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是太子认定,最心爱的女人。
可太子东宫里的东西,全流入了他人手,她连银子都没有。
未来的婆婆,皇后娘娘似乎对她不满意,派身边的宫女找茬教训她。
就连谦王和安王,拍走东西还时不时的内涵讽刺她,穷酸、装相,是个拖累摆设。
一个美丽废物。
分明她预料,谦王和安王都该向她表示好感!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索性,她身边还拥有一个慰藉,乔澈。
白夜夜泪眼盈盈:“小侯爷,我好像做错事了,大家都好讨厌我,我不该来这里。”
乔澈温柔款款:“夜夜姑娘,我不允许你这样说自己!
他们只是还没发现夜夜你的好而已,何况就算他们不接受你,我也永远会在你身后,支持你。”
“小侯爷……”
“别喊小侯爷,这个称呼太生疏,唤我的名字,澈。”
“谢谢澈!”
白夜夜的心,安定了。
拍卖会结束,乔澈提出要送白夜夜回家,被白夜夜婉拒。
“澈,我很高兴你的心意,但是太子殿下安排贺卿书护送我。
他那个人阴阳怪气,又很凶,我怕他做出不利于你的事。”
“没关系的,我理解你。”太子看得你越严,证明你越值得争取。
才更说明,我花在你身上的功夫没白费啊。
乔澈眸色幽深,表情却流露出一缕落寞,好脾气的安慰她。
白夜夜更感歉疚了。
远远的见到贺卿书走来,脸上顿时没了好脸色。
“小卿子,太子是派你来保护我的,不是让你来闲逛的,你跑哪去了,现在才回来!”
白夜夜一想到,自己刚才坐在拍卖会场中孤立无援的样子,就满腹埋怨。
贺卿书可是太子的人!
但凡贺卿书能老实留在身边帮持她,皇后派来的宫女,肯定会念及自己在太子心里的地位,不敢斥责她。
贺卿书本就对白夜夜有意见,更是刚丢了自家猫,正不爽呢。
白夜夜还敢找他的事儿!
“小卿子也是你能喊的?滚蛋!”
白夜夜悚若雷劈,瞪大眼睛:“你要我……滚?你不送我回东宫?”
“你爱去哪去哪,干我毛事儿!”
贺卿书尥蹶子了,甩下白夜夜走开。
不过到底顾念白夜夜是太子的女人,喊自己的一个小厮去送她。
白夜夜气得要命,她可是太子最爱的女人,贺卿书居然派个小厮把她打发了!
等明天太子出狱,她一定狠狠告贺卿书的状!
不知白夜夜的想法,贺卿书走出阳春楼大门,遇到同样准备离开的谢家人。
“谢伯伯,七郎,你们也来凑热闹了啊!”贺卿书招手。
和谢殊同一起的,是谢家大房的大爷,谢殊同的大伯谢若笠。
他一袭灰褐色的文人长衫,头戴方巾,温文尔雅。
捋着下巴上精心修剪的须,笑道:“年纪大了,出来活动活动,瞧个乐子。”
贺卿书嘴角一抽,您可拉倒吧。
满燕京谁不知道,您堂堂御史台御史令,一出门监察巡街。
您乐了,隔天上朝,准有人被您上奏弹劾的奏折教训哭。
先替要遭弹劾的倒霉蛋点蜡。
贺卿书寒暄两句,注意力便落在了谢殊同的脖子上。
“七郎,你的脖子……”
谢殊同一凛,他很仔细的拽衣领遮挡了,怎么还是有痕迹露出来?
“是蚊子!”
贺卿书蹙眉:“又是?七郎你也忒招蚊子了。”
“咳。”谢殊同不自然的游弋开视线,含糊过去:“对了,你不是在到处找猫吗?
我知道你的猫在哪,明天一早,我带你去看你的猫,如何?”
贺卿书激动:“七郎,还得是你,最知我心。”
“少来,知你的太子殿下去。”谢殊同嫌弃:“我可没说,要白白的带你找猫。
作为代价,把七夕那天,你收到的绒花给我。”
“给你、都给你!我只要能见我的崽崽!”
所谓的都,其实也就凤青稚塞给他的那一朵。
他那天胡乱揣兜里压扁,便没管过,不放在心上的东西,送人也不心疼。
谢殊同垂眸望着掌心那朵扁扁的绒花,浑身气息冷滞了下来。
他发现自己很奇怪,旁人视她的绒花为珍宝,他会嫉妒。
旁人不在意她的绒花,他也生气。
任何事物一旦和她沾边,他就会失去应有的冷静。
谢殊同攥紧绒花,将烦躁的情绪压下,恢复稳重。
抬手,把捏成乱七八糟模样的绒花,扔进一旁的灯笼烛芯儿里烧成灰烬。
只差……那姓徐护卫手里的绒花了。
谢殊同微微一笑,深深看贺卿书一眼:“贺兄,明天见。”
贺卿书吞吞口水:“明、明天见。”
七郎,好可怕……
他递绒花给七郎的瞬间,感觉自己要被七郎杀掉了!
贺卿书困惑挠头,他不明白谢殊同为什么,会为一朵绒花发怒。
莫非,是他收到花,谢殊同却没收到,愤恨不平?
说好兄弟一生一起单身狗,你却偷偷藏一手?
嘿嘿嘿,我懂了!
七郎真幼稚。
谢若笠怜悯的觑贺卿书一眼,摇头走远。
真是傻孩子,七郎解释是蚊子,还真信是蚊子咬的。
这就是单身狗的悲哀。
作为成了亲,有经验的成年人,他一眼就看出,七郎脖子上的是什么。
七郎,长大了啊……
“七郎啊,有些事我做大伯的不该多问,但是你身子骨从小就弱,得注意节制。
依我之见,还是让你娘出面,把人娶回家慢慢来,细水流长。”
世人皆道谢家大房、二房的子弟惊才绝艳。
然而,唯有谢家内部的自己人才清楚,谢殊同才是他们家最出彩的儿郎。
可惜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只能隐匿在幕后,不为人知。
“大伯放心,侄儿心里有数,时候到了,会请母亲为我说的。”
只是,那个女人,铁石心肠,没那么容易。
谢殊同哂笑,凤眸里蕴着碎裂的波动,又像是淬入了点点醉人的星光。www.ýáńbkj.ćőm
他捂着自己的心口,那里的口袋中,装了一朵绒花。
绒花下面,是‘怦通、怦通’的律动。
他已经,听清了自己的心。 奇书屋为你提供最快的穿书反派后,宿主她又黑化了更新,第39章 七郎说啥就信啥,真是单身狗的悲哀免费阅读。https://www.yanbk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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