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咬着陆以朝的喉结,用了力气,咬出一个深红泛紫的牙印,然后又软软地吻上去。
“祁砚清……”陆以朝声音又懒又黏,拖出长长的尾音,手掌干燥带火,抚摸着他细瘦的脊骨,一路向上,捏住他的腺体。
两人粗重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步伐不稳地往浴室走去。
祁砚清身上的酒味比陆以朝的信息素还重,他腿软地只能靠着陆以朝走。
进到浴室开了花洒,温热的水珠冲下,磨砂玻璃上透着两道暧昧不清的身影。
祁砚清攀着陆以朝的肩膀,难受地直哼哼,衣服脱到一半,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他马上推开陆以朝,撑着他的胳膊弯腰干呕着,脸上挂着水珠,他站不住地想蹲下。
陆以朝把他扶到洗手台,给他接水漱口,拍着他的后背,捏了捏他凉津津的后颈,“喝酒前是不是又没吃饭?我去给你煮东西吃。”
祁砚清就想挨着他,不放手,胃里一直在反酸水,嘴里又苦又涩,他难受地按住肚子,“还是想吐,我嘴里好苦……”
当着别人一直忍着不吐,现在不用装了,小小的声音带着委屈。
“你还委屈上了,我是不是跟你说少喝点。”陆以朝捂着他的胃,又冷又硬,他轻轻揉着,“几天没看着就不听话了。”
他扶着祁砚清刷了牙,洗了脸,换了浴袍,抱着软成一滩水的祁砚清出去。
祁砚清身上都是清爽的香气后才舒服了些,醉得也更厉害了,一躺到床上就撒酒疯,扯住陆以朝的浴袍带子,抬脚踩住他的胸膛,语气轻飘飘的,意有所指,“你快点……”
陆以朝握住他的脚腕,摸着他温凉滑嫩的小腿,“别闹,先吃东西。”
“我不。”祁砚清拽紧浴袍带子,把他拉近,眼神醉得殷红潮湿,眼皮耷拉着,“你躺下……”
陆以朝胸膛半露着,浴袍被拽松了,看着不安分的某人,身上更燥了,还是忍着把人抱起来,“谁跟你商量,先吃饭。”
到了厨房,他把祁砚清放在一旁,“别烫着,离火远点。”
祁砚清哼了一声,从背后抱住他,手指溜进浴袍里作乱,仰头一口咬住陆以朝的腺体,用牙齿轻轻慢慢地磨。
“今晚你别想睡。”陆以朝哑着声音说,开水煮面条。
祁砚清喝醉了,晕乎乎的,软绵绵地身体贴着他,在他耳边抱怨,“我都发情了……你还煮面条吃。”
陆以朝也是真不想煮,扭头看着这张苍白的脸,才是下不去嘴。
大半夜的,陆以朝在祁砚清的撩拨折磨下煮好了面,过了两遍凉水,温度正好。
祁砚清没骨头一样倒在沙发上,只有一双手不安分到处摸摸弹弹,一直说自己发情了。
陆以朝按住人喂了半碗进去,摸了摸胃鼓起来一点,是软的,应该是不疼了。
“该我吃了。”陆以朝顺势把人压在沙发上,吻他的眼睛,“撩了这么久,祁砚清你今晚别想睡了。”
祁砚清嘴硬,不服软,屈膝蹭蹭他,“我都发情了,陆以朝你不行……”
陆以朝把人抱到卧室。
没一会儿就听到祁砚清的抽气声,带出一点哭腔。
陆以朝咬他的耳朵,“撒娇服软没用,今天晚上不惯着你。”
“疼……”祁砚清抱着陆以朝哭,缩在他怀里身上瞬间出了一层冷汗,颤栗不止,真的疼。
陆以朝赶紧把他放平,“又疼了?我还是去拿点药。”
祁砚清缩在他怀里摇头,那一点半点的情欲都给疼没了,就想抱着他。
好在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胃也不疼了。
陆以朝拔开他的头发,对着额头用力亲了一口。
他就知道这人撩了不管灭,做饭的时候可劲折腾他,现在自己睡着了。
“小坏蛋。”他咬住祁砚清的鼻子,听他皱眉哼了几声,这才松口。
陆以朝去浴室冲了冷水澡,出来把身体捂热才搂着祁砚清,关灯睡觉。
最近在忙剧组那边,他走了半个多月。
剧组开拍三个多月了,祁砚清的镜头拍了大半,陆以朝没想耽误他训练的时间,就把拍摄时间调了调。
现在配角的戏份几乎都结束了,祁砚清和别人的对手戏也没了。
就剩他们两个的,人少的话祁砚清才好放开拍。
正好他们的舞剧刚演完一场,中间休息时间拉长点,陆以朝就要拐人去拍戏了。
祁砚清上午醒的时候,头很疼,他蒙着被子不想动。
“叫你那个酒鬼爹起床。”陆以朝把花雕扔到床上,花雕直接一躺,窝在祁砚清怀里睡觉。
陆以朝是看透花雕了,跟祁砚清一模一样。
听到声音后祁砚清动了动,挑开眼皮看陆以朝,“你怎么在……”ýáńbkj.ćőm
声音哑得像是要喷火,陆以朝把水拿给他,“你昨天醉了,忘了?”
“好像有点印象。”祁砚清颓废地坐在床上,困得没精神,喝水都在走神。
陆以朝摸他的头发,“清神撒酒疯就脱我衣服,脱了又不管,自己倒头就睡。”
祁砚清听笑了,嗯,像他做的事。
“还好意思笑。”陆以朝把人从床上拉起来,“吃个饭咱们就走了。”
祁砚清伸了个懒腰,宿醉要命,他好困。
去榕城的路上祁砚清又睡着了,盖着陆以朝的衣服,睡得很沉。
到地方后还是一脸懵,坐在车里发呆,手里被塞了一盒热牛奶,眼睛盯着地面看,神游太空。
额头贴上一只手,他抬眸看陆以朝,“我没发烧。”
“嗯。看你没精神。”陆以朝让他坐在车里面,自己靠在车外给他讲戏,讲调度,机位。
祁砚清记性好,剧本早就背的滚瓜烂熟。
现在已经入冬了,祁砚清吹了会儿冷风就清醒了,身上还披着陆以朝的外套,他缩着下巴闻了闻,有他的信息素。
工作状态的陆以朝很迷人,祁砚清也容易被他带着走。
陆以朝穿着工字背心,露着紧实的肌肉,他黑了点,利落的短发被风吹乱,碎碎的在眼前晃。
他和祁砚清说:“清清,会很冷,咱们争取一条过,你看着我的眼睛跟我演戏,不会有问题。”
祁砚清点头,“没事,过去吧。”
他穿着一件水蓝色天丝棉衬衣,宽松轻薄,被风一吹轻盈又仙气飘飘。
他们的舞蹈服都是薄的,冬天这么穿也习惯了。
这个剧本的很多场戏都是围绕着山顶拍的,总有山风。
破旧的小镇,越不过去的高山,成名后远走高飞的恋人,留守在原地执着等待的疯子。
五年后的重逢,疯子依旧穷苦缠身,昔日恋人光鲜亮丽,更是他高攀不起的模样。
故事是祁砚清扮演的舞者阮致,因伤蜗居在此,整日酗酒,颓废、自我厌弃、他才十八岁,正是大放异彩的时候。
陆以朝扮演的梁让是个孤僻阴郁的少年,生父是杀人犯,他同样遭人排挤。
故事的开端是久别重逢。
祁砚清扮演的阮致打不到车,遇到了车在半路抛锚的梁让。
阮致拖着行李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人了,气喘吁吁地说:“你好,请问你有别的司机师傅的电话吗?我想……”
司机从车底盘下滑出来,梁让身上都是土,听到声音就抬眼看向阮致。
阮致的薄衫被大风吹得直晃,勾勒出他细瘦的骨骼,逆着光看到了他错愕的神情。
“梁让……”阮致轻声念出这个名字。
和他不同的,梁让眉目凌厉不和善,对视几秒后,他扫了眼阮致的行李,“来旅游?”
说着他从车里拽了条毛巾擦手上的机油,指缝都是黑的,毛巾也不干净,黑乎乎一大片,有股很腻的机油味。
阮致无意识地皱眉,盯着毛巾看。
“呵……”梁让轻嘲地看着他,“站远点,您闻不了这个味。”
“我、我不是……”阮致局促地站着,“好久不见。”
“五年,久吗?”梁让点了一支烟,劣质烟草味让阮致皱眉,紧咬着牙关,眉头紧蹙。
梁让拿出手机,“找司机要二百块钱,只收现金,有吗?”
阮致摇头,抿紧泛白的唇,“我找你。”
“嗤。”梁让把手机砸进车里,“没人跟你玩这个游戏了,大明星。”
梁让的眼神又冷又狠,语气嘲讽不屑,刺得祁砚清心脏疼,直直地盯着他看,“你别这样说话。”
梁让吸着烟,眼里升起厌恶,不耐烦地说:“你还找不找司机?”
“我就是来找你的!”阮致上前几步,“梁让,我……”
“那你滚吧。”梁让打断他,上车甩上车门。
车打了几次火,突突突的震起来,疾驰而去,把身后的人留在原地。
祁砚清跟着往前走了几步,太冷了,山风吹得的他心口发寒,烟草味早被大风吹散,祁砚清却觉得有几缕气味黏在他鼻腔,钻进他心里。
周围都是摄像机,三机位同时在拍他,可他看着陆以朝离开的方向,入戏了。
“卡!”陶和光喊,“不错,先休息!准备下一场。”
陆以朝肯带人,那就不会出问题,戏感讲究天赋,陆以朝确实好。
祁砚清身上马上披了件羽绒服,手里塞了热水。
陆以朝把人拉进旁边的休息室,捧着他的脸搓了搓,“难过了?”
祁砚清做了个深呼吸,摇了摇头,再看向陆以朝的时候,他身上一点梁让的影子都没了。
陆以朝抱着他,揉着他的后背,释放alpha安抚信息素,“别难过,只是演戏,都是假的。”
祁砚清闭上眼睛,都是假的吗?
可他觉得剧本会一定程度的反射出写故事人的内心。
会不会在陆以朝的潜意识里,他祁砚清就是亮眼的存在,是遥不可及的妄想,迟早会离开。
所以才有了阮致这个角色。
祁砚清对他来说高高在上,让他又爱又恨,他也习惯把自己放在低处,像梁让的存在,身陷沼泽故作高傲。
“怎么了?”陆以朝抱着他,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不舒服?怎么从早上起来就蔫蔫的。” 奇书屋为你提供最快的心上人是眼中钉ABO更新,婚后番外9 “疼……”祁砚清抱着陆以朝哭+戏中戏(介意慎买)免费阅读。https://www.yanbk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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