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熟的小姑娘，尽管是装出来。
两人重新坐下。
程希林看着小姑娘笑眯眯，欣喜的样子，他有些奇怪，这小丫头只是因为自己问了她名字，就这么开心？奇书屋
“沙包多少钱一个？”程希林问。
小姑娘抬头看着程希林，“大哥想要吗？我可以送你一个。”
说着，小姑娘低头，目光扫过所有小沙包，最后锁定了一个蓝色棉布缝制的小沙包。
举起来，递给程希林。
“我是说，我想买一个，如果打折的话，我会很开心。”
程希林拿起小沙包仔细端详，做的很不错，但线脚就粗糙了些，如果里面装的是大米的话，就很容易漏。
“嗯...我平常都是卖3块钱一个，大哥想给钱的话，就2块钱好了。”
小姑娘也不矫情，报了个价格。
程希林点点头，掏出2块钱给她，“倒是不贵。”
小姑娘闫佳坐着，但她两条胳膊在胸前并拢，上半身俯了下去，相当于上半身趴在大腿上。
这样的姿势在家里是随意放松，很多女孩子都会这样，但在外面，就是一种保护自我的姿势。
就像是男女相亲，女孩子如果穿着黑色衣服，不排除她很喜欢黑色的情况下，那是一种保护色，或者是一种抗拒的信号。
当然，如果第二次约出来，换了一种暖色衣服的话，就说明女孩子至少不抗拒，甚至准备接受。
闫佳抬起头，呲着小牙，“嘻嘻...我的生意还不错。”
程希林又问道：“你做这样一个小沙包，一般需要多长时间？”
“做一个差不多要半个小时，因为我很小嘛，以后我长大了，就会做的快些。”闫佳笑眯眯说道。
程希林点点头，煞有介事道：“你还可以去小商品城进货，甚至去商场里租一个店面。”
“真的吗？”小姑娘猛的坐直身体，看着程希林的眼中闪过晶亮，似乎自己心中一直想也不敢想的梦想，得到了认可一样。
“当然。”程希林惦着沙包，点点头。
这时，李乐从小区出来了。
“小林，走了，今天乐哥带你找条龙。”
程希林指了指自己的车，示意李乐先过去。
李乐看了看程希林，又瞅瞅小姑娘闫佳，也没多想，径直走到车边，拉开车门上车等着。
程希林站起身，对小姑娘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占了你的地方。”
“没事，没事，这里本来就不是我的。”
像是被戳破了小心思，小姑娘有些囧，连忙摆手。
程希林皱了皱鼻子，做了个鬼脸，转身走了，上车前摆摆了摆手，“闫佳，再见！”
小姑娘嘿嘿的憨笑着，举手晃了晃，“大哥再见！”
红日并没有落下，而是跌碎之后，化作了晚霞，零星碎片把一抹抹白云染红。
一辆埃文塔多停在路边，虽然引人侧目，但并未有太大反应，因为程希林的车旁边，不乏豪车。
富少们喜欢带女友吃路边摊，享受侧目，这是魔都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马路上面是整条街的大排档，人声鼎沸，喧闹嬉笑，冷叱陪笑。
程希林叼着烟，听着李乐讲述各种各样以后孩子叫什么名字、上什么幼儿园的纠结。
程希林没有喝酒，因为李乐一直在“自罚”，他也不知道该不该陪着一起“自罚”式的喝酒。
“小林，你觉得我配不上纪舒。”
“小林，你说我和纪舒的孩子，叫什么好呢，男孩儿就叫李纪，女孩儿就叫李舒...”
“小林，但一想到纪舒以后会跟别人好，我就很心酸，很痛苦。”
“小林，我真的不想纪舒跟别人再在一起，因为......”
妈的，你说带老子出去好好耍耍，现在呢？听“舔狗的自述”？
程希林耷拉着眼皮，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个笑。
“呵呵...”
......
“呵呵...”
两个老人行走在高速路上，两人走的很慢，但两边的景物都是走的有些匆忙。
路上时不时会掠过几辆巡逻队的车，他们所要做的就是保护高速公路不受异兽破坏。
但奇怪的是，他们没发现走在路上的这两位老人。
余奇轻笑了下，对着身旁这位穿着皮夹克的老人，说道：“荀里，你知道吗？18岁的时候，老师让我加入巡逻队，保护这段路，我不肯，因为我不知道在这个时代，这种连接城市之间的高速路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对我们星使来说确实没有必要。”名叫荀里的老人，实话实说，道：“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重要，所以，才需要我们来保护。”
“是啊。”余奇点点头。
“那时，我不懂，我认为只要杀了异兽，就是保护了人民。”
随即，余奇叹了口气，“保护和守护是不一样的。”
荀里沉默了下，说道：“几十年过去了，我一直不相信你和雪华是真的在消沉。”
他瞥了眼身旁的余奇，语气泛酸，“你知道的，某些人在一些赛道上，就算驻足不前，其他人也永远追不上。”
“我需要时间，最近光明会闹的很厉害，老三的压力很大，老七就在漩涡中心，我需要安排好。”余奇说道。
荀里问道：“其实，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对自己的学生像是亲生子女一般好。”
余奇顿了下，笑道：“因为...他们叫我老师啊。”
荀里看了看余奇，他并不明白这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他说：“你的六个学生已经成长了，就剩下老七，你可以把他安排进高塔，相信30层以下的负责人们，还是很乐意接受的。”
“我要亲自教导我的学生。”说到这里，余奇停顿了下，“因为...他们不配。”
......
“...他们不配！”
李乐表情忿忿，“除了我，谁也不配成为纪舒的男人。”
程希林点头，“你有这样的想法，就成功一半...”
“可是...我也不配，怎么办？”李乐又哭丧着脸。
程希林默默抽了口烟，“妈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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