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行。吃饭吧。”服务员已经上了菜，九霄顺势说了一句。
这话题要是再继续，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编了，太难了！
一顿饭吃完，九霄带月寒回了自己的公寓。
九霄坐在沙发上，月寒躺在她的腿上。
一边玩弄着男人柔软的头发，一边问道，“你有没有想过祁悠为什么会同意嫁给你？”
月寒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不是你说，这场婚姻是一场交易吗？”九霄挑了挑眉毛。
月寒叹了口气，“其实最开始沈清尘找到我的时候，我也天真地想过有一个家是什么感觉。
但结果，你已经知道了。
沈清尘说的没错，不管怎样，沈祺瑞都是我的父亲，而他死在了君四城的手里。”
“这就是为什么你和君澈划清界限的原因吗？”
“有一部分吧……”月寒的眼神有些迷茫，想了想，转过了身子，环住了九霄的腰，“先生，如果我说我是不想夹在这些恩怨中间，你信吗？”
“为什么不信呢？”九霄反问了一句，勾了勾唇角，拍了拍月寒的背。
“君家和沈家之间的斗争已经到了一个白热化的程度，无论是争地盘还是争生意，而这种争斗是没有尽头的，甚至是不争都不可以。因为一旦一方退了一步，最后就会被吞得连渣子都不剩，死无葬身之地。
而我，其实并不想参与进来。
但我，又想保护君澈和祁悠的安全……”
“所以，你和她们划清界限，又被沈清尘当枪使。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会误会你，甚至是恨你？”
“有些事情，我去做，总比沈清尘去做好的多。至少我知道，怎么做是最好的。沈清尘想通过祁悠搞垮君澈，他想干掉祁悠的公司，让祁悠走投无路，再找人糟蹋她，然后以祁悠为人质，逼君澈就犯……”
“所以，你在中间插了一杠子……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我，你那天也没有带祁悠去，你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九霄觉得月寒有点儿虎，有勇无谋说的就是他了。还是太年轻！
月寒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有想过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死嘛。本来活着也没什么意义……”
最后一句话，月寒说的很小声。
在遇到幻月之前，他真的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他的话九霄听到了，但九霄没有再回应他，只是又拍了拍男人的背，“走吧，洗个澡，睡觉了。明天开始培训，我希望你是最出色的一个，不要让我失望！”
“放心吧，先生！”
……
第二天，月寒跪在了调教室的正中间，不着寸缕。
九霄带着面具拿着教鞭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脊背挺直的男人。
她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一改之前的态度，语气冰冷且严肃，“月寒，接下来的一个月，你要称呼我为‘主人’，听懂了吗？”
“明白，主人！”月寒点了点头。
“恩！第一堂课，九点到十一点半，两个半小时，150分钟。这堂课，你要学习的是奴隶的跪姿和指令。”
一句话说完，九霄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等什么，好半天才继续开口，“记住，主人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给予回答。”
“是，主人。”月寒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双手背在后面，双腿打开，与肩同宽。ok，在没有指令的时候，这就是奴隶唯一的姿势。”九霄纠正好了月寒的跪姿，然后在他的脖子上挂上了一个铃铛。
“150分钟，不许动。铃铛响一次，刑罚课上。你的惩罚就多加10鞭！”
“是，先生！”
保持同一个姿势不动，150分钟，本身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是跪姿？
不到20分钟，月寒的膝盖就疼得不行了。
40分钟，他的膝盖已经失去了知觉，身子摇摆了一下，而铃铛也随之响起……
“对不起，主人。”月寒连忙道歉。
“第一次！”九霄勾唇，40分钟，才第一次，月寒的表现已经很好了。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月寒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不止是膝盖，挺直的脊背也开始僵硬酸疼，他真的很想把腰弯下去。
铃铛已经响了五次了，还有一个小时，接下来的每一分钟都要比前一分钟更难熬……
“主……主人……”月寒颤颤巍巍地开口，他感觉自己要跪不住了。
“放空，转移你自己的注意力，想些别的事情。不要把注意力集中在你此时的疼痛上，应该会好一些。”九霄抬手揉了揉月寒的头发，给男人一些安慰。
……
“好了，时间到了，慢慢坐下来，休息一下……”九霄掐着时间开了口。
“是，主人。”
听到这话，月寒应了一声，整个人瘫坐下来。
150分钟，月寒到底还是坚持下来了。
最难熬的一个小时，铃铛只响了两次……
九霄拿出了手机，打开了群聊，里面各位调教师正在汇报着自己奴隶的成绩。
看到那一连串的两位数，九霄勾了勾唇，发了两个字——“7次！”
然后便收起了手机，站起身，走到角落的柜子，拿了一瓶药膏出来，又走回了月寒的身边，蹲下了身子。
“主人？”月寒有些疑惑。
“和其他奴隶相比，你表现的很好。所以，奖励，给你上药。”九霄解释了一下，然后打开药膏，动作轻柔地给月寒已经有些青紫的膝盖和小腿上药。
“你只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十二点是烹饪课，同样两个半小时。不过，烹饪课的成果就是你们各自的午饭，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到这话，月寒苦了脸。
“怎么了？”
“主人，奴觉得有必要先和您说清楚，其他的课程，我都有信心做到最好，就是烹饪这一块，您别抱太大希望了。”
“怎么说？”九霄有些诧异，照月寒的意思，这孩子不会是个烹饪白痴吧？奇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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