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虽然离谱但好像合理，要不是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的身份听起来过于惊悚，这就像好心人和少女之间恋爱的开始。
郭嘉嘉摸摸下巴，沉吟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两个人是自由恋爱的，对方除了过于位高权重外，听起来好像还好。”
欢欢疯狂点头：“没错没错，主人人超好的。”
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等等，恋爱？”
莫昂非常迟疑：“正常恋爱会签这种合同吗？或者给伴侣带上打不开的枷锁？”
赵静芙猜测：“情趣？”
莫昂：……恕她这个生长在正常社会的人无法理解这种情趣。
赵承灵冷笑道：“天真！你们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只怕这个小傻子什么时候被那个男人杀了，我们连尸体都见不到。”
欢欢忽然想到什么，去扯赵承灵衣摆。
“干嘛！”赵承灵凶巴巴的。ýáńbkj.ćőm
“我问你哦，陆家家主叫什么？”
“陆慎行，陆家慎字辈，继任家主后去辈名，改名为陆行。”
【呵！】
系统突然冒出来冷笑一声，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欢欢：……嘤，想起结局被分尸而英年早逝的某人，再思及对方做的一系列丧心病狂的事情。
顿时萎靡下去，嘤，她的主人变成芝麻馅的了。
郭嘉嘉突然抬头，脸色说不出的冷嗤：“那能怎么办？要是有办法还能在这里？”
能出现在这个圈的，哪个不是被家族放弃的。没有权利的人在那个圈里猪狗不如。除非你能爬上去，要不然逃不出来就等着死吧！
不知道想起什么，郭嘉嘉也不装小白花了，整个人笼上一层阴郁，脸色隐隐带着扭曲。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但却同是家族里出来的赵承灵一下子就听出了对方的隐喻。
被戳到痛处，她脸色沉下来，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郭嘉嘉看着赵承灵的背影，无措了一瞬，张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最后抿紧嘴，脸色更冷了。
啊……这。
赵静芙李琬对视一眼，赵静芙跺跺脚，狠狠瞪了郭嘉嘉一眼，追着大小姐的背影跑了。
……
欢欢蹲在角落捧着手机，对着对面的人超小声bb事情的经过。
“放心吧，会没事的，你那个朋友……郭嘉嘉？她会解决好的。”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耐心地安抚。
他早就查过小家伙的几个舍友，他的情报系统精度和赵静芙的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郭嘉嘉做的那些事根本瞒不过他的眼，一个能借着手段混得风生水起，报复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人，就算一时失言也不会一直蠢下去。
“哦。”欢欢沉默了一会，突然叫了一声：“陆行？”
“……嗯？怎么了。”陆行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迟了一瞬才回应，主要是已经有很多人没直呼过他的姓名了
甚至想起来，这个名字好像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出来，他被拍着肩膀叫慎行的时候倒是不少，之后改名字继承陆家后，能直呼他姓名的人也没见过几回。
“没什么，确认一下。”欢欢回答，鼓了鼓嘴，无论如何，他都是她的主人，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的人。
陆行不禁莞尔，随着欢欢去了。
其实叫什么都可以，虽然他更喜欢前一个称呼，但直呼其名，听起来……也不错。
“她们说我们在谈恋爱。”欢欢又冷不丁冒出一句。
她把手腕抬到眼前晃了晃，拇指粗细的软金属环毫无一丝缝隙地贴合皮肤，看上去光滑无痕，可当光线角度一闪，又隐约能看见一闪而过的细密复杂的纹路。
像是安静蛰伏的黑色小蛇，又像静静蔓延的花枝藤蔓。
“你觉得呢？”对方的语气依旧温温和和，甚至从容轻巧地把问题抛回来。
“我不知道。”欢欢扣着墙壁小声回答，面露茫然，鲛人指甲生长极其缓慢，被试验室剪掉之后就一直是短秃的，扣了半天实际上只有指头在墙上划拉，指腹被磨得通红，墙粉半点没掉。
“不要着急，慢慢想，总会明白的。”
那人的声音不急不缓，像月光下的溪水一样流进耳朵里，带着轻缓的安抚味道。
“想不明白也没关系。”
陆行从车窗往外看，车灯被划成一道道流离的光线映在眼底，再暗淡下去。
明亮的光照不亮他眼底的淡漠。
因为结果不会有什么差别。
……
欢欢叼着今日份的新鲜海水，叽叽咕咕跟对面的人碎碎念，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的话能说，不过她声音好听，让人听一天都是享受。
也不知道送来的人怎么弄的，竟然把海盐那种淡淡的苦涩味去掉了，甚至带了点气泡口感，和甜汽水很像。
客厅里气氛凝滞，郭嘉嘉把自己锁在宿舍里不知道在干什么，莫昂雷打不动的坐在书架下戴着耳机写写画画，李琬趴在沙发的茶几上依旧在剥她的石榴。
其实本来该剥好了的，但是徐世客给欢欢送手机的时候被李琬看见了，当时一碗石榴连碗带果全部砸他身上。
“狗男人滚！你怎么在这里。”
他也不躲，硬生生被碗砸：“赵承灵怎么不在？”
“滚滚滚！滚！大小姐离婚了，你滚远点！”
“没离婚，不可能！”徐世客立马反驳，丢下手机就跑。
李琬把石榴连碗扔到垃圾桶，气得又重新开始剥。
欢欢有些不自在，相处一个星期后她也知道赵承灵有多么烦这个前夫。
就算主人说他雇用徐世客在前，自己遇到赵承灵在后她也心虚。
不多时，赵承灵和赵静芙回来了，看样子平静不少。
欢欢摸摸鼻子，蹭过去。坦白了徐世客的事。
“你……算了，乖啦，小傻子。”赵承灵拍拍欢欢的脑袋，觉得手感好极了，欢欢因为愧疚格外乖巧，任由揉搓，于是她趁着对方不反抗，从上到下好一顿撸。
本来欢欢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任由她们贴贴的，不知道从哪天训练回来开始，就不让摸摸了。时常捧着她那一头漂亮柔顺的长发，说老让人摸会掉头发，她担忧她英年早秃。
现在想想，能跟欢欢说这话的，除了狗男人还能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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