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急忙把导员往后一拉,用手电去照导员的手,没发现什么异常后对所有人说:“都靠后站,不知道这是什么,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说完对罗大舌头使了一个眼色。
罗大舌头从阿鬼的腰间抽出短刀递给小七,又掏出鬼头刀在小七身旁戒备着。小七拿着刀小心翼翼的在石壁上剐下了许多可能是一些小虫子的东西。
那些浑身通红的小虫子在刀上爬来爬去,小到根本看不清它们的样子。罗大舌头说:“怪,怪不得,壁,壁画可,可以在,在咱们眼,眼前发,发生改,改变,原来壁,壁画都,都是些个小,小虫子做,做的,真,真是坑,坑爹啊。”
导员说:“你们觉得会不会是这些虫子移动可咱们的打火机呢?它们既然可以在石壁上作画,相比聚在一起搬动一个打火机应该很容易吧?”
我说:“那么问题就来了,是谁在操控它们呢?如果不是被操控为什么这么小的虫子可以有如此心计?”
小七说:“或许是巧合吧?”
我说:“过于巧合就是有所图,有所为,有所谋,很可能这些虫子不是那个神秘的生物,而那个神秘的生物有可能是一种生物,有可能是鬼。”
小七说:“不可能啊,有鬼我能没感觉吗?”
我说:“你确定可以感知所有的鬼吗?鬼也有很多种。”
小七说:“这个,它离我远了我就无法感知了。”
罗大舌头说:“要,要不然咱们试,试试用,用火烧,烧它们,看看它们怕,不怕火。”
小七说:“你闲着没事烧它干啥?”
罗大舌头说:“这,这你就不,不知道了,这,这里是,是它们的巢,巢穴,巢穴没,没法呆,呆了不就往,往外跑吗?估,估计它们知,知道出,出口,总,总不能指,指望它告,告诉你吧。”
我说罗大舌头:“你这不是扯淡吗?它们要是钻石缝子,你也跟着钻石缝子啊。”
罗大舌头说:“目,目前为,为止你,你有别的办,办法吗?”
我有些说不出话来了,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反正都要沿着石壁走,边烧边走也无所谓。我想了想说:“那你就烧吧。”
罗大舌头说:“最起码咱,咱们可以确,确定一个大,大体的方向。”说完用煤油打火机放在墙上放,果然没有不怕火的生物。面对火焰的高温红色的虫子都往两边四散逃走围城一个圈。
罗大舌头回头对我们说:“你,你们知,知道这打,打火机的温,温度有,有多高吗”
导员说:“内焰的温度是三十度到五十度,外焰的温度是200度。”
罗大舌头说:“你怎,怎么知道?”
导员说:“就兴你显摆啊?”
罗大舌头说:“我,我发现一个问,问题,就是这,这些虫,虫子怕,怕火,但,但是烧,烧不死它。”
导员说:“怎么讲?”
罗大舌头说:“刚,刚才我烧的时,时候发现火,火头戳,戳过去的时候,烧,烧在它,它们身上它,他们都,都没死,而,而是怕到别,别的地方了。按,按理说这,这么小的虫,虫子火,火一烧不,不就变成灰了,所,所以说它,他们怕火,但,但是火烧,烧不死它们。”
我随口一句:“火不行就用水呗。”
罗大舌头说:“我,我也是这,这么想的,咱,咱给它来,来个冰火两,两重天。”
导员说:“咱们这里水紧缺,拿什么对付它们。”
罗大舌头说:“我,我肚,肚子里有,咱,咱不是还,还有空,空瓶子吗?”
我脸一红从背包里面掏出一个空瓶子给罗大舌头,他用刀尖在盖子上戳一个小孔,然后转身对着瓶子就打开了水龙头。一阵哗哗的流水声以后,罗大舌头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拿着瓶子一脸惬意的说:“想,想当,当年雄,雄风壮,顶,顶风任,任意尿,尿三尺,现,现如今中,中了邪,顺风使,使劲尿,尿一鞋。”
导员用手电筒一照罗大舌头的手,发现他手里的瓶子已经装满了黄色的液体正顺着手往下滴,。一股子尿臊味扑鼻而来,罗大舌头看见我们的表情呗好意思的笑着说:“这,这两天缺,缺水,有,有点上火。”
我们的表情不是因为罗大舌头尿到手上而惊讶,而是罗大舌头背后站着一个人,足足比罗大舌头高出了一头。正在用一种冷漠的眼神注视着罗大舌头,这个黑影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罗大舌头说:“怎,怎么了,不就是尿,尿手上了吗,你,你们至于吗?”
小七说:“大舌头,千万别回头,慢慢走过来。”
罗大舌头笑着说:“咋,咋滴吓唬哥,哥们,你,你这是关,关公门,门前耍,耍大刀,你,你班门弄,弄斧了。你,你不让我回,回头,我就偏,偏回头。”说完猛的一转头,他的个头只能看见后面那个人的胸口。
罗大舌头抬起头一看,嘴里大喊一声:“妈呀。”吓的把手里的瓶子往前一砸,崩了自己一脸三十六度五的五粮液。边用手擦着脸边退到我们身边,一把抽出鬼头刀说:“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用刀一照才发现这是一个人,足有两米高,穿着一身古怪的衣服也不知道哪个民族的。劈头散发,头发足足垂到脚边。他那张脸真的比鬼还难看,两腮凹陷皮肤黝黑。两只眼睛跟金鱼一样往外吐出,胡子比关二爷还要长,垂到膝盖的位置。
老者冷冷的对我们说:“尔等何人,为何擅闯轮回道。”
小七走到前面和罗大舌头站在一起右手抽出刀,左手伸直把我们挡在身后。对着老者说:“你是何人,为何挡我们去路。”
老者说:“老夫乃是刘天师手下,专门为其守护陵墓。”
罗大舌头说:“这,这是何地?”
老者说:“此地乃是轮回道,擅闯者死。”
小七说:“外面已经改朝换代,你已经活了多少年了。”
老者说:“老夫世代久居于此,已经活了一百八十岁。池中老龙和外面玄武神兽是你们放走的?”
小七说:“是又如何。”
老者说:“是就得死。”说完不知从哪抽出刀来举刀便砍。
小七急忙上前招架,罗大舌头在旁边出刀,老者左手直接抓住了鬼头刀的刀背往旁边一甩。罗大舌头直接被甩了出去,老者出刀极快,小七还没反应过来左手已变拳打在小七的腹部。
小七吃痛身子一躬,老者拿刀的右手已经往回一抽一刀就往小七背上砍。眼看这一刀就要砍在小七的脊梁骨上了,阿鬼抽出刀横着垫在小七的后背上,老者的刀砍在阿鬼的刀上直冒火花。
这一刀险的很啊,虽然看在阿鬼的刀身上却也镇的小七五脏六腑移了位。一口血就喷了出来,当时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可见老者之功力不是一般人承受的了的,其力道及手法极其霸道。
老者见一击不成,立马反手立刀就要戳趴在地上的小七,罗大舌头此刻一家已经爬起来见老者要杀小七,立马双手攥住老者的刀。血当时就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不要钱的就流了出来。
一切发生的太快,导员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可能是被吓傻了。掏出手枪对着老者的头就是两枪,由于紧张可能打偏了。一枪打在后面的石壁上,一枪擦着老者的脸打了过去。
这是我也反应过来,掏出枪“砰,砰砰,砰,砰”又是五连发,打在老者的胸口。功夫再高也怕挨枪子,老者被打中以后手上的劲头立马就松懈了许多。
原本与老头僵持的罗大舌头直接把刀抢了过来,扔在地上然后反手肘击老者面门。这一下使足了劲,直接把老者打翻在地。
这个时候罗大舌头才开始杀猪班的嚎叫,导员去观察小七的情况,我去给罗大舌头包扎伤口。切肤之痛,更何况十指连心,罗大舌头的四根手指被刀割的已经露出白骨,雪白的肉翻在外面。
我用棉签站着酒精每往里擦拭一次罗大舌头都会往里吸一口冷气,看的我都觉得疼,用海妖心涂抹上以后立马就还多了。包扎完伤口以后过去我小七,导员说:“不碍事,一点轻伤,休息一会就好了。”
小七似乎还没缓过神来,正昏迷在导员怀里。
我拿着手枪压上子弹,阿鬼帮我照明。慢慢的走到死去的老者身边,一股腥臭气铺面而来,辣的人眼睛疼。老者已经仰面朝天气绝身亡了,胸口有五个血窟窿,不过老者身上冒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并且腥臭无比。ýáńbkj.ćőm
罗大舌头说:“我,我估计这,这玩意是吃,吃死人长,长大的。当,当年我大哥,也就是阿,阿鬼的老,老爹说,打,打伤马,马寡妇的时候流,流出来的血就,就又腥又,又臭。老,老族长说,这就,就是吃死,死人吃的。” 奇书屋为你提供最快的夜半阴婚:我的相公是只鬼更新,第075章 里面还有一个人免费阅读。https://www.yanbk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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