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eccontent"style="">
“既然时间将军的命令,那小人照办就是了…”所说应下了,但是赵朋心里边还是不情愿的,这么多年,从来都是搁墓穴、里面拿东西出来,还从来没有放东西进去过呐。
“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啊?”盯着不太高兴的赵朋,闻渡随口询问了一声。“不让你出钱的事,还不乐意吗?”
“不,将军误会了,小人是想到了另一件事。”让闻渡产生了误会以后,赵朋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挠着头解释称:“自打去年将军下令让我们停止摸金之后,兄弟们到现在都没啥工作的机会,小的没敢抱怨,只是想问将军一句,您是不是要准备遣散我们了?”
赵朋的这段话倒是让闻渡有了重视,去年是因为连续几年军资都是饱和甚至溢出状态的,所以闻渡就让赵朋停止工作了,但因为战争将注意力吸引走,倒把这事给忘到脑后了,如今让他们产生误会反而是自己要背锅了……
“咱们假设啊,若是给你们千两金银,百亩良田,让你们回去过安生日子,你们可愿意?”
对于这个问题,赵朋如同拨浪鼓一般摇头说:“我不能替其他兄弟给出回答,但小的自己是不愿意离开的。”
“为什么?”
“因为小的职位虽然低,但最起码是一个官啊,有这个名头在,其他人日后也不敢对我家说三道四的,最起码明面上不敢。将军若是把小的遣走了,那日后就是跟人辩论也没得底气了……”
赵朋摇头的原因虽说很势利,但足够真实,表面上是摸金校尉,但知道内情的都明白干的是什么样的勾当,若是官职消了,以后还不得天天被某些小人拿刨别人祖坟一事骂他,虽说他自己早就习惯,也不会辩解什么,但他害怕的是自己家人也因为自己而受人口舌。
“嗯,这的确干的不是啥光彩事…”听明白了赵朋的意思,闻渡顿了顿声,思考了片刻,忽而询问道:“你们既然能找到墓穴,那是不是也能做修水渠和打地基的工作?”www.ýáńbkj.ćőm
“应该可以吧?”赵朋不太自信的表示:“挖坑的时候,为了防止洞穴坍塌,上面的土质是一定要保证绝对紧实的。”
“那就行了,等把我刚交代的事情都做完之后,你们就不用再去摸金了,以后我会需要非常非常多的匠人来修建水渠和搭建房屋,你和那群兄弟讲一下,赶紧练一下这两方面的技术,做的好了我就给你们都安排称领头人,带领其他工匠干活了。”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我这就去办您交代的事儿!”吃到闻渡的这张大饼之后,赵朋的眼中散发出精光,连连作揖后撒着脚丫就跑出了店门。
“这家伙,个子不高腿倒是挺利索…”看着一转眼就不见的赵朋,闻渡讪讪的笑了一下,将桌上的美食都享用完毕之后起身要走,却被旁边一直看着的小二拦了下来。
“诶!这位大爷,您这一桌饭钱还没给呐!”
看着挡在前面的小二,闻渡傻愣愣的反问说:“刚才那人没给你钱吗?那他跑到后面干嘛去了?”
“那位客人是去后厨告诉咱们的厨师,让他多给您加点羊肉来的,所以大爷您这一桌菜要比平常还要贵一点。”
一阵汗颜过后,闻渡掏出腰包,从里面随手拿了一个金子递到了小二手上。“这些够吗?”
“够!够!够!”小二看着手上拿闪闪发光的饼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大爷,您甭说是这一顿,您就是再来吃一百顿、一千顿都够用!小的还不一定能给您找零呐。”
“那就存着吧,以后我会经常过来的。”
“好嘞大爷!小的随时恭候您大驾光临!”小二已经乐的嘴都合不拢了,这样出手阔绰的豪主多来几位,让饭店的声音更红火一些,自己早晚也能加薪。
“不过这位大爷看着有些眼熟啊,好像在哪看见过…”擦拭桌子的小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只有隐隐约约的影子在眼前晃荡,到底还是没想起来闻渡的身份。
至于被记挂的闻渡,看着手里那装满了金锭的钱袋,小声嘟囔说:“琰儿不让我乱花钱,但是带五铢钱又太麻烦,远不如用金子付账方便。但是对方要是找不开先记账,而自己却把这事给忘了多付钱的话岂不是更亏了……”
来来回回想了很多,闻渡终于有了注意,按照后世的技巧做纸钱,再开办银行存散钱不就行了。
心中有了主意,闻渡再也不想有一秒钟的耽搁,迈开一米八的大长腿就开始往行政厅狂奔,找到吕范和张昭,跟他们讲明了自己的设想后,二人皆是惊异中带点疑惑的神情。
“你确定是别人存钱就涨利息,而不需要提交任何费用吗?”
“没错!”对于吕范的疑惑,闻渡重重点头称:“只需要每个月按照他们存入的本金稍微涨一点就行了,而银行跑出去的钱都由我们自己填补,反正平日的衣食住行方面咱们都有涉及,从收上来的钱里边抽出一两成做利息,不可能出现亏本买卖的。”
“那要是富家人看中了这点利息,把自己全部家当都给存进来的话,咱岂不是又要多付钱?”
“这点也好办,有钱人通通登记,让他们多交税就行了,不配合的就直接以妨碍官府办事的罪名查封家产就行了。”
闻渡的意思很明确,既然重来一次,那就把以后以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剥削底层的情况全部铲除,绝对不让吸血鬼有一丁点的好处!
听过闻渡这一番激进又大胆的主意后,张昭以吕范一对眼,都看出来了二人眼中有一些担忧的意思。
“如果你们没有异议了,咱们就来谈谈钱币的事。”闻渡拿出毛笔来,在纸上分别写出了一、二、五、十、二十、五十、一百的字样放在二人中间。“按照这样的金额大小,铜钱就盖上铜印,银子、金子照葫芦画瓢就行,中间换算的金额大小就按照现在的行情来规定就行。”
张昭随后拿起两张纸,若有所思道:“纸张、印章是一个大工程,百姓能不能接受这个运作方式还未知,这件事情能不能成尚且不知,就算能成,那估计也得是七八年乃至十年之后的事了…”
“时间早晚没问题,重点在于咱们要让市场怎么简单怎么来。”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只能努力咯…”吕范扶着额头,听完计划的他脑子已经开始嗡嗡乱叫了。
“谢谢!谢谢!谢谢两位大哥!”总算把俩人说动的闻渡立马化身成了孙子模样,就差跪在地上给他俩磕头了。
夕阳西下,过完了充实的一天之后,闻渡带着飒爽的心情,走着狂放的脚步回到了家中,太过放纵,先谢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貂蝉……
“将军真是童心未泯,都已经成了亲还跟着小孩一样。”
拂袖捂嘴笑意盈盈的貂蝉的脸庞映在眼中,闻渡只得尬笑着回复:“鬼知道这好巧不巧偏被你撞上了…”
笑声过后,貂蝉放下红袖向闻渡说:“妹妹现在书房,不过心情不好就是了。”
“啊?这是为何?”
“还不是因为蔡中郎嘛。”感同身受的貂蝉也轻叹一口气,让闻渡好生照顾蔡琰之后就先离开了。
闻渡加快速度来到了书房外面,从窗户外就看见蔡琰坐在书桌前面,双手拖着脸,满脸的哀愁,就连平日里根本舍不得放下的熊猫也是晾在一边……
“琰儿?”
随着试探性的喊叫,蔡琰抬头看见闻渡归来,急忙起身走过来,正想要低腰见礼时直接被抓住了胳膊,伸手一拉就被抱入了怀中。
“不是早就说过见到我不需要这么多规矩吗?怎么不听话呢?”
“奴家见到夫君回来太过高兴,忘了…”
听过蔡琰的狡辩,闻渡伸头在她粉唇上亲了一下。“以后再忘我就再亲。”
“哼,大人就会欺负我,在貂蝉姐姐面前怎么就不会油腔滑调了呢?”
被揭了短处的闻渡尴尬的别过脸,急忙转变话题道:“听说咱爹又不高兴了?”
“嗯…”提起蔡邕,蔡琰的脸色又暗了下去。“自打父亲过来后就一直在生孙将军和夫君的气,怪你们没法让他尽忠。”
“不要着急,时间长了,他老人家也就能消停了。”轻拍着蔡琰的后背,等到她嗯声指挥才将人松开,随后从自己怀中掏出来了一个小木盒,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来了一枚金色的圆形物品,轻轻的戴在了蔡琰的左手无名指上。
“大人,这是?”
“一个名为戒指的小礼物。”闻渡在上面亲了一口之后,对蔡琰解释称:“我家乡有一个习俗,丈夫会给妻子戴上戒指,表达自己的爱意,这是我特意让老师傅为你打造的,希望你能喜欢。”
得知戒指含义后,蔡琰轻抿粉唇,眼眶中私有感动地泪水,主动上前半步将嘴唇与闻渡的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