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梨觉得他灼热的目光能够穿透那些遮挡的泡沫看到她的状态，她身体都跟着热了起来。
她娇嗔瞪他一眼，“你还是别作死，我怕你受不住，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崩开。”
萧凛信誓旦旦，“不会！我的定力没你想的那么差。”
顾梨却不以为然，“我不信，你的那点儿定力对我不管用。”
萧凛的眼神变得幽怨，惋惜的语气，“碰不到不说，看都看不到，我可太难了！”
他近乎撒娇的语气锐化了他整个人的凌厉，更是让顾梨不可思议，他现在居然学会了人家小奶狗那一套。
顾梨感觉很新奇，“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是不是最近太闲了，看了些无脑恋爱剧，还是刷了什么言情小说？”
萧凛盯着她不想回答她这些调侃他的问题，“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小家伙呢？”
提到甜甜，顾梨心情不错，“上午带她出去看了场电影，中午在外面吃的饭，有个小朋友在，过得很充实啊！”
萧凛心里酸的冒泡，“可怜我一个伤患躺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偏偏还有人说这些逍遥自在的话刺激我！”
顾梨好气又好笑，“明明是你自己要问的，怎么还回过头来怪我呢？”
萧凛的目光再次变得幽怨，那话里话外更是充满了怨言，有种同他高冷形象的违和，但此时此刻又如此相配。
顾梨见他不说话，便说：“不跟你聊了，我再泡下去，身上的皮都要泡皱了，你早点儿睡吧！”
萧凛坚持不懈地问，“给我看一眼？”
顾梨毫不留情地回，“不给！”
她笑着按了结束通话，萧凛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摇头叹气，真是调皮！
他收了手机，凌初敲门进来，萧凛问，“怎么样？”
凌初慢声说：“连着三天的扫黄行动，抓了不少人，徐警官审完后，找到了在几家会所散货的人，抓到了两个，跑了两个。”
他汇报完，将四张照片放在萧凛面前。
萧凛看着照片中的人，清一色的平头，一身黑衣，不同于在外面混的那种大花臂，一眼看不出来好坏。
“抓到的两人，问出来什么了吗？”萧凛头也不抬地问。
“没有，什么都不说，”凌初摇头，“嘴严得不得了。”
萧凛竟是不觉得意外，他扯唇笑了声，“徐明川也没有查到他们的身份？”
“他们内部系统什么都没有查到，我利用我们这边的关系去查，也是一无所获，同那天在天台上的人一样，信息都被抹掉了！”凌初道。
萧凛想到了那天拿枪要杀他的人，漫不经心地用手指轻点着照片，“关于老夫人，有查到什么吗？”
“老夫人的人脉广，每月有固定的一天会见一些人，其中包括韩彰、顾政宗，您所熟悉的人，”凌初如实说，“他们见面是为了什么，那就不清楚了！”
萧凛抬眼看向他，“韩彰，顾政宗？不是顾政明？”
“不是，顾政明没有参与，”凌初摇头。
萧凛有点意外，“那就好好查查韩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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