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只能疑惑的看了一眼何大清,这怎么还有联系啊,不是早早的就断干净了。
“看看?”
秦淮茹对此也是嗤之以鼻,这套路,她太熟悉了,当初棒梗也是一次次的想要得到徐冬青的原谅,好从徐冬青的手上得到一点好处。
可惜?
棒梗的演技太过于拙劣。
徐冬青并没有看得上。
“你赶紧去帮忙啊。”秦淮茹现在一个人都觉得何大清的家底不够她花呢,这又来了几个人,还抱着跟她同样的心思。
也顾不上两人之间的那一点小矛盾。
先将白家人给赶走才是。
“真的是一处好戏啊?”秦淮茹苍白的脸上,在阴凉处,宛若一只白衣飘飘的女鬼一样,让白家老大、老二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你是谁?”
伴随着秦淮茹的冷笑:“你们两个白家的小兔崽子,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我是谁呢,我是你们的姑奶奶啊,怎么还想要从何大清的身上刮下一点金粉啊。”
秦淮茹装神弄鬼的表情。
让傻柱哈哈一笑,不厚道的拍打着墙壁,这是遇见同行了啊。
“你...。”
“你是秦淮茹,伱在这里装神弄鬼,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们说的是实情,所谓一日夫妻白日恩,我们虽然有对不起何大爷的地方,可是我们不是一直在改吗?”
白家老大相对来说比较理智一点。
语气有些平缓,殷切的表示,他们才是一路人,为何不能联手合作呢?
呸。
“白建树别在这里假惺惺的,什么跟你是一丘之貉,我是这個院子的住户,既然何大爷不想回到那个充满悲伤的地方,你们一直在这里厚皮赖脸的待着,算怎么一回事啊。”
秦淮茹讥讽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二人,两人毕竟是白眼狼,这脸皮比较厚,一副想要辩解的样子,让众人感到一阵好笑。
虽然我白眼狼,忽悠白寡妇将何大清赶走了。
可那时候不是没有看到何大清的利用价值了吗,可现在不一样了啊,这何大清又一次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
留下了万贯家财。
怎么说:他们其实都是可以分上一杯羹的啊。
“秦姐,大家都是一路人,何必在这里厚此薄彼呢?”
白建果有些不满道,他们虽然没有什么好心思,也是拿捏何大清的同情心,让他看看白寡妇,最后若是能心软。
他们也可以得到一点好处啊。
明明是一样的目的,这秦淮茹凭什么这样说他们?
废物!
白建树看着自己的弟弟,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虽然大家都是同样的目的,可是你怎么能说出来呢,不承认这才是底线。
然后在将何大清哄开心了。
这事情难道不是水到渠成的吗?
“傻柱,你怎么看啊?”
何大清不想看白建树哥两丑陋的嘴脸,他也不是什么小白,多年的社会经验,早就让他明白了什么是人情冷暖。
外加当初他们哥两忽悠白寡妇跟他决裂的时候。
为何没有想到今天呢?
他只不过是想要休息一下,何况他的退休金完全够他一个人的生活,奈何这人不仅将他的退休金给扣下来,还将他赶走。
这才是他离开保城的根本原因。
过不下去了。
....
“我怎么看?”
吃瓜的傻柱,也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比白建树哥两更加恶劣的棒梗,他也遭遇过,他还能怎么看,爱屋及乌罢了。
不过后来。
可能因为是心累了吧。
对于棒梗,他似乎再也没有当初的热情了,后来也就将棒梗渐渐的不存在了,最多看他可怜的时候,给他一点零花钱。
毕竟不是自己的崽子。
咳咳...
“白建树,白建果,你们也是年过半杯的人,也是被何大清给养大的,当初他可是将我跟妹妹何雨水抛下,远去保城,将你们给带大的。”
哎!
傻柱叹了一口气。
讲到这里。
傻柱的内心就是一阵的委屈,也就是后来知道何大清一直给他们寄生活费,这不是都被一大爷给截胡了,傻柱才对何大清的态度有点改观。
如果还是不闻不问。
呵呵。
傻柱才不会管何大清的死活,这....想到这,傻柱露出一脸的无奈,似乎何大清也不需要他管啊,他现在还是寄人篱下。
自己将祖宅给卖了。
一无所有。
现在还是何大清给了他一个居住的地方,否则,他的归处似乎只有酒店的宿舍,或者是石桥门墩吧。
“我...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
白建树坦言道。
斜靠在墙壁上。
无神的双眸,注视着何大清,解释道:“白母身体有病了,急需一笔救命钱,我们两人的能力实在是有限,才想要让何大爷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帮帮忙。”
这?
秦淮茹看着傻柱有点心软,这狗东西也就是这性格上有点讨人喜欢,可是这能不能看看对象啊,你这家伙为何就是不能有一点成长呢?
看看老爷子。
怎么说?
“哎。”
“我不想多说,对于白寡妇,我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当初你们将我赶出家门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我吗,我为你们这个家付出了很多,可是最后我落得一个什么下场。”
“保城!”
“那是我的伤心地。”
“我不想在去看一眼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不想多做任何的评价,再说我身无分文,实在是没有多余的资金用来帮忙。”
何大清清醒的脑子,可不像傻柱一样容易被忽悠。
不是有事吗?
那他们是吃闲饭的吗,其实完全可以自己吃吗,为何要求他们也这样做呢?这完全是不负责任的态度吗,想拿他当冤大头。
白建树哥两,还是太过于稚嫩了。
“你...你这老家伙,凭什么因为一点小事要记永远啊,当初是你自己乐意做的,难道是我们逼你的吗?”白建果有些生气。
冷峻的脸上。
阴戾的眼神,似乎要将他们给吞噬一般,可是傻柱也不是吃干饭的啊,更何况这地盘还是四九城,傻柱的大本意,怎么可能让白家人给欺负了。
“白建果,你都说了是自愿的,现在我们不开心了,不想继续做无谓的付出,难道不行吗?”秦淮茹直接出言讥讽道。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人挖坑,后人跌坑,这本来就是你们自己做的事情,现在反悔了,那也不过是你们咎由自取罢了。”
秦淮茹可比傻柱会说话。
傻柱这憨厚,逼急了,也就是动手,一句话也不会多说,就像是一个闷葫芦一样。
何大清看着秦淮茹的目光,越发的满意,这秦淮茹虽然心黑,可是这说话办事上,还是非常的有能力的,要不然也不能耍着傻柱团团转啊。
“我们....不是知道错了吗?”白建树捂着额头,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可是一点也不好忽悠啊,之前怎么没哟看到傻柱跟跟秦淮茹搬到这个院子居住啊。
刚开始。
其实何大清还是非常的好忽悠的。
也就是后来,何哲去了一趟保城之后,何大清将前因后果一梳理,发现他们用心险恶,这也就导致两人之间的关系。
越发的不容易缓和了。
“如果,我说如果何大清身无分文,你们还能接纳他吗?”秦淮茹看着还在做美梦的白建树哥两,冷不住的讥讽道。
“我们...会吧。”
白建树干涸的嘴唇,有些违心道。
他们可不想要何大清这个累赘,他们要的是何大清的家产,最好是全部被他们拿去,就他们知道的家产,可不止这一点。
大杂院?
是何大清前十五年买的,那时候的价格还是非常的便宜,可是后来这不是变了吗,随着升值,他们越发的眼红啊。
这只是其一。
还有何哲啊。
那个兔崽子可是真的好运道。
何大清看傻柱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最后一气之下,直接将全部心血都用来照看何哲,也算是隔辈亲,何大清对何哲可是爱屋及乌。
只要是自己有得。
几乎全部都给了这个兔崽子。
明明是应该他们享受的生活,阴差阳错的情况下,基本上都给了何哲。
他们怎么能不嫉妒眼红呢?
“好吧。”
秦淮茹宛若一个老狐狸一般,望着何大清。
“老爷子,既然有人想要照顾你,我觉得你不能写一个遗柱,直接将所有的家底全部都给何哲,然后孤身一人去保城。”
“让白建树哥两照顾你的晚年生活,以全他们的孝道,你觉得怎么样呢?”
好一招以退为进。
何大清难道不喜欢吗?
呵呵。
相反。
他对于秦淮茹的急智,还是非常的满足的,孝道,可从来都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既然白建树喜欢,他也想要看看他们能坚持多久。
自己养了他们二十年。
反过来。
他们怎么也应该孝敬自己晚年生活吧。
“哼。”
白建果有些生气,这怎么没有从何大清的身上讨要到一点的好处,怎么还想让他们当冤大头,这照顾和大气的晚年生活。
凭什么啊?
砰。
白建果一砸门。
怒斥道:“秦淮茹,你这个臭娘们在胡说什么呢,我们家已经有一个白母需要照顾了,怎么有精力在多加一个累赘呢?”
“不行啊。”
“难道你们所谓的孝道,难道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吗?”
秦淮茹浅浅一笑,捂着脸霞。
周围的邻居,听到之后,也不厚道的笑了,通过刚才的谈话,他们也算是看清楚了事情的脉络,原来是白建树他们哥两囊中羞涩了。
这是过来打秋风了。
还什么白寡妇。
他们也有一些印象,一个精明的老太婆。
“白家小子,白寡妇真的卧病在床吗?”其中一个老邻居,也看过白寡妇照顾何大清,那时候听说何大清因为白寡妇离开了傻柱跟何雨水二人。
那时候,他们才十几岁。
妥妥就是一个渣爹啊。
咳咳。
“真的。”
白建树的眼神有些不自然,不过既然已经说出口了,怎么也不能临时变卦,他们怕走不出大杂院啊。
“既然如此,你们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啊,难道不应该是回去照看白母吗?”m.ýáńbkj.ćőm
“我们...这不是没钱吗?”
白建果不想白建树,一直犹犹豫豫,阴戾的三角眼上,露出不满的表情道:“再说了,何大清跟白寡妇的关系,你们也知道一点,现在出了问题,我们没有能力解决,难道何大清不应该出手帮一把吗?”
白建果生气的敲着门。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人戏虐的表情啊。
这...果然是一个废物啊。
“说得好。”
“何大清,你怎么就不帮忙呢,怎么还能为当初人家看你老的不能动了,就全家将你给赶走呢?这事抛开不谈,你一定要帮忙啊。”
门口的大爷。
故意说着反话。
白建树哥两脸皮厚,可也知道这是大杂院的老人对他们的嘲讽。
“你们做了初一,那就不要怪何大清做十五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们就赶紧回去吧,不要在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秦淮茹打了一个哈欠道。
“那可不行,这一次我们必须要让何大清出点血,要不然,我们心里面不平衡的。”白建果冷哼一声,早知道这何大清有如此能耐。
说什么也给当亲爹一样孝顺。
咳咳。
何大清咳嗽两声,拄着拐杖起来,朝着白建树哥两走来。
“你们来了这么长时间,张口就是跟我提要求,可是你们也不肯低下头,叫我一个巴巴,我怎么可能给你们好脸色呢?”
“我...。”
白建树有些犹豫。
看着何大清,这难道是想要服软。给他们一点好处。
“巴巴。”
白建果迫不及待的连忙喊道,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那讥讽的目光,慌缪的想法,一个个涌上心头,如果他们认何大清当父亲。
那将傻柱放在何等的位置上。
这难道是假的吗?
可他们也是多年的老邻居,怎么能不明白傻柱才是何大清的儿子呢,这白建树哥两,哪怕是名字姓氏跟何大清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乖。”
“可惜没有奖励啊。”
“你们先回去吧,等我将这里安顿好之后,我会让何哲送我回去,看看白寡妇的。”何大清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家里面就这点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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