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说罢看了眼替自己整理衣领的夏蝉,夏蝉身材娇小,但是本钱很足呀,呼吸如兰似麝,张浪感觉体温急剧上升。
张浪感觉那个晨孛力就越来越强烈,张浪为了避免出糗就把身子动了一下,好巧不巧居然顶了夏蝉一下。
夏蝉低头看了一眼做怪的在西,瞬间脸色绯红,纤手在上面轻轻弹了一下,并俏皮的朝张浪眨眼。
张浪身子立马弓了起来,张嘴“哦”了一声。
那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尽管来到大唐已经有些时日,但还是很不习惯大唐服饰,太繁琐,有了春风和夏蝉,张浪就不用为穿衣服这个事情操心。
夏蝉是李二赏赐的十名美婢之一,上次张浪挑了两个长得最条正的带回杂货铺,另一个张浪取名春风。
张浪想着带回去当个使唤丫头挺好,哪知这是两只狐狸精,时不时魅惑你一下,让血气方刚的张浪苦不堪言。
二人自小被卖进宫,不但要学会宫里的规矩礼仪还要懂得察言观色,不然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这次有幸出得宫墙,对于她们这些十分卑微的婢女来说那是莫大的幸运,当发现被服务的对象居然是陛下最近刚刚封为蓝田县子的张浪时,尤为兴奋。
张浪不但年少俊郎还多精那就更上心了,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宫里那些嬷嬷,再野再皮的小丫头都能给你调教成温驯的小猫。
两人把张浪照顾的无微不至,有时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们就能猜到张浪究竟意欲何为,张浪有时候很怀疑她们是有心灵感应还是她们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张浪刚刚这么一顶,纯粹无意,可夏蝉不那么认为,以为张浪看上了自己,让她心花怒放。
“公子,奴家来了天葵,晚上让春风伺候公子吧!”夏蝉红着脸小声道。
天葵?瞎说什么呢!
公子想那事了吗?公子不就逗逗你,至于把公子想的那么不堪吗?
“夏蝉,公子没有那个想法,就想问问那件衣裳怎么就不能穿了?”
张浪解释道。
“公子,那件衣服上面粘了很多油污,洗不掉”
“洗不掉,用肥皂呀!”
“公子,肥皂是个甚?”
“啊!现在没有肥皂吗?那你们洗衣服用什么洗?”
“皂荚呀!”
卧槽!原来大唐肥皂还没有被发明出来,张浪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心里暗喜,真是天助我也。
张浪正愁着天冷了怎么安排这些雇工呢,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夏蝉的提醒,倒让自己想起肥皂这个东西,张浪一激动又犯错了。
就在夏蝉还在纳闷肥皂是什么,忽然感觉脸上一热被人亲了一下,瞬间夏蝉俏脸通红。
“公子好坏!”夏蝉一个飞鸟入林,扑进张浪怀里并轻轻捶打着张浪的胸膛,嘴唇微张嗔怒道。
声音如黄莺出谷,好听还很嗲。
刚才公子说无意,那好吧,就当你是无意,这一下张浪你再说无意?不是欲盖弥彰是什么?
张浪暗道一声误会大了,立马飚出一句sorry。
接着打了一个哆嗦,感觉自己的把柄被夏蝉攥在了手里,不断变化……
卧槽!你们大唐女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嗲?要不要这么开放?
哥受不鸟。
“夏蝉,公子说这是太激动,无意识的举动你信吗?”
“信!公子是家主,想怎么对女婢都行!”
夏蝉说完眼神一暗,桃花眼冒起雾来。
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呀!我去!你这个脑回路也太那个了吧,张浪张着嘴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那个郁闷呀别提有多难受了。
“那个...迟一点再和你解释,把春风叫上和公子去办作坊做点事。”
“公子,作坊那边人多,好羞人的”夏蝉小声道。
“你想什么呢?公子米青虫上脑了还是被门夹了?公子就算想干那事也不可能现场直播呀,是去作坊做事,懂不懂?”
张浪说完在夏蝉脑瓜门弹了一下。
张浪觉得这女人有毒,早早离开为妙。
“哦!”
“哦个屁呀,快点去叫春风,公子很忙的”说罢,朝着杂货铺前院走去……
六月的天就是毒,才走了不到一里远张浪就感觉背上全是汗。
哎!要是有把扇子就好了,张浪记得唐朝是有扇子的,圆形的,好像蒙的是绢纱一类的东西。
圆扇只有富贵家的小姐才用得起,折扇还没有,张浪决定把肥皂整出来就去研究这个扇子。
身着儒衫,手持折扇,这么一甩,姿势不要太帅,一想到这里,张浪不由嘎嘎暗笑。
跟在身后的春风和夏蝉早就香汗淋漓,不停用绢帕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时不时看一眼怪笑的张浪,心里腹诽:“神经病!”
——
“张苟,找个雇工把作坊里面的草木灰都收集起来,送到厨房,公子有用。”
“公子,是否又准备施法搞新玩意?”
张苟兴奋的问道。
施法?施屁的法!对于张苟的理解张浪很无奈。
反正左右不了你们的想法,那就当施法吧。
“对!快点去找人!”
说完,张浪带着春风,夏蝉进了厨房。
张浪找到上次那些猪油,往铁锅倒了一罐,春风和夏蝉则负责生火,弄的灰头土脸。
张浪也不知道能否成功,只能慢慢摸索。
“家主,您要的草木灰放在哪里?”
门口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拿进来”
张浪应了一声继续往另外一个大铁锅里面注水。
“家主,这些够了吗?不够小的再去挑”
“够了!不够再说。”张浪转身看着正在擦汗的半大小子说道。
“你就是昨日应聘的那个小子?叫什么来着?”
“正是小人薛礼。”
小子说完朝张浪躬身行礼。
薛礼?薛礼?张浪感觉这个名字很是熟悉,嘴里不断念叨。
忽然,张浪脑中灵光一闪,眼睛死死的盯着薛礼……卧槽!薛仁贵不就叫薛礼吗?
试问道:“河东道绛州人士,令尊叫薛轨对不对?”
“啊,公子认识家父?”
薛礼惊呼道。
卧槽!还真是薛仁贵这货呀,捡到宝了,张浪那个激动呀。
忽然张浪眉头皱了起来。
不对呀,时间对不上呀,张浪记得史书记载:薛礼字仁贵,出生于大业十年,也就是公元614年,如今是公元629年,应该是十五岁才对,这小子却说刚满十岁,整整差了五岁,问题究竟出在哪里?还是说此薛礼非彼薛礼?难道史书记载有误?
张浪麻爪了,时不时按按发涨的太阳穴……
想不明白张浪干脆就放弃了,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对你好点总不会有错。www.ýáńbkj.ćőm
薛礼也被张浪的话搞糊涂了,家主居然知道父亲的名字,自己父亲过世那么早,而家主的年纪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呀?
乱了,全乱了。
“张苟!”张浪朝门外喊了一声。
“公子,咋啦?是不是这小子坏了公子大事?”
张苟说完瞪着薛礼……
“小的没有!”薛礼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身子瑟瑟发抖。
“薛礼,往后你就跟着张苟做事!张苟,记得对他好点,不然你懂的”
张浪说罢拉起地上的薛礼。
“还不谢谢公子!”
薛礼一听又要下跪。
“好了!天气那么热,给那些工人每人送一个冰棒过去,实在受不了就叫他们歇息半个时辰再开工。”
“小子,你有福了!”
张苟说完拍了拍薛礼。
公子也忒大方了,外面卖一文一根的冰棒居然送给那些工人吃,真是个败家玩意。
虽然心里痛恨张浪的败家行径,但张苟希望公子一直这么败下去,自己也跟着享福,何乐而不为? 奇书屋为你提供最快的大唐自在侯更新,第30章 初闻薛礼免费阅读。https://www.yanbk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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