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和陈导还是笑。
电影告一段落，落落便专心回到学习的状态。
她本来聪明，又有家庭教师的补课，虽然拍戏漏上很多课，但赶在期中考试前，落落央求着老师们都给她耐心过了一遍。
毕竟是人生中第一次的正式考试，落落很想要老师说的，成绩优秀就能拿到的奖状。
不紧张的落落，考试顺顺利利。
成绩出来的也很快，落落的语数英三门三个满分。
延续了跳级的奇迹。
小学生的试卷并不难，只要是好好学习的学生，大多能拿一百，要是粗心大意的话就只能拿就九十多。
大多数人都是拿一到两个一百，像落落一样，三门都是一百的，除了落落，就只剩下顾以衡。
老师给两个人发奖状的时候，还打趣顾以衡，跳级的时候语文不是还不太好吗，进步这么快啊？
落落好奇地看过去，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听到顾以衡跳级用的理由。
但老师的话和落落的视线都没有影响到顾以衡。
他低了头，一言不发地领了奖状，没有一点惊喜高兴的样子，也没多看落落半眼。
回来后，楚尔尔都忍不住给落落传小纸条，“你有没有觉得，顾以衡越来越孤僻了？就像小说里的那种，阴郁男主！”
落落：“……你最近又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说哪里乱七八糟啦，名著没出名之前说不定也是那个时代流行的小说呢，我看点现在流行的，不就提前看名著了吗？”
落落无情总结：“歪理。”
“但你不能否认，小说是我的精神食粮，是我的快乐来源！”楚尔尔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前天看一本看到了快十点，被我姐发现了差点没骂死我，但那本真的好好看哦~”
楚尔尔自顾自地傻乐。
落落扶额，“难怪你考了两门八十分！”
哪有人考试前一天不睡觉看小说的啊。
她就说，楚尔尔都能参加天才夏令营，没道理这点试卷就只考八十。
楚尔尔得意，“我的数学考了100，就够啦。”
她凑近落落，小声道，“从数学课代表那打听来的消息，这次数学满分的人有希望代表学校去参加奥数比赛呢！”
落落：“哇，什么时候？”
自从家教老师和她科普过奥数，她就对那些比赛非常感兴趣，现在总算等到真的了！
楚尔尔：“应该会把这次数学满分的人叫过去，再做一次测试，靠测试来筛选适合去参加奥数的人？”
“反正我姐说，参加比赛很好玩的，可能会一起去外地，就当是旅游——”
“落落你加油，我要和你一起去！”
落落：“你自己不需要加油了吗？”
楚尔尔道：“嘿嘿，我早就提前准备好，研究了好多奥数题，名单上一定有我！”
两人刚说完不久，老师果然来喊人，点名把数学考了满分的小朋友都带了出去。
十几个人里，落落，楚尔尔，顾以衡都在其中。
一切正如楚尔尔所说，老师简单讲了讲这是参加奥数比赛的选拔，就拿出试卷来发。
不过被楚尔尔漏掉的是，老师拿的是两套试卷，不是一套。
“有学过奥数的同学举一下手。”
老师发下第一套试卷，等发完后道。
“没接触过奥数知识的同学现在举手。”
她又发下第二套试卷。
楚尔尔本来得意洋洋地在第一波举手，正自豪呢，看到试卷题目的时候傻掉了。
“好难啊——”
她在心里狂叫。
怎么接触过奥数知识就要做这么难的试卷啊？
落落不懂她拿到了什么，但落落看楚尔尔的表情，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可惜时间不能倒回，楚尔尔不能回到学习奥数知识之前。奇书屋
她只能苦兮兮地做起题目。
落落呢，只觉得试卷上的题目都和简单，但解题的要求比较考验脑子，她凭感觉跟着要求去计算，倒也能算出正确答案，和期中题目比，只是略微难上一点。
看到游刃有余的落落，老师略微安心。
这波奥数赛的名额只有两个，她心里估摸着人选里面有一个是落落，另一个……难说，要看那些接触过奥数知识的人题做得怎么样。
不过一堆愁眉苦脸的小苦瓜里，也就顾以衡的表情一如既往，难道会是顾以衡？
老师虽然不喜欢这样阴沉的学生，但不可否认这小男孩很聪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答完卷的学生都被老师催着交了卷。
没必要像考试一样严格遵守交卷时间，数学这个东西，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骗不了人。
顾以衡早早就交掉了。
落落写完也跟着交。
只有楚尔尔抓耳挠腮地硬着头皮写，总算把试卷写得满满当当。
落落在门外等她，替她担心，“怎么样尔尔，你写得还顺利吗？”
楚尔尔的表情一下子绷不住了，“落落，我可能没办法和你一起去了……”
“真的很对不起你，但是那题实在是太难了！”
“我不会呜呜呜呜。”
落落挥挥手，“不去就不去嘛，说不定我也去不了，没关系的尔尔。”
楚尔尔还是很伤心。
见安慰没用，落落选择转移话题。
“我请你吃个冰淇淋，你给我讲讲前天看的小说讲了什么故事好不好？”
这才把楚尔尔给哄住，一心给落落讲故事，不至于太伤心。
奥数试卷的成绩，也是第二天才出来的。
因为大家的分数普遍不高，所以老师并没有公开分数，只是把最后筛选出来的，名单念了出来。
“这次去奥数比赛呢，一个年级能有五个名额，我们班的同学就占了两个哦~”
“一个呢，是落落，在没接触过奥数知识里的试卷得分最高，另一个就是——”
落落和楚尔尔一起在下面紧张。
老师缓缓念道，“顾以衡。”
落落：“？”
楚尔尔：“啊？”
两人对视一眼，楚尔尔感觉到人生都不太美好了。
她的失误的代价，竟然是让落落和顾以衡一起去外地比赛旅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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