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我没办法学习。”
黎书墨约温妍来图书馆或许有别的心思，但是温妍是真的想学习。
“有什么不会的题目我可以教你。”黎书墨放下书，不再和刚才那样，拿过温妍的草稿纸看了好几秒，满眼认真。
“我想自己思考，实在想不出来，我再来问你。”说着，温妍将自己。
“行吧。”被少女拒绝的黎书墨，脸上的遗憾显而易见。
图书馆上的时钟慢慢转着，黎书墨忽然有些后悔来这图书馆。沉浸在学习里的温妍没有给他这边使过一个眼神，仿佛他这个人完全不存在。
余光颇有怨念，却不敢让温妍知道，可能这就是甜蜜的负担。
黎书墨这么想着，也和我呀一样投入学习中。
高中的知识他比其他同学的进度都要快。按照学校原本的进度，高三这个阶段是进行全面复习的一个阶段，但是他不需要。
“我出去一下。”
温妍听到身边人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声地应了一下。
图书馆二楼有卖饮品的地方。
大概过去二十分钟，黎书墨回来，手里提着两杯奶茶。
是一样的口味。
“辛苦了，喝点这个吧。”黎书墨是真的心疼小姑娘一直学习，这么久也没有见到她休息。
“谢谢。”
后面，两个人在图书馆又待了两个小时。
.
第二天温妍去学校的时候，意外地没有在季思行的位置上看到他。
坐在斜后方的齐配告诉温妍季思行请假，作为季思行身边的小弟，齐配今日看上去也有些低迷。像遭遇了什么挫折。
季思行今日请假？
温妍入学这么久，还没见过季思行什么时候不来学校，某些想法在心里转了一圈，温妍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早读。
第一节下课的时候，季思行意外地来了学校。
“季哥，你不是说不来了吗？”齐配是最先从座位上起来的，本来他都已经准备好拔下去睡觉了。
季思行没说话，他是从后门进来的。
温妍在写数学练习，下课后的教室本来也喧闹，所以也没有注意到教室后面发生了什么。直到她的桌上投下一片阴影，埋在题海里的温妍才抬头看。
疑惑，“你今天不是不来学校吗？”
“谁说的？”
呃……
温妍用手指了一下斜后方的齐配。
收到季思行视线的齐配，原本歪着的姿势瞬间坐直，“季哥，你看我做什么？”
季思行收回视线，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
“在学习？”比起前几天，今天的季思行看上去有些不一样。
“有许多题目还没有搞明白。”温妍并没有深入问季思行其他的私人问题。
没有像往常那样闹温妍，季思行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温妍身边。
“你怎么看上去怪怪的？”温妍抿唇，长翘的睫毛颤动。
少女轻声询问的声音让季思行心情复杂，舌尖划过上颚，极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脑海里想起那日在郊外，黎书墨来找温妍，和她一起搭帐篷的画面。
从温妍报到的那天开始，季思行心里就清楚温妍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所以即使是看到黎书墨来找温妍，季思行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反而是——
是吃醋。
上次野营结束后正好遇上周末，这几天他一个人想了许多，有关自己遇到温妍后变得奇怪的地方。
先前因为没有想好，所以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温妍，向班主任请了假。今天躺在床上睁眼的时候，季思行却忽然想明白了。
人生好不容易遇到心动的人，自己总要为这份心动做出一点什么。
所以，他来了。
想见见温妍。
“那日在郊外野营的时候，我看见一班的学神来找你，你们是朋友吗？”季思行想掩饰自己的外泄的情绪，打开桌上的水杯，往自己的嘴里猛地灌了一口水。
却忘了杯子里的水是上次喝剩下的。
季思行何时生活得如此不精致。
边上的温妍早就重新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回到面前的练习题上，对季思行的问题没怎么听清楚。
“啊？”少女侧着脑袋，让季思行很容易看清少女眼里的清澈。
“我说——”季思行耳朵一红，“一班的黎书墨是你的朋友吗？”
温妍没觉得有什么，点点头，样子坦然，“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今天确实有点奇怪。”
“温妍……”
大概在喜欢的人面前，口才再好的人都会变得不善言辞。
在想好来学校的时候，季思行打了很多腹稿，见到温妍之后他才发现，那些提前想好的话都成了泡沫。
他一个都想不起来，想起来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从前他面对温妍的时候，并不会有这种害羞的负担。
温妍等着他说后面半句话。
少女认真倾听的模样让季思行心里一暖，“我……”
“叮铃铃……”
上课铃声和季思行的话同时响起。
“上课了，季同学有什么话下课再和我讲？”
“嗯。”
季思行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对着温妍扬了下嘴角，在身边人低头找书的时候，季思行嘴角的弧度很快放平。
还是不敢……
不敢多说话。
坐在教室中间的李雨桐将这边的情况尽收眼底，眼神微暗。
今天她能明显发现季思行的不同，和往常的他都不一样。
李雨桐甚至不敢往下想。
.
众人在学业的紧张中度过。
黎书墨也和一开始向温妍承诺的那样，只要温妍去唱歌，他就会去酒吧门口接她。
两个人的感情也在这个过程中变得越来越好。
临近期中，这几天温妍和酒吧老板请了十几天的假，准备在学校好好备考。奇书屋
“诶，你们看论坛了吗？”
“什么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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