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赤果果的丢在封九霆面前的感觉。
他惶恐不安的攥紧拳头，“你……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不明白？”
封九霆冷冷的勾了勾唇角，他试探性道。
“那好，我就说的再清楚一点。”
“当年，你为了跟我爷爷，在宣城争的一席之地，不惜撕毁了与顾家的婚约，导致两家关系破裂。”
“而舒晴心性高傲，所以一气之下离开了海城。”
“与此同时，你和你儿子将全部心思付诸于仕途之上，打算通过权来获得钱。”
“可惜，随着几只老虎的倒下，你儿媳家族势力迅速被削减，而我们封家则把握住了机遇，发展势头越来越猛。
你气不过，所以逼着你儿子与封家作对，却不料偷鸡不成蚀把米，害人又害己。”
“你儿子女儿都是因为你的贪念而丧命。”
“你……你胡说！”听到这里，钱有贵的眼睛里闪过恐惧之色。
他双手紧紧抱头，满是惊恐的退后几步。
“封九霆！明明是你们封家害死的我儿子和女儿，你休想推卸……”
责任！
“我有没有推卸责任，你心里清楚。”
封九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此时，他并不想同钱有贵在此事上过多浪费时间。
他之所以提起这些，不过是想趁机击溃钱有贵的心理防线罢了。
而从钱有贵的这番反应来看，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钱有贵，你不想面对这些，我也懒得再提，毕竟，这是你的家事。”
封九霆话锋一转，接着道，“那咱们就来谈谈顾家的事吧。”
“经过当年的种种事情后，恶事做尽的你，在宣城早已没有了落脚之地。”
“你为了躲避警方以及各大家族的追捕，隐姓埋名曾逃到过无数城市。”
“但在所有城市里，你在海城待的时间是最久的。”
“因为，你曾对顾家人有恩，顾家为了报恩，曾为你提供过住所，我说的没错吧？”
“你……”钱有贵看向封九霆的眼神里的恐惧多了几分。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封九霆提到的这些，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至于顾家人……
更不可能将这些事情透露出去。
可是……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
封九霆眸色越发深邃，“重要的是，你贼心不死。”
“当你与顾家交涉过后，顾家只同意给你提供安全住所，却拒绝了你的其他要求。”
“不甘平淡的你，在海城待了一段时间后，就去了国外。”
“之后，你又通过一些手段，积累了一些资本。
但由于势力与财力不够充分，所以你一直不敢贸然回国。”
“直到八年前，宣城的那次玉石交流会开场，汇聚了全球无数顶流富豪至此，你才冒险回了宣城。”
“你……封九霆，这些是谁告诉你的？”钱有贵听到这里，神色更加惶恐了。
若说在海城的一切，是有人透露给了封九霆。
那这些事情该作何解释？
当年，他回宣城时，不仅借用了别人的名字，甚至还乔装打扮了一番。
就连他得手下都不知道他得下落。
封九霆是怎么知道，他曾出现在玉石交流会上过？
“这不重要。”
封九霆再次打断了他，转而道，“钱有贵，既然你不肯老老实实的交代一切。”
“我替你说出来，这不为过吧？”
“你……”
钱有贵眼底的恐惧更甚。
此时，他整个身子似乎都在颤抖。
“不！封九霆，这不可能……”
他用力摇着头，“你是不是抓了我身边的人？还是说，你早就在我身边安插了……”
眼线？
钱有贵的情绪近乎变得癫狂。
此时，他迫切的想知道，封九霆为什么对于他得一切如此了如指掌。
如果真像他所猜测的那般。
是不是说明……
封九霆甚至已经将他最后的王牌也已经破解了？
若是如此……
钱有贵简直不敢继续想下去。
“没有。”
看着钱有贵如此反应，封九霆锐利的眸子一眯。
虽然他很享受，钱有贵这惶恐而又无助的模样。
但现在，他还不能让钱有贵完全崩溃。
毕竟，他得目的还没有达成。
而且，其中的很多事情，他尚且没有掌握到足够的证据。
“这只是我的猜测。”
“猜测？”钱有贵的惶恐稍微减弱了些许。
他半信半疑的盯着封九霆。
“不，不对！一个人，怎么可能猜到这些？”
“钱有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封九霆淡淡的勾了勾唇，“实话告诉你吧，我不仅知道这些。”
“我还知道，你原本并不想将舒晴置之死地，我说的没错吧？”封九霆仔细观察着钱有贵的神色变化。
他看准时机，故意抛出了一个问题。
“我……”钱有贵的眼球，转的更快了。
“钱有贵，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怎么样？”封九霆稍作反应，若有所思道。
“你……你想做什么？”钱有贵逐渐回过神来。
他更加谨慎的盯着封九霆。
“只要你如实说出，当年舒晴去世的真相，我便将我是如何猜到，你做的这一切的原因告诉你，让你死的明白如何？”封九霆非常自信的笑了笑。
那笑容宛若暗夜里的头狼一般，带给人的压迫感十足。
“呵！”钱有贵下意识把头扭到一旁。
“我……我凭什么……凭什么相信你？”
他的语气吞吞吐吐。
显然，他有被封九霆的这个条件诱惑道。
因为，如果封九霆真的掌握了他得所有秘密。
他最后的王牌也将成为一张废纸。
这也就说明，他做的一切准备全部白费了！
可是……
如果封九霆可以说出，他知道这一切的原因。
兴许，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就凭你没有其他选择。”封九霆一眼看出了他的心思，索性开门见山道。
“钱有贵，选死还是选活，你自己决定。”
“我……”钱有贵再次陷入了纠结，直到看到封九霆转身准备离开，他才连忙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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