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谎言。
不过是人心的思变。
每一对分手的情侣,在最后的时候,不也相信对方不会真的背叛自己,可是当真的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一切也就变得微不足道。
哭一场。
笑一场。
买醉一场。
....
第二天,依旧是光彩照人。
李国华走在路边的小商贩上,点了一碗臊子面,喝酒陪着花生米,虽然下肚,可是这实在是经不起肚子的哇哇大叫。
不饱腹。
傍晚的四九城。
尤其是小巷子中,充满了烟火气,但凡一个能摆下摊贩的位置,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零嘴,有人卖雪糕,有人卖面。
以及各种的零嘴。
徐冬青吃的倒是不亦乐乎,可是一道格格不入的身影,总是若有若无的跟着他,仔细一瞅,原来是棒梗,这货现在不是应该在轧钢厂上班的路上吗?
呵呵。
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
哪怕是有秦淮茹这个最强的伏地魔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混的一天不如一天吗?
吃着半个鸡蛋。
加了一点辣椒,作为一个北方人而言,在雨后冰冷的天气中,吃面的时候,喜欢加点辣椒酱,外加一小碟的咸菜。
以及来两瓣腊八蒜。
味道格外的香。
不过蒜的味道还是有些冲,女孩子不一定原因闻。
“徐叔叔,我妈妈想要请你回家,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棒梗畏畏缩缩的身影,伫立在徐冬青的不远处。
一日为贼。
身上总是掩藏不住的心虚的气质。
徐冬青无奈的摇摇头。
这秦淮茹真的把他当成万事屋了吗?
一点的代价都不想付出,就想要让他出手帮忙,她不再是昔日的哪一只狐媚子,徐冬青也不是当初的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现实的社会。
人情世故皆是学问。
一味的压榨胁迫可是换不来别人半点的同情。
“走吧。”
吃饱喝足。
徐冬青放下三块钱,悠闲的挎着脚步,走在笔直的小路上,心情还有一点的异样。
无论是归乡情切。、
还是锦衣夜行。
落叶归根。
人总是要回来的。
徐冬青其实也不过是人到中年,心头怎么会升起这样的情愫呢?
也就呵呵了。
傍晚时分。
徐冬青熘达的时间,才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破败的四合院。
人还是不能免俗。
朦胧的星辰,徐冬青走进那一扇已经不存在的大门口,虚掩的门框,也就是斜摆在框架中,不能移动,一个撞击,或许那一扇掉漆的大门就会砸下来。
不知道下一个着急的倒霉蛋是谁?
敲开那一扇久违的大门,徐冬青走进去之后,才发现屋内聚集着各式各样的‘人才’,唯一的共同点或许就是脸上沉浸着愁眉苦脸的笑容。
“徐冬青,快坐!”….刘海中作为院里面仅剩下的二位大爷之一,平日里虽然喜欢权利的味道,耀武扬威,已经人们对他的畏惧,奈何这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本事。
插科打诨?
熘须拍马?
他都不擅长。
外加学历也不过是一个初小,哪怕是想要升级当小组长,也没有这个资本,作为曾经轧钢厂管纪律的一个小组长。
手下三两只。
根本体现不出该有的权威。
唯有在四合院找一点存在感,也可以体验一下权威。
不过。
上面有易中海曾经一直压着他。
导致他也只能当一个小透明。
...
好不容易熬出头,家里面的事情还摆不平,跟何况外面的事情,大部分的人都不会给他面子,导致自己觉得当的二大爷。
也没有什么意思。
主动褪去了。
昏暗的灯光下。
徐冬青坐在门口,至于棒梗,因为身份的原因,哪怕是一个成年人,可是做的事情非常的幼稚,以及缺德,导致这货哪怕是坐的位置也没有。
只能躲在门口的位置。
顺便听一下他们的意见。
傻柱作为现在四合院的顶梁柱,如果没有他的话,或许现在的院子早就散开了,各回各家,哪里还能聚集在一起呢?
哪怕是阎埠贵跟刘海中的结局或许也会因为众叛亲离。
导致郁郁而终。
毕竟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现在对他们的意见非常的大。
“说什么?”
徐冬青看着几人寂静无声。
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
空气中一丝不宜常觉的尴尬。
让徐冬青感到一阵的后悔,特么的明明知道这些人之中,没有几个省油的灯,为何还要单刀直入,难道不怕被他们吸血吗?
也就呵呵了。
一丝苦涩在心头酝酿。
更多的可能还是觉得不值得。
“徐冬青现在院子变的人不人鬼不鬼,哪怕是我的家人都对我不闻不问,三大爷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就是你了。”
“看在大家多年邻居的份上,你能不能帮衬一把。”
阎埠贵的动情表演。
在他看来可能戏份有点多。
过分了。
哎!
“三大爷,哪里话。”
“不过你如果想要的是我的接济,我可以十分肯定的拒绝,你有家人,我不过是一个局外人,你还是不要将主意打在我的身上。”
旧事重提。
难道有意思吗?
当初无论是聋老太还是一大妈,两人可是几乎将全部的身家都给了徐冬青,然后才换来的现在的逍遥生活,有保姆照顾。
其实他也不过是一个中间商。
这些年。
房子的升值。
其实完全可以比拟保姆的工资。
何必呢?
“你?”
“你那么的富有,应该不差这一点的吧。”二大妈有些局促不安的道。
“是不差这一点,可是几位是不是忘记早些年,你们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挨打欺负是现状,房子被夺...,我没有忘记。”….“只不过是我大度没有跟你们计较。”
“并不是代表我将之前的一切全部都给遗忘。”
徐冬青讥讽道。
何况这两人只是想要占便宜,可是完全没有想过付出的,哪怕是当初有过一夜夫妻百日跟的秦淮茹,他都适可而止。
而不是无休无止的将自己的身价垫进去。
更合理两个毫不相干的邻居。
也就呵呵了。
何况当初的欠债。虽然只有几千块,可是这两家人也没有说还一下。
“这?”
阎埠贵低下头。
“我不论你们发生过什么事情,还是想要得到什么优握的生活,其实你们的心里难道一点的谱都没有吗?”
“何必在这里自欺欺人呢?”
“晦气。”
当徐冬青面无表情的离开之后。
他们才失落的望着窗外的背影。
“人心思变,果然徐冬青靠不住啊。”阎埠贵无奈的感慨道。
“三大爷,您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你也不看看聋老太跟一大妈付出了什么?您老这可是想着吃白食。”秦淮茹不悦道。
“你这娘们难道我亏待你了吗?”
三大妈一听秦淮茹这话,心里面就一百个不乐意。
看看一大妈过的日子,再看看他们拮据的生活。
这是两个极端。
“三大妈,还是面对现实吧,你们没有付出到两位老人的份上,我自然也不会做的比徐冬青更好。”
特么的都想反水。
不信任她。
那秦淮茹自然不会惯着他们。
哎!奇书屋
“你们两个还是不要吵了,其实徐冬青说的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我们因为有家人,虽然孩子也不见得多么的孝顺。”
“可是还是想要将自己的东西全部给亲儿子,而不是徐冬青这个外人。”
刘海中失落的起身。
想要回去的时候。
一不注意。
可能是多年前的脑溢血,导致立马陷入了昏厥之中,有些事情,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并不代表他们愿意改变现在的状况。
毕竟外人。
终究也只能是一个外人。
...
这是刻在骨子里面的基因。
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
“傻柱,还愣着做什么,赶紧送到医院去啊。”秦淮茹看到刘海中昏厥之后,连忙让傻柱背着刘海中倒最近的医院去。
一同而去的还有二大妈。
临走的时候。
秦淮茹还不忘嘱咐二大妈多待一点医药费,不要再发生当初她去医院的时候的那一种尴尬的场面。
“你不去。”
阎埠贵望着秦淮茹。
有些吃惊。
更多的是迟疑吧。
难道秦淮茹也不想再经历他们的多番抉择,想着快刀斩乱麻。
彻底的定下关系吗?
“我?”
秦淮茹自嘲一笑。
她不过是一个身无分文的老妇女,哪里还有什么资格过去啊,难道去添乱吗?….“三大爷,其他人不知道我的境地,你难道不知道吗?”
“兜无分文,屋内还躺着一个老婆子,这还需要给你们做饭,提防你们的背叛。”
...
太多了。
说不完。
不过秦淮茹的意思还是表达的非常明确。
没门!
她也不过是芸芸众生的一个错误者罢了。
一个选择。
可以成全一个人二十年的辉煌,安居乐业,也可以让一个人蹉跎半辈子,从云端跌落到谷底,每一次秦淮茹的选择。
既有自己的选择。
同时也有贾张氏的影子。
怪不得旁人。
“也对。”
阎埠贵也不知道如何述说。
难道让秦淮茹倾家荡产吗?
凭什么?
所白了还是他们自己的问题,现在只不过是将希望寄托在了秦淮茹更是傻柱的身上,怪不得别人不愿意接盘。
最起码的好处费。
都没有半点的关系。
啧啧!
“人老了,也念旧,奈何现在的年轻人不念旧啊。”
阎埠贵颓废的叹息道。
“其实很简单,三大爷,你也可以跟一大妈学一下,我觉得徐冬青应该不会辜负你的期待的,可是你舍得吗?”
奋斗一生。
不过也还是那三两样的东西。
“你觉得可能吗?”
阎埠贵反问道。
“不可能。”
秦淮茹对于他们两个人还是非常的了解,唯独门口的棒梗,就像是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面的废材一般,没有人在意。
也没有人愿意教他技术活。
活脱脱的过成了一个人的世界。
寂静。
安静的可怕。
心里有底。
也明白徐冬青为何拒绝:“可惜就是走得太不是时候了,若是徐冬青没有离开的话,或许还能让她掏一个医药费呢?”
屋内的贾张氏突兀的开口。
让阎埠贵眼神放光。
这一刻。
帮助刘海中,何尝不是在帮助自己呢?
“棒梗,不要愣着了,赶紧去将徐冬青给请回来,这商量一下二大爷医药费的事情。”阎埠贵焦急的开口。
完全没有注意到秦淮茹的眼神一阵抽搐。
特么的你们也算是有钱人吧。
怎么能如此的慌缪呢?
一个字。
绝!
“棒梗。”
阎埠贵的催促,可惜并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因为秦淮茹没有开口说话,外加人情如纸张张薄,如果徐冬青生气的话。
那最后连累的人。
还不是他们家。
“起来啊。”
三大妈有些不满。
望着秦淮茹的眼神,越发的不善。
他们可是一条绳索上的蚂蚱,怎么能如此的厚此薄彼呢?
哎!
“你去吧。”
秦淮茹一声令下,可是棒梗还是晃晃悠悠的起身,拄着拐杖,再其他人都身体健全的时候,他也只能无奈的出门。
谁让他的年龄是最小的呢?….“没有找到。”
...
一个小时过去了。
棒梗都去医院转悠了一圈,当知道刘海中住进了病房的时候,依旧是没有半点的头绪。
“这刘海中也是命苦。”
阎埠贵的开口。
让众人感到一阵的头疼。
哎。
“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挨家挨户的通知吧,让刘光齐他们哥三回来,不管怎么说,刘大爷也是他们的老子。”
“难道他们还真的能袖手旁观。”
秦淮茹提议道。
“你觉得呢?”
阎埠贵反正是不会抱有任何的希望,当初的事情,乃是分配不均,外加这些年来,刘海中其实一直对刘光齐有莫名的偏爱。
导致人心不齐。
“说不准。”
秦淮茹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能是澹澹的撇嘴,夜幕下的月亮,格外的残缺。
只能看到一个月牙。
不过有些事情,放在心地也就算了。
回到卧室。
秦淮茹有些埋怨道:“婆婆,您老为何总是给我树敌呢?”
“我的主意难道有错吗?”
“既然徐冬青那样富有,为何就是不能帮助一下我们呢?他一个人能花的完吗?”
“还有你也是的,当初怎么就不能从他的身上多扒拉一点的好处下来呢?若不然,我们怎么会沦落到今日的地步。”
贾张氏有些不满。
或许是大限将至。
这有些毫无遮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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