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把人抱在怀里，想起来件事。“刚才太着急了，你是安全日吗？”
翁千歌愣了下，点点头。“嗯。”
“那就好。”顾沉舒了口气，看翁千歌斜睨着自己，笑着解释。
“别生气，我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我们已经有了Jason，他才刚回来，就算要二胎，也得先和他培养好感情。”
他和千歌的孩子，只要千歌的身体允许，当然是多几个最好，但孩子不是生下来，给他钱花就行。Jason早熟又敏感，他们得先养好这一个。
他这样体贴，考虑的如此周到，翁千歌却苦笑了下。
“你忘了吗？医生都说我很难怀孕。”
在他们互相磋磨的那些日子，顾沉试图让她怀孕生个孩子，来维持他们的婚姻。
为此，没少带她看医生。
医生说的隐晦，药也开了不少，但她却始终没能怀上。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自然清楚了。
翁千歌往顾沉怀里一钻，埋下头。闷声，“Jason不是顺产，生他的时候，落下病根了。只怕……”
只怕他们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了。
“抱歉。”
顾沉心上一紧，抱歉？她为什么抱歉？又为什么抱歉？
因为Jason不是他的，而她再也不能为他生儿育女了吗？
顾沉不是不遗憾，但更多的是自责和心疼。她不能再生，也是都是因为他。
他那个时候，对她近乎扭曲的占有欲和囚禁，是造成她最后失控的原因。
到现在，顾沉也觉得往昔的自己，面目可憎，竟然做出那样伤害她的事。
可这就是他，千歌可以没有他，他却不能没有她。
“不用抱歉。”
顾沉在她额上一吻，“我有你，有Jason就足够了。”
“嗯。”
翁千歌紧紧圈住了他的腰身。
顾沉勾唇，两人交颈而卧，相拥睡去。
没睡多久，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顾沉接起，翁千歌皱了皱眉，闭眼翻了个身。
“喂。”
“小沉！你在哪儿？我快要死了！”
“又怎么了？”
顾沉腾地起身，匆忙跑去浴室接。翁千歌突然没了睡意，睁开了眼。
“行了！”
顾沉烦躁的扶额，“你在那儿等着，我会找人过去，我的助理，你见过。有什么事告诉他……”
“我不去！这么晚了，你以为我没有生活，天天围着你转，等着你随叫随到吗？”
说完，挂了。
一转身，翁千歌站在浴室门口。
“千……千歌。”顾沉有些慌。
翁千歌却很冷静，“是她吗？”
“是。”顾沉没法否认。
静默片刻，翁千歌说到，“走吧。”
“去哪儿？”
翁千歌看着他，“你说呢？”
说着，转身往衣帽间走。顾沉着急了，拉住她，“千歌，你去见她干什么？”
翁千歌带了点笑意，“你说呢？她是不是遇到事了？既然她是你的母亲，我作为儿媳妇，怎么能不去见见？”
“不用！”顾沉焦急的摇头，“她那样的人，不配你去见！”
什么？翁千歌错愕，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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