世家。”
其他世家才是给予甄俨压力的主力！
“那这变革，就从河东卫氏的流血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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