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吓得挤成一团,本来还气势汹汹的来找人算账,现在都怂了。
“那周溪未曾来这里,快滚。”公仪炤将人护在身后,一身的气势把那些人震得腿软,还没见到这样的人物。
莫之阳躲在他身后,望着在这里每一个人的脸,啧啧,真真是欺软怕硬,对我就气势汹汹,对老色批怂的跟什么似的。
“就是被你藏起来,肯定是你贪我们家阿溪的美貌,所以才把他关起来的!”
周家的泼妇不肯善罢甘休,但气势已经没有方才那么足,“把阿溪交出来。”
本来想扑过去,可看到他手里明晃晃的短刀,是个能杀人的物什,突然又不敢动手,只能嘴上骂着。
“不在。”
公仪炤扫了在场所以人一眼,“周溪不在,快滚。”说着,手里的刀已经举起来。
众人一看他要动真格的,纷纷朝往后躲,一股脑的涌出院子,这猎户一看就是敢拼命的谁敢动手。
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周溪怎么了?”莫之阳等人走之后,赶紧去关上篱笆门,“他来过一会儿,我去洗衣服之后他就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
“不需理会。”那些人都是在找事,周溪这几日都来,公仪炤看他也烦,现在不见正好,能和阳阳好好过日子。
也不想理会那些烦心事,就这样吧。
周溪失踪,谁都没能找到,但是小周村的人也都没有证据说人是在猎户家失踪的,只是怀疑。
而周家的泼妇,更是三天两头的来闹,莫之阳大部分是闭门不见,懒得理。
这是这一日,莫之阳洗完衣服回来,正在晾衣服,就看到门口出现一个男人,手里还牵着一匹棕色骏马。
正鬼鬼祟祟的隔着篱笆在张望。
“你是谁?”莫之阳放下手里的木盆走过去,隔着篱笆和他说话,这个背影很熟悉,好像在镇上看过。
“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有些警惕,在细看他的模样之后,才皱起眉头喃喃自语,“怎么是个哥儿,不是最讨厌哥儿的吗?”
这家伙也太没有礼貌了,怎么在哥儿面前说讨厌哥儿。
“你是谁!”这一次语气都不太好,莫之阳有点不高兴,看他应该是和老色批认识的。ýáńbkj.ćőm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劳烦转给他。”
说完之后转身牵马离开。
莫之阳攥着手里的信封,翻看一下觉得无趣,就回屋子把信封藏好,并没有看的打算。
“宿主,你不好奇吗?你不想看吗?”系统很好奇,想看看啊。
“好奇,但是不能看。”莫之阳折返回去晾衣服,“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信任,就体现在这一点点的小事上。”
小白莲们要记住,信任体现在大事上,也体现在这些小事上,而且有时候小事更能感动人心。
晚上,公仪炤回家的时候,两个人在饭桌上。
“对了,阿炤。”莫之阳放下筷子,小跑出去屋子,回来时手里还攥着一封信,“阿炤,有个奇怪的人叫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你。”
“信?”
“对啊。”
公仪炤接过信,看到信封上面的字迹就知道是谁,眉头不经意拧着,攥紧信封,“阳阳,你看过吗?”
“没有。”
莫之阳摇摇头,重新拿起筷子,“他是给你啊。”
看着信封,公仪炤默然,“我们先吃饭。”
晚饭过后,莫之阳去洗碗,看到他独自走进右边的那间小屋,灯火亮起来,“你说,老色批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应该是,但是不知道怎么麻烦。”系统也看不懂。
莫之阳有点担心,老色批自从镇上回来后就闷闷不乐的,好像心头压着事儿,想替他排解,但是不知怎么开口。
等深夜,他才回来。
“你怎么了?”莫之阳一直守着油灯不敢睡,看到他马上站起来,“你不高兴。”
公仪炤不知怎么开口,两步上去牵起他的手,“阳阳,我有事情要问你。”
“你说。”他终于打算开口,莫之阳和他并肩坐在床边。
“我家中有事需得回去,阳阳你能等我吗?”公仪炤还是放心不下。
莫之阳猛地站起来,“家中有事?是哪位长辈出事了?”
“都不是。”这件事太复杂,公仪炤都不知怎么说,“你能不能等我?等我回来,不会很久。”
这说要等的话,这有什么的。
也不问缘由,莫之阳点头,“嗯,我会等你回来,你放心吧”
“你不问为何要等?”公仪炤小心试探。
莫之阳轻轻摇头,握紧他的手,“你要我等总有你的道理,我乖乖等便好,相信你不会丢下我。”
老色批是不是很感动?反正问你也不会说,还不如营造好自己的形象。
“我不会抛下你。”得所爱如此,夫复何求。
公仪炤被他拿捏得死死的,“我会回来的。”
家里有事肯定是皇室的事情,莫之阳不多问,会回来就好,也不认为他会抛下自己,有事就去做。
“等我回来。”公仪炤把人搂进怀里,满心的不舍,舍不得离开他。
在他身边,公仪炤才觉得过的像是生活,他总是像太阳一样,驱散身上的阴冷。
自己离不开怀里的太阳。
“阿炤,等那盆山茶花开了你就回来,好不好?”
莫之阳在公仪炤心里种下一颗名为回家的种子,让他不会忘记远方还有人在等你,对于他这种心性的人,承诺是最好的束缚。
“好。”
留下那一声好,一肚子的液体,老色批就走了,天不亮离开,还在枕头旁留下一袋碎银子,估计是当做生活费。
本来大家都害怕公仪炤,周家的泼妇在门口蹲守好几天,发现那个猎户一直没回来。
只有莫之阳那个贱人进进出出,确定只有他,周家的泼妇整个人都活泛,开始来门口搞事。
“报~宿主,那个周家的泼妇带着一大群人来你家闹事啦!”
天气太热,莫之阳就趴在床上,听到这句话,眯起眼睛懒散的爬起来,“走,去看看。”顺手抄起大砍刀。
“莫之阳,贱人出来,把我家阿溪交出来。”
“是谁啊?”莫之阳肩扛着菜刀走出来,“来来来,让我看看是哪个西瓜来我家门口搞事。”
大家一看莫之阳迈着八字步,气势汹汹的出来,最关键的是,肩头还扛着一把大砍刀,好家伙,看起来就很锋利。
莫之阳顺手折了枝野草叼着,大刀阔斧的往门口一坐,大砍刀抵在地上,“是谁找我?”
这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比村头的恶霸都要拽,一下就把人吓住。
大家面面相觑,一下都不敢说话。
“你以为拿着刀就能吓唬我们?”周家的泼妇平时欺压莫之阳惯了,拿着砍刀也没有多怕,指着鼻子骂,“你家男人是不是把我家阿溪拐跑了,你看看那副贱样子,你男人都不要你,你跟他搞了又怎么样,他还不是跟着我家阿溪跑了,你个不知恩图报的狗东西,下贱i货色,我呸。”
莫之阳翻个白眼,“笑你妈死,你家阿溪倒贴给我家男人都不要。”说着,大砍刀在手里挽个花,“诸位,这端午都过了,清明你们是赶不上,要不我请诸位过个重阳?”
说着就站起来,莫之阳眼睛扫过众人,“谁先来?请各位走趟黄泉路,再请诸位喝一碗孟婆汤,下去投胎,一条龙服务,来吧婊贝们!”
大家本来就是看莫之阳一直都是好欺负的,这才敢来捏软柿子,没想到他不是个软柿子,平时的莫之阳就是个怂货。
怎么这一次那么刚。
老色批不在,莫之阳也懒得装,“要就赶紧的,我砍完人要去做饭吃了,要是不敢就快滚,别再到我家来,听见了吗?”
“我家阿溪,是不是和你家男人跑了!”周家的泼妇本来一直想着阿溪被害死,可是这个猎户突然就失踪。
很可能两个人跑了,说不准是猎户带着阿溪享荣华富贵去了,一定会来接自己的,想到这里,周家的泼妇觉得这样就好,阿溪果然是金凤凰。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家阿溪有什么好。”莫之阳翻个白眼,又没老子会演戏,也没老子床上花样多,还没有我会哭。
空有一张脸,切。
“周家的,还打不打他了?”要是人家真跟猎户跑了,那也不是大家能掺和的事情。
“不走,让莫之阳把两个人的行踪爆出来才能走。”
噢哟,还不依不饶。
“不走是吧?”莫之阳抡起大砍刀,“我一刀劈你们个全家富贵!”说着,大砍刀高举过头顶,朝人群冲过去。
大家一瞧他来真的,跟鱼群遇到人似的,哄一下跑开。
“快跑,莫之阳疯了!”
“你个叉烧,天天搁我家哭丧,老子今天就送你们去发丧。”朝着周家的泼妇冲过去,莫之阳平时是因为老色批在,要保持好人设,他不在,你们还不够我玩儿的。
“莫之阳你疯了!”周家的泼妇被追着跑。
“对啊,我疯了,阿巴阿巴!”莫之阳紧追起其后,把人赶出篱笆,“我就是疯了,精神病宰你不犯法。”
周家的泼妇被他这样吓得“脚一软,跌坐到地上,看到就直直的朝着面门下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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