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虽然说狠话但又舍不得自己,就放松身体让他按摩按摩。
萧名承真的是拿他没办法,要说来硬的,拳头硬不起来其他地方倒是硬起来了,来软的又不知道怎么办。
阳阳现在是软硬不吃。
给阳阳按摩完,萧名承自己还有事情,出门就遇到回家的萧冕,“你去哪里了?”
“明天星期日我回家啊。”萧冕一结束训练就赶回来,手上只提着一个纸袋子,“爸,莫之阳怎么样了?”
“为什么那么问?”萧名承皱起眉头。
萧冕有点心虚,低下头嘀咕道,“因为来的时候听到有人提起莫之阳要逃走被您抓到的事情,所以就好奇。”
其实萧冕想问的是:莫之阳还活着嘛,但是又不敢。
“然后呢?”萧名承追问。
萧名承:“其实吧,爸,莫之阳这个人脾气很好的。向来吃软不吃硬,你要是一直这样关着他只怕会把人逼疯。”
真的是鼓足勇气说了这话。
“我知道。”这一次萧名承没有反驳,扯松刚系好的领带,甚至他都知道这件事长久不了。
以后怎么办都不知道,向来运筹帷幄的人,第一次失了主意,所以他也烦躁。
“爸,我有一句话你可能不爱听。”萧冕这话刚说完,就被一眼瞪得不敢开口,“那我就不说了吧。”
怂的不行,萧冕真的没有勇气直视爸。
萧名承皱眉,“说。”
“其实,莫之阳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耳根子也软心也软,如果爸你能软着来的话可能好一点。”萧冕其实不知道会不会好一点。
但爸要是能别那么强硬,莫之阳的日子肯定能好过不少,也是自己对不起他。
萧名承不是没想过这个,可一开始就硬着,之前硬着来现在软的话也不太合适。
“爸,你硬莫之阳就更不会屈服的。”萧冕每说一句话,都觉得再鬼门关里转一圈,“你能不能稍微态度软和一点啊?”
“该干嘛干嘛去,你妈在休息不要打搅他。”萧名承现在只觉得头疼,公司的事情还有他的事情。
虽然这个称呼怪怪的,但是萧名承哪敢说句不,赶紧点头应道,“好。”
老实说队里最近也不太好,因为莫之阳没办法跟着一起训练,所以大家的热情也不是很高,有些错误也没办法及时看出来。
“少爷,要吃夜宵吗?”齐叔迎上来。
“要!”匆匆赶过来,萧冕也很饿了,不知道莫之阳吃饭没有。
“少爷。”齐叔接过纸袋子,多嘴说一句,“少爷,如果可以的话,请劝劝太太吧。这一次逃走先生生了好大的气。”
萧冕嘴里嘀咕,“那也不是爸活该嘛。”干的那些事情没有一件是人能干出来的。
“所以,我还是希望少爷能劝劝太太。”齐叔最近看先生这样,也是着急上火。
萧冕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低头走着心里骂骂咧咧:我才不去找那个晦气,是爸不干人事,我可是人。
傅华已经喝了一天一夜了,喝到被傅覃送进医院还吵着闹着要喝酒。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废人的样子!”傅覃恨不得把这个废物弟弟掐死,咬着牙看着床上要生要死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名承和我闹翻了,他不爱我,他不想见到我。”傅华躺在病床上用手臂挡住眼睛,怕光进来,怕眼泪渗出。
傅覃就知道肯定是这个萧名承,脸色越发冷,冷声质问,“这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你死磕一个萧名承有什么意思?他是比别人多只眼睛还是多只脚?让你念念不忘?”
烦死这样的恋爱脑,恋爱脑怎么不判定为精神疾病,好好的一个人非要去作践。
“哥,我累了。”傅华翻个身,显然以及不想再听。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给我拿傅氏去惹火,我第一个不同意,你就别参与傅氏的任何决策,好好养身体。另外,你要是真的喜欢萧名承,那就抢过来,该除掉的人除掉。别跟条死狗似的,只会作践自己。”
抛下这句话,傅覃就离开病房。
门吧嗒被关上,傅华把挡在眼睛的胳膊拿下来,眼眶已经通红,如果可以谁不愿意,都怪那个人。
心被嫉妒爬满,就注定不可能理智。
这一顿被日的,莫之阳一直到第二天才缓过劲儿来。
“傅华怎么样了?”想到这个人,莫之阳总寻得思再虐狠一点。
系统时刻注意着,“傅华现在在医院吊水,喝酒喝得胃穿孔了。”
“才胃穿孔啊。”莫之阳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思考:原主的要求是绳之以法?绳之以法这也太便宜他了。
原主真的是乖乖仔,哪怕被虐杀,还只是想将傅华绳之以法。
“我会注意一下傅华的动静,我总觉得他不可能就此放弃。”系统哼一声,“整天想着搞老色批。”
“他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弃,以他的变态程度来说,我会很危险。”但小白莲根本不怂,“我真的很想回队里帮帮他们。”
一直这样锁着也不是办法。
吃饱喝足已经是晚上七点多,莫之阳百无聊赖的从床上下来,“那向日葵可能已经发芽了。”
走到玻璃门前趴上去看,果然是发芽了。这玻璃门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就从外边锁上,开不了。ýáńbkj.ćőm
“阳阳,你在干什么!”萧名承推门就看到这一幕,吓得心一紧后才回神过来,玻璃门已经被锁上。
这才缓过神来,萧名承一步步走过去哑声道,“阳阳,你在干什么。”
“向日葵都有太阳,但我什么都没有。”莫之阳装模作样的叹一声。
“阳阳,你有我啊。”萧名承从背后抱住他,头抵在阳阳肩膀上,“阳阳,你有我你有一切。”
小白莲眼神空洞,喃喃自语,“我什么都没有,我连自由都没有。”
“莫之阳!”萧名承一把将人翻过来,正对着自己,“你有,你要什么都有,只是不要离开我。”
莫之阳不语垂下眸子,显得那么脆弱。
“阳阳,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但你想要什么,只要一句话我就可以给你,这样不好吗?”
这一次,莫之阳终于抬头看面前这个男人,“我要离开你愿意吗?”
“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
萧名承眼眶一红,猛地将人推到玻璃门上,左手掐住阳阳的下巴迫使人抬起头来警告道,“我告诉你,不可能!”
“你...”
最后,莫之阳闭上眼了,一滴眼泪滑下,啧啧,真白莲花。
肌肤相贴让萧名承理智稍微回笼,俯身亲吻着耳垂,“阳阳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的。”
“但是爱不是这样的。”莫之阳颓废的靠在玻璃上,“萧名承,不应该是这样的,你明白吗?”
萧名承掐住细腰往身上按,“我不明白!”
只恨不得融为一体,怎么会想要离开。
“唔~”莫之阳被困在萧名承和玻璃门之间,只能被动承受亲吻。
凶得跟狼似的,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莫之阳想把人推开,可奈何力气太小,动弹不得。
“阳阳,你能不能乖乖待在我身边?”萧名承亲吻着阳阳细腻的肌肤,那么美好的东西为什么不能属于我?
“啊哈!不能!”莫之阳跪着,双手抵在玻璃门上,“萧名承,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好歹到床上,老子膝盖疼啊。
萧名承掐住细腰:“阳阳!”
这个网红的姿势,就是让你困在玻璃和人之间动弹不得,逃不了又挣不开,只能被动去接受。
“萧名承我恨你!唔~~”
“阳阳,我爱你。”萧名承叹了口气,但力气没有卸下半分。
这姿势好累啊,才刚开始小白莲就累极了。
“阳阳。”萧名承附耳过去,哑着嗓子,“你知道我有多喜欢这样吗?这样你就逃不掉跑不了,只能在我怀里,天地之间除了我之外,你别无依靠。”
“就好像我们是一体的,现在我们也融为一体。”
嘴唇在肩膀流连,萧名承看着玻璃反光阳阳的样子,有些着迷但力气却越来越大,“阳阳,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一辈子,这辈子下辈子,都要在一起。”
“萧名承,我恨你!”小白莲说出这话的时候都觉得老带感了。
等萧名承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时,还是不可避免的被阳阳脸上的泪痕伤到,“阳阳别哭。”
萧名承一步跨上去,将人双手按在头上,近乎于哀求的语气,“除了放你走,我什么都愿意。”
“我只想走。”莫之阳知道这件事没得商量,随即闭上眼睛。
“为什么不看我?”萧名承掰过阳阳的下巴,“你看看我,看看我好不好?”
下巴吃痛,莫之阳睁开眼睛,鹿儿似的眼睛晕着红,“萧名承,我恨你。”
萧名承没有听到这句话,只觉得眼前美不胜收,奶白色的肌肤上布满斑驳,或红的或紫的,有新的有旧的。
这幅近乎于奢靡的景象,让萧名承出了神,“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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